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单磊冥思苦想,犹豫不定,要不要坦白这件事。
姜禹抓住男人鼻锁,往前一拉。
“想什么这么入神,到你了,出牌。”
单磊吃痛,摸着鼻子,打出一张顺手牵羊。
姜禹:“………”
单磊:“?”
“你他妈。”姜禹一脚踹翻单磊,破口大骂:“你摸我牌做什么,老子是你主公,我他妈就一张牌,你个狗日的jian臣收了对方多少好处!”
单磊爬起来,重新在姜禹脚边跪好。
“滚滚滚,不打了。”
姜禹把iPad扔到一边,一脸晦气,指着单磊:“老实交代,到底什么心事,一直心不在焉。”
单磊垂着头一言不发。
姜禹脚伸长,将男人上锁的性器踩在脚下,威胁:“贱狗,皮又痒了是吧?”
单磊皱眉,不耐烦道:“没什么好说的。”
姜禹捡起地上的狗链,把单磊强行拽进调教室,胳膊反锁。
“最后一次机会。”姜禹按住男人肩膀,拉开头套的拉链,慢慢给他套上,“睡觉的时候,你可以尝试穿着胶衣入睡。”
单磊大口喘气,呼吸急促,粗壮的脖子被项圈勒出一根根经络。
姜禹从背后搂着他,抚摸他鼓实的大胸,缓缓拉扯扣住ru头的钢环。
两年时间,连续的扩孔,钢环足有小指粗,姜禹对男人胸肌的调教,条件反射已经深深刻在单磊灵魂里,敏感度远超常人。
“知道吗,每当摸到这对nai子,我都忍不住感叹ru环的伟大和色情。”姜禹爱不释手地摸着男人胸肌,感受里面潜藏的力量。
两枚粗大的金属环穿过ru头,悬挂在尤为壮硕的胸膛前,像是堵住了男人厚实胸肌的nai水出口,银白的金属与小麦肤色,形成强烈的反差。
“不…”
单磊抗拒地拧紧眉头,扬起下巴,下意识收紧胸腹。
反复的受虐欲令他浑身发热,下体勃起,长度限制在狭窄的笼子里,大屌很快堵满笼子,深嵌膀胱的尿管不断刺激着马眼。
姜禹捏住他下巴,戏弄道:“真是条贱狗,这样也能硬。”
姜禹有些后悔吃饭前给了一次排尿机会,否则这张桀骜又隐忍的脸作出的表情会更有意思。
“给你五秒时间。”终于,姜禹耐心耗尽,不想继续磨蹭下去,说,“五秒后吹哨,自己看着办。”
单磊抬起头,看着姜禹。
“五。”
“四。”
Yinjing得不到自由,二十多公分的长度被强制固定在不足十二公分的笼子里,坚硬的金属咯得Yinjing作疼,这种情况,他承受不了强制排尿的折磨。
“三。”
“我说。”单磊沉声说。
“对了,识时务者为俊狗。”
姜禹亲吻男人后颈,解开那件闷热的头套,从架子上取下一条粗铁链,扣住鼻锁,赶牛似的把单磊牵回客厅。
“我以为你会更强硬一点。”姜禹一副不尽兴的样子,抖了抖手里的铁链,“赶时间,就不折腾你了,爬好一点。”
单磊顾不上说话,不得不顺着链子力道爬行,慢一步鼻中隔立刻就会传来剧痛。
有时候他无从分辨姜禹的性子,作为爱人,温情粘人,作为主人,严厉而高高在上,如同同时具备蛋糕和鞭子的矛盾体。他习惯了被长久奴役,与此同时,内心的感情也越来越热切。
姜禹缩短铁链,只留下半条胳膊的长度,栓在沙发脚,两条腿伸到单磊面前:“就这样趴一会,说吧。”
单磊埋着头,下巴放在姜禹小腿上,吐出一口热气。
姜禹提醒他:“你最好快点,你的暴躁主人等着打游戏,等待的时间越漫长,他的宠物越难受。”
单磊沉默片刻,而后把下午发生的对话,原原本本叙述了一遍。
除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
“那姓魏的狗是你队长?”姜禹一只手刷微博,另一只手按摩单磊宽阔的后背。
“魏什么来着?”
单磊:“魏锋。”
姜禹皱眉,喃喃道:“这名字,好像有点印象……”
姜禹拼命在脑子里搜索相关回忆,感觉十分熟悉,却始终记不起究竟在哪听过,清晰又模糊,仿佛近在眼前,却迟迟没有发现的物件。
门铃响,姜禹放弃回忆,起身去开门。
外面站着一个高大男人,寸头,身材健硕,打着单边耳钉,形象干练。
“嘿。”
“嘿,小狗,怎么想起找这来了。”姜禹认出是谁,高兴地和他拥抱,粗略打量道,“不错啊,结实不少。”
“重了十来斤。”被叫作小狗的男人笑了起来。
他的身高与单磊不相上下,长相帅气稳重,脖子左边有一道像条形码一样的纹身,平添野气。
“出什么事了?进去聊。”姜禹邀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