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磊蹲下来,掐住男人坚实的下巴:“张嘴。”
樊鸣锋迟疑了一会,没有反抗,纵容单磊将粗糙的拇指摁进他嘴里。
“牙倒挺整齐,就是利了点。”单磊啧了一声,似乎很不满意。
樊鸣锋沉默地跪着,骂不吭声,像个油盐不进的哑巴。
捣鼓了一会舌头,男人没一点反应,单磊有些不快,抽出手指,将提前准备的口衔栓在了男人嘴里。
口衔构造很像控制马匹使用的嚼子,以一根棍子连接两边松紧带,中间的塑料部分咬在嘴里,撑开上下颚,使佩戴者无法进食,达到钳制口腔的目的。
樊鸣锋皱了皱眉,嘴里横着一根塑料棍让他很不舒服,恼火地摇晃脑袋。
单磊看了眼腕表,还有四十分钟集合,时间很赶,再继续磨蹭下去,那女魔头绝对饶不了他。
想起队里还有两个傻逼等着收拾,又要腾时间照顾这条脾气古怪的贱狗,单磊一个头两个大,刚压下的起床气蹭蹭蹭往天灵盖窜。
单磊Yin沉着脸,一秒钟都不想耽搁,加大捏紧男人下巴的力道,冷声说:“咬住它。”
樊鸣锋没有立刻照做,而是紧绷着锁了项圈的脖子,挣开单磊的钳制,警犬似的动了动鼻子。
单磊Yin森森地说:“皮痒了?”
樊鸣锋嗤之以鼻。
单磊说到做到,直接甩了一耳光,即使有一层皮革覆盖,打在男人脸上的力道仍然不轻。
“爽吗?”
单磊挑衅一笑,慢条斯理地说:“再有一次,姜禹会在你身上穿第二个环,不想受罪就给老子规矩点。”
樊鸣锋得了教训,强忍着发泄不出的怒意,转化成野兽咬合力,恶狠狠咬紧了嘴里的口衔。
单磊啐骂:“犯贱。”
栓好松紧带,套上缰绳,环扣与头套系在一起,连接处安上小锁,防止逃脱,彻底剥夺了男人说话的权力。
樊鸣锋被迫咬着嚼子,嘴角两边拴着缰绳,壮硕虎躯肌rou隆起,屈辱地跪在地上。
挣扎一会后,樊鸣锋认清现实,又变回了能屈能伸的顺从状态,漠然跪着,任由单磊施为,一步步将他改造成全副武装的肌rou狗。
没有了抵抗,束缚过程十分顺利,除了必要的手脚镣铐,还按照姜禹吩咐,多出几件其他道具。
单磊一脚将他踹进笼子,拽了拽男人足有两指粗的狗链:“老实待着,头顶有洒水装置,口渴你就撞笼子,要关得闷了也可以洗个冷水澡。”
樊鸣锋喘着粗气,脖子拴着不锈钢项圈,壮硕的雄躯一丝不挂,只有头部被坚实皮革牢牢覆盖。
“随便撞,放心,这玩意你撞不坏。”单磊无所谓地说,一脚踹过去,Jing钢打造的狗笼纹丝不动。
他和秦应武在里面待过无数次,清楚这个连子弹都能吃下的金属笼子有多结实。
日出后,窗外太阳彻底穿破云海,驱散了最后一点昏暗,房间阳光充足,细小的灰尘在眼皮子底下翻飞。
笼子正对窗户,男人跪在里面,血气方刚的强悍身材愈发明显,虎躯蜂腰,肩膀宽阔,健硕的四肢如钢铁浇筑,八块腹肌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能够看见上面冲锋陷阵留下的疤痕。
以及胯下那根套了延迟环的庞然大物,硕大的gui头如同一头狰狞巨龙,耀武扬威地愤然咆哮。
单磊目光森然,插着尿道堵的下体隐隐作疼,眉头一拧,不爽到了极点。
戴着厚实皮革的樊鸣锋毫无察觉,金属环凝滞了血ye循环,下体不由自主地越来越硬,直到它勃起成最大最粗的巨屌状态。
“哟,硬成这样。”
单磊不咸不淡地嘲讽:“横竖是条狗,没挑地方的必要,要射要尿允许你就地解决。”
樊鸣锋紧紧咬着口衔,胸膛微微发颤,沉闷地呜呜两声作为回应。
“对了,你狗xue里的那玩意可以靠压力控制,要实在忍受不了,夹紧点能降低振幅。”
单磊诚心诚意提醒,即使戴着密不透风的头套,樊鸣锋也想象得到单磊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有多么欠揍。
单磊勾起嘴角,按下启动键。
“唔…!”男人浑身一震。
雄xue撑开,坚硬的金属异物长驱直入,高速震动的肛栓不仅仅造成后xue撕裂般的钝痛,反复刺激后,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快感。
樊鸣锋应付得艰难,眉头深锁,迫切想将该死的肛栓排出体外,无奈双手被沉重的镣铐锁在身前,有心无力,只能靠用力伸缩后xue括约肌。
作为经验丰富的篮球狗,单磊对挨驯的一方心态了如指掌,知道怎么才能应付不服管教的野狗,下起手来相当全面。
折磨男人的肛门栓由他亲自挑选,尺寸适中,但由于留在xue口的部分为两侧最短直径,一旦插入紧实狭窄的后xue,前后制约形成死循环,必须借助外力才能顺利取出。
樊鸣锋这个样子,没人帮忙,别说一天时间,一辈子也别想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