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尽便宜。“我们得马上走了宝贝儿。”青年点头表示赞同,“你……你先出去……衣服。”“来不及了。”他还没搞懂那人是什么意思就被一把抱起,“啊!”要命的是那罪孽玩意儿还在屁股里,这一牵扯本来瘫软下来的事物似乎又有勃起的趋势,体内清晰的饱胀感传来令他又惊又恼,不停地捶打始作俑者,“你疯了吗!放我下来!我……我又不是不让你……”路秦却不作答,默默将衣物披在他身上再抓起沙发上的毯子把人裹了个严实,不忘捎上眼镜重新给怀中的人戴上。
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抱着他走到门口打算开锁出去,紧张感如有实质般将青年包围,“不!”沾上污浊的镜片不甚清晰,似有白雾笼罩眼前令他更加不安,“我当然知道宝贝肯让我操啦。”显然老流氓将“不要脸”三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浑身酸软的青年无计可施只得攀附在他身前,将脸深埋入那人宽厚的肩膀,此时才发现这厮竟还是衣冠楚楚,穿戴整齐,除了下半身探出来的粗长紫红色物什,俨然一副衣冠禽兽模样,然而自己却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肤泛起不正常的粉,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吸附着阴茎,将整个头部及柱身纳入其中。
覆水难收。
青年只觉得心跳如擂鼓,浑身僵硬,混沌中只懂得拼命抓住眼前的男人,像树袋熊一样牢牢挂在上面,下身紧密相连的地方倒是成了一个支撑点,这样的认知令他越加无地自容。出于紧张而胡乱揉捏路秦的外套至褶皱变形,面上火烧火燎的发红发烫,怕被发现的恐惧挥之不去,这……这实在是太疯狂了,他一定是疯了,被这脑子坏掉的混蛋传染了,才会答应……不,不是的!他没有答应!完全是这家伙自说自话……完全是这家伙强迫他,强迫他……
做这种事。
身后的异物无时无刻不在昭显存在感,随着每一步的走动,那插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就更向里操弄一下,甚至让他有一种即将被顶穿的错觉,特别是操到前列腺时,那难以忍受的,要命的尖锐快感直直从后穴传达到大脑,反馈回前端令阴茎几乎是立刻勃起,由于紧贴着男人而让那事物抵着对方腹部的衣物小幅摩擦,不停向外分泌透明液体,阴茎上头水光莹润,湿热无比,抹上柔软的衣料,留下一汪暧昧的水渍。娇嫩的龟头擦过相对粗糙的布料带来的快感爽得叫他恨不得当即呻吟出声,但是残余的理智决不允许他这么做,于是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上眼前的肩膀,发狠发力,将发泄的浪吟全部堵在唇齿之间,可惜燃烧的欲火并没有就此平息,不过换来了罪魁祸首的一声痛呼和数道倒吸凉气的声音,“嘶……宝贝儿下嘴也太狠了吧,好疼呀。”路秦可怜地低声控诉,上翘的尾音带上了点撒娇的意味令青年心情好了些。
——活该。
“果然还是宝贝儿给哥口的时候温柔。”
——流氓!
带着满满的报复意味,小家伙松开了那块被自己蹂躏的皮肉,转移阵地,找了块崭新的地方,使出十二万分的力气,再次泄愤地咬了下去。
路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啃得小兄弟差点疲软,死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哀嚎,边连连低声讨饶:“宝贝儿我错了我错了,别咬了,别……嗷!”小家伙仍然没有松口,但是咬劲明显小了许多,路秦很绝望,他能怎么办呢,还不是怪自己一时嘴贱。
忍着呗。
他们的身边来来往往全是酒吧中寻欢作乐的年轻男女,每个人的脸上几乎都染上了醉意,但即便如此,对青年来说,自己的处境都无异于当众行刑,仿佛身上的遮盖物不复存在,就这么赤身裸体,这么不堪入目,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将他洞穿,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思绪似乎被拉回了童年最黑暗的那段时期,尖锐的嘲笑声回荡在耳边。
“怪物,滚开。”他们这么说到。
像是把自己在干的龌龊之事暴露于众,哪怕无数次暗示自己,他们不会发现的,这个混蛋不会让自己被看到的……
青年发现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将希望落到那个欺负了他一晚的恶人身上,寻求一个强奸犯混账庇护,哪怕明知这一切都是他带来的。
这实在太荒诞了。
但最荒唐莫过于这无妄之夜。
酒吧光怪陆离的灯效晃得人眼花缭乱,加之震耳欲聋的舞台音响倒是能为他们做完美掩护,人们的眼球都被舞者的演出吸引,整个场地的气氛被推向高潮,人们此刻只追寻内心最原始的欲望,围绕着台下尽情释放疯狂。
“脱!脱!脱!”青年听见他们这么喊着,虽然知道这是对台上表演者的起哄,但仍不禁泛起羞耻,内心酸涩无比,同时……兴奋无比。
肠肉不自觉蠕动起来,热情地吮吸深埋其中的肉棒,一张一弛主动地将骚心往上头引并紧紧吸附,同时小幅度摆动腰肢,沉下跨企图让阴茎更狠地操那点才好,再深些……再重些……
还不够。
小家伙浪哼出声:“嗯……唔嗯……”默默将男人抱得更紧,前端也越加贴紧对方的腹部,下意识地缓缓摩擦,尝到甜头的身体食髓知味,愈发大胆地寻求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