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听了,一只大手往何景元小腹摸去,来回轻揉:“舒不舒服?”
何景元瞬间就被师兄的温柔俘虏了:“舒…舒服。”
顾泽笑了声:“冰不冰?”
何景元乖顺地回答:“不…不冰……”
顾泽饱含深意地问:“还要不要?”
何景元晕晕乎乎地说:“还……还要……啊!啊…啊啊!”何景元还沉醉在师兄的温柔乡里,酒ye突然凶猛起来,感受着后xue从未有过的猛烈攻击,何景元忍不住惨叫出声。
顾泽玩得更放肆了,催动酒ye在何景元体内翻天覆地。
酒ye起初只是给何景元带来冰凉的感觉,后来却微醺地火辣起来。何景元已是满腹的酒ye,肚子都微微地发胀,模样颇似怀胎三月的少妇。后xue、腹中凡是酒ye侵袭过的地方,都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但酒ye本身却又冰冷冻人,堪称是冰火两重天。
何景元心知这是香筋玉骨酒的正常反应,眼角因身体刺激所流下的眼泪反而更加猖狂,将脸蛋旁的被单沾shi了一块。小腹下面的胯下之物嚣张地挺立着,仿佛是在嘲笑主人的表里不一。
顾泽这才略微满意,点燃了半炷香:“好了,景元。把小xue夹紧,别把酒ye漏出来,不然前面的工夫可白费了。”
何景元小声呜咽着应是,闭着眼忍受体内酒ye的侵占与欺凌,努力控制排泄的欲望。冰凉的酒水在肚子肆虐张狂,既攻击着何景元柔软滚烫的内脏,又冲刷着紧紧闭合的粉嫩xue口。
何景元本以为酒水灌入的过程已经让人足够难受了,却没想到更难应付的却在后头。酒水在肚子里翻滚,像是有把铁刀子在里面胡乱搅和,锋利的刀刃在柔嫩的软rou里引起剧烈的疼痛,何景元不止一次以为小腹要炸裂开来。
香筋玉骨酒是修真界的双修妙品,其中一个特性就是不会被人体含得温热,始终是冰凉凉的。
此刻排泄的欲望越发强烈,何景元拼命收缩xue口,却还是有一滴冰凉的酒ye从甬道缓缓滑出,经过会Yin,划过囊袋,最后从那小rou棒滴落到被面上。酒ye滑过的特殊感觉,让Yin部不多的毛发瑟缩地打了一个寒颤。
顾泽看着这滴滑落的酒水倒是又有了新的想法,一只手在何景元发胀的小腹上猛地一拍,一只手死死地将壶嘴抵着稚嫩的xue,不让酒水流出。何景元腹中本就酸痛难忍,此时小腹又突然遭受顾泽大掌的袭击,当即惨叫出声。顾泽看着何景元叫声惨烈,胯下之物却是挺得厉害,玩弄之心大起,打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
何景元忍不住哀嚎出声:“啊!求师兄…不要打了…呜呜呜……啊!”
“啪啪啪”几声,顾泽听了何景元的哀求,打得愈发厉害:“景元怎么会不要了呢,看看景元的小rou棒,都爽得流水了。”说完,又狠狠地往何景元肚子上打了一巴掌。
何景元肚子里冰冷的酒水重新闹动,引发一阵阵疼痛,何景元的小腹上红红的一片都是顾泽的手印,火辣辣地发疼。一直到最后,何景元都在顾泽啪啪啪的巴掌声中,哭着喊着求师兄不要打了。
半炷香后,顾泽见何景元挺着发胀的肚子,疼得难忍,动作实在不便。便在何景元下身放了一个半人大小的盆,缓缓地将酒壶拿出来。何景元的xue还恋恋不舍地挽留,xue里的红rou与酒壶的壶嘴一齐被带出。何景元已忍受了半柱香之久,当即控制不住,体内的酒ye哗哗地喷洒而出,身前的rou棒也射出白浊的Jingye,前方和后方一齐喷射出大量ye体。
何景元为自己的高chao感到不争气,脸蛋通红地埋在被窝里,像极了自欺欺人的小猫咪。
顾泽取出手帕,沾了温热的水打shi,抬起何景元修长白皙的腿,也不再去臊小师弟,笑着替自家新晋伴侣整理干净。
将何景元抱到自己怀里,亲了亲害羞的小师弟,一个一触即分的吻落在了何景元额头上:“睡吧,日后搬到我这里来,外门弟子那住起来不太方便。”
何景元当即乐呵呵地应着是,抱着大师兄沉沉睡去。
自从何景元在寻乐峰住下,整个合欢宗都在打听何景元这个人,艳羡是谁能将这朵傲然于合欢寻乐峰的美人花摘下。
一时间,有关何景元的信息被传得满天飞,价高者能卖到五个灵石一份信息,何景元一时风头无二。
一日,顾源道传音顾泽,吩咐顾泽立刻赶往合欢宗大殿内。
顾泽刚到大殿,不仅看到老祖顾源道在场,师傅凌云文也伫立在殿内。凌云文看着一身青袍的顾泽赶来,还以为是这浑小子收下礼物,还向老祖告黑状,狠狠地瞪了顾泽一眼。
顾泽一看就乐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难得看到师傅吃瘪的样子。当即挺起胸膛,一副胜券在握、万事了然于心的模样。
顾源道看着徒儿凌云文、后代顾泽两人私底下耍小动作的活宝样,不禁叹气摇头:“今日叫你俩前来,是因为我心血来chao,掐指一算,泽儿的生身父亲——大越国那狗皇帝近日就要离世了,短则数月,多则一年。泽儿此次去往俗世,为其父送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