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流的水可比她xuerou里多得多。
何曾从没见过她的眼泪,便就是当年也不曾。
面前女人原来化着Jing致的妆容,因为她扑簌落下的泪都花了。
何曾说不清心下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个好人,就像这女人说的,自己为了钱什么都能做。
就像他不是不明白自己决定进入这圈子,对自己抱有殷切期望的导师有多么失望。
可即便就是十恶不赦的人渣也有不能触及的软肋。
2011年夏天过去。
乔凌同无数个到大杏子村支教的教师一样,离开,从此杳无音讯。
如果不是因为她主动找上门,他这辈子或许都没有再见到她的机会。
男人下了床,几分钟后乔凌身侧的床垫凹陷进去,温热的触感拂过她的面颊。
乔凌觉得丢脸,心中涌起的悲愤感呼啸袭卷而来,几欲灭顶。
自己的身体她最清楚不过,这么些个年,好容易起了反应,却是因为何曾。
乔凌想起昨天那股莫名的shi润,可不就因为她乍见了他的照片后。
何曾没有说话,只细细把她面上的粉底给擦拭掉。
乔凌身子依旧很僵硬,xuerou里除了泄出那一小撮蜜ye外,再没动静。
完全不似何曾印象中的女人,要不是刚才亲手察觉到她的紧涩,八成要以为她是故意欺瞒自己。
他焦躁不安,不能泄露半分情绪。
其实他隐隐地觉得她这毛病或许与自己有关。
但是她不说,他更没有资格。
男人大概都有那么点恋母情结,何曾很喜欢啃她的nai子,她以前小小的,比小笼包大不了多少,如今这软软糯糯的一团,手感很好,何曾脸上却不见任何喜色。
年轻男人坐在女人腰腹下的部位,眼神骤黯,他弓起身泄愤似的叼住她的nai头往外扯。
乔凌沉浸在自我防备的状态中,乍被他这么逗弄,胸前微微的刺痛反变成情欲催化剂。
她没有反胃,而这感觉遥远陌生得让人心慌。
何曾下身也没停歇,rou棍子就戳抵在她腿缝,光裸的屁股不断挺动,Yinjing贴着肥嫩的两瓣rou,上下冲撞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何曾的动作并不熟练,只一切凭着男性本能去探索。
他没有真正地插进去。
何曾忽离开她的身子,他俯身趴跪下去,乔凌一双嫩白的长腿架在他脖子上。
她很干净。
何曾职业病犯了,大概女人的生殖器官没有人比妇产科医生要清楚。
他见习期时跟着带教老师在医院,遇过各式各样的鲍rou,在他心里真真跟死物没什么区别,尿道,Yin道,肛门,他闭着眼都想象出。
而面前这块rou,很想吃。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嫩xue间,何曾清楚女人的敏感点,他殷勤地啃咬着Yin唇上面微凸的小褶皱。
温热chaoshi的舌沿着xue口钻进甬道,舌尖卷起,勾着她的蜜唇。
她闭着眼,几不可闻地喊疼。
何曾没有停,掌却圈住她的手,牢牢握在手心。
她终于不再发出声音。
不过以前那个稍微逗弄下就汁ye横流,敏感的姑娘再也不见了。
何曾做小伏低伺候乔凌许久,她身子放软了些。
何曾的唾ye与乔凌那点儿宝贵的水珠纠缠在一起,滋润着她颤巍巍的rou瓣。
男人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忍得难受,下腹性物周身被青筋缠绕,看着狰狞而可怖。
“娇娇,舒服么。”何曾趴伏在乔凌肩颈,大口地喘息,他的碎发滑进她的耳蜗,有些痒。
乔凌说不出话,每次的检查,尝试,她都快忘记自己是个女人,只把自己当成了一坨rou。
她能察觉到男人的指还在自己私密处游弋,他手上的厚实老茧在软rou上又是磨又是蹭,乔凌觉得疼。
但是却不恶心,甚至疼痛中还藏了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该这样的。
要身上这人是周成海或者别的什么人,她或许只会欣喜若狂。
“娇娇,你有点shi了,我们试一试。”
话刚落的瞬间,男人的阳具已撑挤开两瓣花rou,试图往里挤去。
乔凌胡乱推搡他,最后只能被他扣在怀里直哆嗦。
何曾进去了个gui头,软软的逼rou死死咬住侵入者,就这么点被裹覆的感觉,温暖舒服得几令人叹息。
只是不能再继续了。
怀里这双眸紧闭,整个犹如置身地狱的女人是真的害怕,她因他涌出的那点蜜ye远算不了什么。
“好了,我不进去,你含一点,就咬这么些,我马上出来。”
何曾嗓音低沉暗哑,话从唇间溢出。
肿胀欲望的顶端撑开xue口,蜜唇被迫向两侧挤压,粉嫩的白,粗粝的黑,画面叫人看着口干舌燥。
他没有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