“嗯……”林默难受的呻yin着,将两手伸到后面去掰两条股缝,但是屁股被抽的发肿,手轻轻一碰到能疼的浑身打颤。
“嗯……呃……”他太痛苦了,浑身上下都在疼,冰冷刺骨的疼痛,肚子像是要炸开了一般,终于他发现自己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绝望的趴在地上,脸贴着地板,轻轻啜泣起来,不敢发出太大声音,还没有发现路以南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路以南叹了一口气,上前把他从地上扶起,林默被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是我,又不是鬼,乱叫什么。”路以南有些生气。
“对……对不起……”林默被斥的不敢吱声,在他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但是还没完全起身,肚子里又一阵绞痛叫他跪倒在了地上,弯腰死死的扣住肚子,“对不起……我肚子疼……不是故意要吵到你的……”
路以南见他这个样子连站都站不稳,索性将他横抱起放回到房间的床上,可是林默碰到床的那一刻又啊的惨叫一声,连忙将身子侧躺着,委屈地说道,“屁股疼……”
路以南爬到他背后去看他花瓣那里的情况,血迹已经干了,原本幽深的小洞被堵的一点缝隙也没留,褐色的木塞像是专为这个小洞打造的一般,跟rou壁贴合的那么紧。
路以南观察了一番,缓缓说道,“这个东西靠手是拿不出的,这样吧,你吃点泻药,看看能不能把他拉出来。”说完也不管林默愿不愿意,便去拿药。
当初为了折磨林默,路以南特意买了很多药效强劲的泻药,偶尔给他吃几片下去,看他泄的满身大汗,虚脱无力,内心就觉得非常的满足。
路以南打开了一罐药,看到里面还有不到半瓶,直接将瓶子拿到林默身边,让他将剩下的全部吃下去。林默不敢反抗,接过那瓶药,在路以南的注视下,一个一个的都吞了下去。
很快,林默原本就惨白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白,呼吸逐渐急促,五官痛苦的扭曲到一起,连喘息都带上的哭腔,他一把抓住路以南的手,求路以南将自己抱到马桶上,自己已经疼的下不了床。
路以南将他重新抱回卫生间放在马桶上,他大喘着气坐在上面,扭动着屁股在上面挣扎,浑身的汗水像是刚洗了澡一般,“啊!!!!”他再也忍不住,痛哭着叫了出来。
林默整个屁股都陷到的马桶里,无力的弯着腰抠着肚子,想缓解腹内的绞痛。路以南走到他面前,林默一把抓住他裤腿,双手因为腹痛在上面死死掐着,后面拼了命的向下用力,脸上因为使力血管都凸了起来。
路以南被他抓的有些作痛,但是也没有推开他,摸了摸他的脑袋,“乖,用力就出来了。”
“我肚子好痛……像有刀子在割一样……”林默环住他的腰身将脸贴到他腰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嗯嗯……啊……”他不停的呻yin喊叫,放松着tun部的肌rou,他能明显感到所有的秽物都已经顶到了出口,在肚子里叫嚣着要出来,可是那个木塞塞的实在太紧了,半瓶泻药下去,除了让他觉得肠子似乎被扯断一般,对后面没有任何作用。
林默绝望地靠回到了马桶上,捧着被灌大的肚子,无助而绝望的哭泣,“南……我真的拉不出了……”
路以南上前扶住他肚子,找了鼓起的最高点,然后像下狠狠的推动,“看来只能像挤牙膏那样把那个塞子挤出来了。”
肠子里被塞了鸡蛋又灌了一大瓶红酒,早就被撑到极致,现在被路以南这么一按,林默感觉像炸弹直接在肚子里炸开一样,发出了一声异常凄厉的惨叫。
“不要!!!不要啊!!!”他疼的直撞马桶的后背,抓住路以南的手求他停下,指甲在路以南手上划过留下了鲜红的印记。
“你再这么叫,邻居怕是都得报警了。”路以南顺手扯下挂在墙上的一条毛巾就塞到了他嘴里,然后去鞋柜里找了一只鞋解下鞋带,回来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让他不再乱动。自己又狠狠地往下推起了他的肚子。
“唔唔唔唔!!!!唔!!!!嗯!!!!”林默不断的发出唔的声音,泪水已经决堤,眼睛红的可怕,脸色也因为憋胀跟使力从惨白转成了血红,他挺动着身子在马桶上挣扎,啪啪的撞击着后面,“唔……唔……”
因为林默坐在马桶上,路以南发现自己不太好使力,便将他从马桶上拎了起来,卫生间宽敞的很,路以南将他放到地上平躺着,双腿蹬在墙上作为支撑。
屁股一着地,林默又唔了发出了一声响,路以南知道他屁股被抽成那样,这样躺定会疼的要命,可是现将肚子里的东西泄出来才要紧。路以南坐在他胸口前压住他让他不能在动弹,然后弯下腰按在肚子的凸起上继续往下推。
“唔唔唔!!!……唔唔唔!!!!”林默眼里都快淌出血泪,被绑着的双手握成拳头不停地锤着路以南的后背,求他赶快停下。但是他已经虚弱成这样,即便使出十成的力气打在路以南身上也不痛不痒。
路以南往下推着,林默疼的都快晕厥过去,打在路以南背上的拳头也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