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躁动的欲火烧遍全身最后凝聚在下体得不到释放。圆润的龟头上沾满透明腺液盈盈欲滴,一片水光润泽,粘稠的液体洇湿那人的衣物,带来滑腻的触感,原本干净的外套如今沾满了情欲的潮湿,而自己的小腹处更是一片狼藉。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路秦的耳边,伴以不加掩饰的呻吟,令情况更加糟糕。他也感受到了下体处传来的紧致感,小穴中的每一处都殷勤般将他包裹嘬吮,服帖地缠上去,特别是对头部的挤压,本就敏感的冠状体被柔软的媚肉这么吸咬,更是让人无法忍受。穴内还含着之前自己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二人的动作在里面翻搅流动,淋在龟头上,路秦都怕自己被夹射。
“哈……宝贝怎么这时候发骚了?嗯?”路秦显然被撩拨得难以自持,浑身燥热,舒爽的轻叹自口中溢出,“害怕被发现反而让你更兴奋了是吗。”可还是不改流氓本性,不遗余力地调戏青年,遭到对方不满地一记啃咬,但是不痛不痒,比起不甘示弱的反击反倒更像是情趣,他发现小家伙的耳垂更红了。“好了宝贝儿,再忍忍,等会儿出去了再好好操你,乖。”出乎意料的,他的宝贝这次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反驳什么,哪怕他的浪荡话还是那么下流无耻,相反,仅是将头埋得更低,从鼻腔间挤出一丝气音,就像在说:“嗯。”
青年悲哀地发现,被这老流氓说中了。
再抬起头时,余光一瞥恰好落在那间包厢上,服务员拿来了钥匙,领着一小群年轻人打开了门,青年的心一惊——还好出来得快。人们嬉笑着进了房间,并不知道这里上演过的荒唐戏码,也不知道离他们不远处的青年内心的波澜起伏。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小家伙心跳得更快了,又慌乱又忐忑,只得不安地一遍遍催促路秦:“快点儿、出去。”但因为快感的折磨而敏感无比,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好的宝贝儿,哥带你出去开房。”感觉到那流氓把自己抱得更紧了,青年竟是浑身发热,心跳得无以复加,他将此归咎于可恶的春药,可心底分明清楚在他同意那家伙操自己的时候,药就早已失效,最后只能堪堪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
“混蛋。”
路秦那边却是心情大好,将他的宝贝裹得更紧了。
穿过人群时,青年总感觉到有数道锋利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身体,就像用针尖轻划过皮肤,造不成伤害却带来一阵刺刺的酸麻感,不加掩饰的赤裸视线仿佛透过毯子将他的狼狈一览无遗。
这里的光线昏暗,不会被发现的,不会的。青年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来度过这煎熬的几分钟。恍惚间他似乎听见口哨声,轻浮上扬的音调惹得他面红耳赤,听上去像在调戏纯情少女,甚至有一种热气都喷洒到自己耳旁的错觉,但他不敢抬头去寻找口哨的声源究竟是面向舞台还是面向自己。
等他们终于离开酒吧后,路秦带着青年来到了韩肃事先预订的酒店房间,不得不说这小子果然周到。
身体的燥热和内心的羞怯还未散去,心跳加速呼吸紊乱,直到和男人双双摔倒在宽大的软床上时,青年才有一种被拉回现实的感觉,然而现实更加糟糕。
男人凑上来吻他,他顺从地张开口,接纳了这个吻,从一开始如春日细雨般的温柔试探到最后如狂风骤雨般的肆意贪婪,就这样纠缠不休。路秦轻柔地舔舐青年的上颌,灵活的软舌到处乱窜,时不时地挑逗另一条小舌,缠卷着它无餍地吃吮调情,发出响亮的啧啧水声,唇齿间一片湿滑,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流淌在嘴角更添一分淫靡。
“唔……”青年被他压迫得呼吸不畅,本就不通情事的他连换气都困难,生理性泪水沁出眼角。他轻拍男人的后背示意放开自己,路秦暂时松开诱人的唇,直直注视着小家伙湿润的双眼,仿佛望进了眼底,是一片浅色的海。两人都气喘吁吁相顾无言,路秦鬼使神差地抚上那人的脸庞,阖上双眼再次亲了回去,这回的攻势更加强烈,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两条软舌蠕动着相拥,索取。
路秦细致地舔吻遍小家伙的口腔,带来挠心的酥麻,青年难耐地哼了一声,就想推拒那条捣乱的舌头,故意轻咬一口,但是不痛不痒,想闭上嘴却被人扣住了下颌,加深了这个吻。
等路秦终于舍得放过青年时,他已被吻得七荤八素迷离恍惚了,偏偏这时路秦恶意地挺动下跨,被忽略的巨物霸道地昭显着它的存在感,青年被这一下顶得猝不及防呻吟出声:“啊!嗯……”
老流氓趁机摸了一把相连之处,戏谑道:“宝贝真乖,下面的小嘴全都含住了呢,一滴不漏。”“什么?”等反应过来这变态的言下之意,面上禁不住红一阵白一阵,不轻不重地推搡了一把,“不要脸。”路秦不怒反笑,笑得肩膀都在发抖,青年见状羞愤不已,挣扎着就想摆脱禁锢,却听他悠然开口:“宝贝真是太可爱了,这么可爱只会让人忍不住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然后噗嗤一笑,“可不许别人这么欺负你知道吗。”那人笑得眉眼弯弯,柔情蜜意,青年觉得自己快沉溺于他虚晃的欺诈中,哪怕明知这只是床上的把戏。
欺负?我已经受过够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