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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寻湛在大学期间有过冲动下吻了别人的经历,那个人是丁桐。
那会儿汪寻湛喝多了,在酒吧的后堂Cao了丁桐……他记得那时候是《春》演出的最开始,剧本他喜欢,合作的演员也相处愉快。那天他们一堆人喝得酩酊大醉,汪寻湛Cao得有些放纵。
他没有主动吻丁桐,只是在那一瞬间没有拒绝丁桐的吻罢了。当然,第二天醒来汪寻湛很后悔,而这个吻的后续反应是丁桐误以为两人之间存在发展的必然性,实施了一连串对汪寻湛的追求,两人最终闹得不欢而散。可以说,那个失误的吻是汪寻湛和丁桐之间的转折点,在那之前可能有些被称为“暧昧”的东西在游走,从那之后,不过是急转直下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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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寻湛到了酒店之后,坐在房间里想起了大学时期的事儿。他不愿用“类似”来形容当下的情况,毕竟汪寻湛没有主动吻丁桐的意思,再加之丁桐与白楚是不同性格的人,一概而论未免显得对感情过于不尊重。
想起往事,不过是对当下自己的思考罢了。
汪寻湛活动了身体,接着跟前台要了一瓶红酒。这种事儿,很难想得清楚,如若感情都能用理性来分析判断,那往前数的这几年,汪寻湛也不会被林晨在股掌之间来回玩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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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后,汪寻湛的电话响了,是寿星爷。
“汪大明星,”孟燊那边很吵,像是在跟大家狂欢,汪寻湛看了看时间,快到12点了,“你在哪儿呢?”
“屋里……刚刚过来的路上睡着了。”
“我们在酒吧,”孟燊喝多了,舌头有些不听使唤,“你怎么这么大牌,赶紧过来……今天我最大,听我的。”
汪寻湛对着电话直皱眉,不就过个生日,还跩起来了:“嗯,知道了……”他随口附和。
挂了电话,汪寻湛拿起房卡塞进口袋,穿着还没来得及换掉的衣服……拿起外套时意外地看见袖口处的白色——他的**还粘在上面。
烦躁地叹气,他再一次放下外套……白楚这事儿也算是再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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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寻湛到了酒吧,一眼就看见跟自己一起进酒店的白楚已经坐在孟燊对面。以前没有察觉,现下却觉得白楚真是耀眼,走到哪儿、身边有什么人,都没法让人不多看几眼。
“这边……”孟燊看见汪寻湛,冲他打招呼,接着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给你留地儿了。”
汪寻湛走过去,顺着孟燊的手边坐下:“什么情况……”他看着桌上整整齐齐排列的一排酒杯。
“这都是给你留的……”孟燊搭着汪寻湛的肩膀,看样子确实喝了不少,“这个是小陈体谅你工作辛苦的啤酒,我得替大家让你喝开心了,这大半杯威士忌一点都不能剩……还有,这个、这个……”
汪寻湛没有留意孟燊说了些什么,他的余光时不时扫向白楚,片刻的眼神交会后,总是白楚先行移开视线。
搞得好像你是唯一一个感到憋屈的……汪寻湛又开始烦躁,他随手拿起一杯深水炸弹,仰起头,一饮而尽:“再说,你祖宗十八代族谱都要背一遍了……”汪寻湛转头对孟燊说,“我都喝了。”
“靠谱……”孟燊拍了拍汪寻湛的手臂,“今天管够,随便喝。”
汪寻湛拉开点距离,孟燊满身酒气,平日的英俊洒脱早已不见分毫,此时倒是带上了些痞气。汪寻湛又喝了半杯啤酒,想了想:“来晚的又不止我一个……”他看向白楚。
“人家白指导是带着你这个睡着的拖油瓶……”孟燊扬起嘴角,“所以我刚刚跟白指导说让他给我唱首歌。”
“凭什么我喝酒他唱歌……”汪寻湛不乐意了……好事儿都白楚占,他怎么就拖油瓶了?!
孟燊俨然一副汪寻湛今天必须喝醉的架势:“那你还想喝了酒之后再唱歌?”
“你……”
汪寻湛话还没说完,白楚伸手拿过他面前的那杯威士忌:“不就是喝酒……”
“等等……”孟燊拉住白楚的右手臂,“这杯我倒的……”
真他妈扎眼……汪寻湛视线紧锁在白楚的手臂上。他的右手臂曾经在电梯里受过伤,曾经在**时撑住汪寻湛的胸口,曾经在毫不犹豫跳下山坡那会儿吃痛地着地。“松开……”汪寻湛轻拍孟燊的手,接着看向白楚,“你放下杯子。”
汪寻湛从白楚手中接过那杯威士忌,重新看向孟燊:“一杯酒还能喝趴下不成……用不着别人替我。”后半句他说给白楚,多少带着赌气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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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燊满意地点头,随即转向白楚:“白指导,我们还没说好唱什么歌呢。”
“你怎么知道他会唱歌?”汪寻湛将威士忌一口干了。
“剧本里不是写着吗?”孟燊看着空酒杯,不禁给他竖起拇指,“男二有一场拿着吉他自弹自唱的戏,你没看到?”
汪寻湛看到了,他只是在看剧本的时候没有留意。那会儿他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