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去看看吗?”米小楠兴奋的说,这样的探险活动她最喜欢了,夏朝看着四周茫茫的白雾,能看见的就只有这一艘船,不管愿不愿意,现在也没有其他选择了,这艘船像是被人安排好的剧本,送到他们眼前。
“我先上去吧。”黎寒一反常态的说,夏朝看着他化作一片黑影,顺着船身Yin影处攀爬上去,悄无声息,过了几分钟,从船板上扔下一节长长的绳梯,绳梯看起来饱经风霜,肯定无法承受太多人的重量,只能一个一个的上去。
要不要留人在小船上守着?肖阳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轻声说道“这样的情况分开行动更不安全。”
“上去吧。”夏朝点头,肖阳爬在最前面,然后是宁静夜阑米小楠,米小楠上去前,夏朝还嘱咐他们注意安全。轮到夏朝的时候,他爬到船上踩到木板,木板发出咔吱一声,夏朝动作一顿,抬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船板,不禁眉头紧锁。他转身趴在船边往下看,绳梯飘荡在空荡荡的海面,海水轻轻拍打着泛起细微波纹,海面上什么都没有,连带陆尧和张启明都不见踪影。夏朝一个人站在船板上,犹豫了一下,想起之前放在宁静身上的传呼机,他打开开关,里面只有滋滋的电流声,不管他怎么呼喊,都没有人能回答他。会不会出事了?夏朝做出最坏的预想。
他决定往船舱内去看看,夏朝小心的避过那些看起来很脆弱的断缝,打开通往船舱的门,船舱里很黑,有一个通往下面的楼梯,这艘船看起来虽然很老,但是船上的仪器和设备应该是近几十年的产物。
墙壁上有未燃尽的油灯,夏朝用随身携带的火柴将油灯点燃,顺着楼梯往下,他走下最后一阶楼梯,顿住脚步,眼角瞟到一个惨白的人像,夏朝将油灯举高,楼梯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张油画,穿着正装的船长危襟正坐,目光犀利的盯着前方,视线好像能够穿透画布落到夏朝身上。
身后木板嘎吱作响,夏朝猛然回头,借着不算明亮的火光往上看,身后的楼梯什么都没有,只有偶尔刮进来的几缕海风。夏朝静静的看了几秒,微微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走,穿过老旧的走廊,前方是一个带着吧台的饭厅,饭厅里的桌子都是钉在地板上的,桌子上还摆着发霉变质的食物,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像是谁还没用完餐就离开了,右手边的吧台摆着几个空酒杯,吧台边有一个关上的木门,夏朝握住生锈的木把手,轻轻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灰尘和腐烂的臭味呛得他咳嗽两声,举起袖子捂住口鼻。开始查探屋内的情况,地上的白骨挂着几块发黑的布,尸体周围的地板颜色发绿,油腻不堪。尸体边是灶台,锅里还有些绿黑色的物体,夏朝蹲**提起油灯仔细查看,布料上有两道蓝色的条纹,这个尸体很有可能是船上的水手。白骨的动作很奇怪,跪在地上双手合在胸前像是在祈祷。
“笃,笃...”
夏朝转身看向身后的饭厅,这一次肯定不是他的错觉,有什么东西的脚步声,可是当他转头看的时候身后依然什么都没有。这样的船上除了之前上船的自家小队,是不可能还有人活着的。夏朝想从背包里取出防身的武器,手腕上的通讯器好像失去了作用,不管夏朝怎么Cao作都没有任何反应,夏朝皱眉思索了一瞬,从厨房的桌面上抽出一把西式菜刀。
他小心的走出厨房,饭厅和之前一样,没有人。夏朝一手握紧菜刀,一手提着油灯,继续往前走,再前面就是船室了,他不自觉的加快脚步,几个房间的门锁都锈迹斑斑,夏朝很轻易的将门打开,房间里是一个铁质双层床,上下两层各躺着一具尸体。和之前厨房的不同,他们穿着军队的装束,从肩上的军衔来看职位还不低,夏朝用被单一角裹住手,在尸体的衣服上翻找了一下,脖子上挂着铭牌:爱德华·莱斯利、理查兹·贾尔斯,还有他们的出生日期。上面那个军官包里好像有东西,夏朝爬上去跪在他身边,费力的伸长手够到他的裤兜,鼻尖传来恶心的味道让他屏住呼吸.
终于拿到了,夏朝如释重负的跳下来,是一把小小的铜钥匙,这样的钥匙用来开门肯定太小了,应该是什么柜子或者盒子的钥匙,夏朝站在的房间里环顾一圈,发现书桌下面有一个带锁的抽屉,夏朝将他打开,里面放着一本很有质感的黑色皮革质地的日记本,笔记本侧边是一个六位数的密码锁。
有点像解密游戏,夏朝想着将理查兹的生日输进去打开了日记本,这个笔记本大概是他新买的,上面记载的东西不多,只写了一两页。
5月9日,开始执行任务的第一天,无事
5月10日,无事
......之后有几天都是无事,夏朝继续往后翻
5月14日,到达海岛监狱,情况不容乐观,神父说还有办法。
5月15日,神父做的是对的吗?理智告诉我要服从命令,但是道德上说,我不忍心。
5月16日,情况开始好转
5月17日,我曾经以为科学能解释一切,然后我发现我错的离谱。
5月18日,终于结束了,开始返航。
下一篇日记和之前的时间跨度比较大,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