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玲在田里忙活了一天,回到家里,看到公公李富贵睡在她卧室的床上,一脸惬意地抽着烟,斜睨她一眼,“回来啦?正好,我饿了,快准备晚饭去。”
于玲咬了咬唇,到底没敢问为何公公不回自己屋里睡,偏要睡她床上。她转身去了厨房, 准备晚饭的当口,她妈妈赵艳秋抱着一个婴儿进了屋,“玲啊,栓财今儿乖得不得了,都没怎么哭呢。”
于玲擦了擦手,把儿子接过来,“栓财,真乖,今天没吵到你外婆。”
李富贵挠着肚皮走进厨房,“嚷嚷啥?晚饭好了没有?”
他看到亲家婆,招呼也不屑打,赵艳秋唯唯诺诺地朝李富贵低头问好,随即自觉地离开了屋子。
“儿媳,不是我说你,你妈一个外人,整天往我们李家跑,成何体统哦?”
“可是,我白天没空照顾栓财……”
李富贵“啧”了一声,“啰嗦什么,行了行了,你叫她小心点,少在我眼皮底子晃,看着就烦。”
他看到于玲表情不甘地咬了咬唇,顿时来了火,“我说的话你不听是吧!”
于玲吓得一抖,“我……”
李富贵走过去,一巴掌抽到她的丰tun上,“你还不情愿?”
他顺手揉抓那丰满的tun瓣,这时,于玲怀里的婴儿哭喊起来,李富贵觉得烦,正要抽上去,于玲赶紧把孩子抱紧,求饶道:“爸!我……我没有不情愿。”
李富贵满意了,拍了拍于玲的肥tun,“快点把饭做好。”
他说完就出了厨房。
于玲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知道自己决计不能哭出来。她抹了抹眼睛,把儿子背到身后,继续准备晚饭。
于玲还没嫁的时候,学习成绩在学校一直是最好的,初中毕业后有望去县里上高中,却被父亲拦下,说给她凑那个学费不如留点钱给弟弟将来娶老婆。
她听话地在家里干农活帮补家计,后来李家上门提亲,她起初不愿意,被父亲一巴掌扇到脸上,再加上母亲哭着求她出嫁,她还是答应了。
她的丈夫李柱子常年在外地打工,今年更是不回家过年了,婆婆早年就死了,她都没见过,家里只有公公和她。
做好饭,端上桌子,公公早就坐在那等了。于玲一边抱着儿子一边吃饭,公公吃完拍拍肚皮就离开了饭桌,于玲见他直接走向她的卧室,下意识喊道:“爸……”
李富贵当做没听见,躺到儿子儿媳的婚床上消食。
于玲没敢说话。
吃完饭,收拾好饭桌和厨房,于玲坐在客厅的凳子上,撩起衣服正要给栓财喂nai,卧室里的公公突然喊道:“你做啥不进来?”
于玲一滞,公公又喊了一遍:“还不过来?”
于玲吓得腿软,还是抱着孩子进了卧室。
李富贵躺在床中央,他拍了拍床边,“坐着,在这里给栓财喂nai。”
于玲浑身发抖,以往她关在自己房里给孩子喂nai,公公最多只会从门缝偷看,现在是光明正大了。
可是她能怎么办?
那是她公公,她丈夫的父亲,既然嫁进了李家,她已经是李家人,她应该孝顺老人家的。
母亲也说了,要服侍好公公,这样她才能有好日子过。
终于,她掀起上衣,白花花的nai子暴露在空气下,她不敢朝公公那边看,只是抱着儿子,把褐色的nai头往儿子嘴里凑。
婴儿含住母亲的ru头,卖力吸食。
于玲看着自己的骨rou,她的孩子,这么小,什么也不会。
李富贵看到儿媳的一对肥ru,眼睛Jing亮,爬起来凑过去,不容拒绝地抱住儿媳的肩膀,几乎把人圈在怀里,“让我看看我宝贝孙子长得什么样了。”
于玲浑身都在抖,她绝望地闭上眼,耳边是公公不怀好意的荤话,“哟,栓财真会吃,把妈妈的nai头都吃变型了。”
李富贵的脸贴到儿媳的颈侧,ru香和女人的汗味让他鼻翼张了张,他心神荡漾,伸手就要抓儿媳的nai。
“爸!”于玲躲了一下。
李富贵“啧”了一声,干脆把儿媳抱上床,让她抱着孙子躺到正中,他跪坐在儿媳双腿间,猴急地把自己裤子扯下。
公公粗壮黑沉的鸡巴弹出,于玲只看了一眼就惶恐地偏过头,不敢再看。
李富贵伸手就去抓儿媳的裤子,“你别乱动,继续给栓财喂nai就好。”
于玲带着哭腔喊道:“爸……”
可是她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裤子到底被扯了下来,公公yIn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儿媳的黑色Yin毛,“洗澡喂nai的时候把门关那么严实,还不是迟早要给我看?”
于玲绝望地低声啜泣,而她的儿子还趴在她胸口吃nai,不知道母亲正要被爷爷jianyIn。
然而,公公不像新婚夜的时候丈夫直插进来把她搅得痛不如生,那又热又糙的指头也不知按到哪里,把于玲弄得双腿发颤。
李富贵整日好吃懒做,却是个会玩女人yIn逼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