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有心想找你麻烦时,不论如何艰难,他总是能够以令人叹服的韧力来完成这件似乎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当他们以为陈老师没有时间来找他们麻烦时,陈老师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件事。即便他的空余时间已经被学生占据,但他依旧有无数的方法来整治这些来挑衅他权威的人。
比如现在。
“段直,你来回答一下这道题。”陈老师面色无常的点起段直。
有些敏感的同学已经渐渐发觉了不对劲,最近,陈老师似乎格外的‘青睐’段直。但又不是那种赏识的感觉,反而怪怪的。硬要说的话,倒有些在找茬,似乎有些看段直不顺眼。可是,为什么呢?
段直看着那道明显已经超纲的题,心里很明白。他在借题发挥。
陈老师有一个习惯。在讲解一种题型后,总会再出一道超纲的题,让他们对这个题型有一个更深的了解。但这道题,仅仅只用来讲解,作为一个扩展,并不会提问学生。
但现在,这道扩展题被用来当做他发泄私恨的工具。
段直冷眼看着那个人:“我不. . . . . . ”
“老师,我想试一试。”一道声音打断了段直。
金恣懒洋洋的举起了手,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陈老师。
陈老师看着金恣,眸中闪过一丝冷笑:“哦,是吗?那你来试试。”这个金恣,最近也放肆的很。是时候敲打敲打了。
金恣起身,缓缓走到讲台上,准备答题。
陈老师看着金恣,刚想拍拍他的肩鼓励一番,以在大家面前显示自己的胸怀。却没料金恣肩膀一倾,躲了过去,陈老师眼神一暗,Yin沉的看着金恣。
金恣连个侧眼都未分给陈老师,弯腰拿起粉笔,径直走向黑板的另一侧。站在距离陈老师最远的地方写了起来。从开始到结束,一气呵成,没有停顿。
看着金恣流畅的字迹,下面响起阵阵惊叹。显然大部分人都没有注意到金恣可以的远离。偶有注意到的人,也没放在心上。
金恣写完后,转身顺手将粉笔扔进粉笔盒中,目不斜视,径直走过陈老师身边回了自己的座位。成功的让陈老师好不容易扯起的笑意僵在了嘴角。
陈老师看着那个刺眼的正确答案。嘴中不情不愿的吐出:“正确。”二字。陈老师转过身,不愿再去看身后的题。“这道题呢,是超纲的。同学们仅作了解即可,我们不再详细讲解,下来,我们将下一道题。”
“老师!”下面有人举起了手:“您讲讲吧!我很好奇。”金恣的成功解答成功激起了其他学生的征服欲。学生们是最为争强好胜的时期。既然别人可以,他们自然也可以。
“对啊。”“老师,讲讲吧。”下面陆陆续续的传来了响应声。
陈老师的面色青青白白,极其Jing彩。
周怡看着他吃瘪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快感,而段直坐在下面冷眼旁观。至于金恣则是光明正大的扯起一抹嘲笑,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应和,陈老师没有办法,只得又转过身,看向那道令他不快的题开始讲解。但完全忽略了金恣的解题,像是黑板的另一边什么都没有似得。仅仅看着那道题。虽然,二人的过程完全一样。
讲完之后,像是要快点把这一道跳过一样,不作任何停留,直接开始讲下一道。下面传来一阵哀嚎。
“老师,等一下!”
“等等!怎么回事?怎么就从上一步跳到了下一步?”
“我没听懂。”
“果然超纲题是不属于我们这些凡人的。”
“膜拜金哥。”
“老师,再讲一遍吧。”
“对啊,再讲一遍吧,没有听懂。”
陈老师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看着学生,表情有些挂不住:“我说了,这是一道超纲题,不需要你们掌握!有时间便多看看那些基础题。基础题都没弄回便想超纲题”陈老师的眼神瞥向金恣:“一口吃不成胖子。扎扎实实的走才是正道!”
有些人顺着陈老师的目光看向金恣,有些疑惑,金恣明明已经都会了啊?老师这又是什么意思?
陈老师将书拍在桌子上:“好了!接下来直接看下一道。”
同学们看着陈老师铁青的脸色,也不敢在纠缠。只能翻过书,看向下一道。有些不乐意的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明明之前看见他们问题还很高兴来着。哼,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
金恣懒懒的翻过书,但眼神却是落在了旁边,那是一侧明显与另一边不同的书页。习题书的下面,压着的是段直带给金恣的课外书。刚刚的那道便是他在这上面看到的,恰巧刚刚翻过。金恣的嘴角轻轻勾起,还真是天意。
下了课,陈老师颇不高兴的卷了书离开。但他刚走便有几人拿着书跟在他身后,显然又是问问题去了。
而有些人显然依旧对那道超纲题念念不忘。只见一群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