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午后三卝点,齐藤终在自己半Yin暗的小房间里睡觉,特别能眠,不打算醒,决心要睡一整天。房间里的窗帘都是厚实的,拉得很严。
平日里要没什么大事,他基本宅在家里。反正口袋里有钱,工作接一单,那报酬够他吃半年。
他的朋友不多,就那么几个,谁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其中跟他走得最勤的,就是小城卝管土方十四郎了。
都是读一个警校的,虽然不是舍友,但是他经常被黑发男人拉着蹭宿舍。
两个人在一起,基本都是土方十四郎在说,话匣子一旦打开了,收都收不住。好在一个随便乱侃另一个愿意乱听。
警校那几年,土方十四郎也仗义,称兄道弟的同时顺便把齐藤终当树洞使。
今天天气格外晴媚,厚窗帘都挡不住外头一个劲亮起来的阳光。齐藤终翻来覆去,睡得不踏实。索性起来吃了点东西,又窝回床卝上继续睡。
他那头刚刚来了点瞌睡的感觉,正要一脚踏进周公的世界里去。耳朵边,手卝机叮铃铃响了,一声比一声还要十万火急。
他翻个白眼,摘下眼罩接起电卝话。
打来的是土方十四郎,齐藤终按了扩音听筒,翻身改了个趴睡的姿卝势,把手卝机搁枕头边。
他这边不用回应,仿佛一种默契,只要电卝话接起来,土方十四郎就能知道他有没有在认真听。
扩音听筒里,黑发男人特有的低哑声音响起来,还是那股子冷哑中带着混赖的熟悉味道。每一次听都叫人十分怀念,好像自己还在警校那会儿,这个人第一次来找他搭讪的那天。
虽然他们认识才五六年,平日里也不常见面,但是因为齐藤终的朋友始终都不多,所以每一个都是一辈子且独一无二的。
譬如,近藤、山崎、冲田,再多的,也多不到哪去了。
他半边脸都埋进枕头里,土方十四郎絮絮的轻低声音又把他的睡意勾起来。但他一会儿就完全清卝醒了。
男人话里透露的信息量有那么点大,颠卝覆了他。什么“碰卝触”“抚卝摸”“ru/囍/头”“感觉”“性卝感带”都出来了,越往下听,越他卝妈有自己被性囍sao囍扰了的嫌疑。
可他这边震卝惊归震卝惊,啥话也没说,是个十足合格的倾听者。
土方十四郎这样缺心眼外加口无遮拦也不是没原因。因为断定齐藤终不会跟人乱说,本身他就无口,平日里跟哑巴似的。土方十四郎笃定的觉得啥事跟阿终说,说啥都是安全的。
然而土方十四郎不知道,齐藤终有写日记的习惯,并且特执念,你但凡跟他倾吐点什么,转眼就被他写成日记存档了。
那头土方十四郎稀里哗啦倾倒了一大堆,挂了电卝话,这头齐藤终一个探身,伸手打开床头柜抽屉,抽卝出日记本,斟酌了一下,开始提笔写道。
XX年XX月XX日,天气X。土方打电卝话给我,找我倾诉,似乎遇到了点生理烦恼,他说他的ru......
同时的,跟齐藤终隔了五条大街的某中高档小区七层楼的土方十四郎公寓里。他也挂了电卝话,长舒一口气,人生太艰难了。像他这种藏不住秘密,不吐不快的人,幸好还有齐藤终这一个忠实可靠的树洞。
他放下手卝机,苦闷才下心头又跟着上了眉头。忍不住又要想起今天早上的事儿来。简直有种大难不死,虎口脱险的庆幸感。
土方十四郎现在还有点脊背发凉,屋子里的暖气早就开起来了,他还是下意识的打个哆嗦。跑进衣帽间里,撩卝起上衣,在镜子前再三查看自己的胸口。
坂田银时摸上他/ru/囍/头的时候,他娇囍喘过后便是撕心裂肺的大吼,嗷的一声,是急中生智下嚷的。果然白发男人当真被唬住了。
只是那手虽然放开了,却把他的浴衣衣襟拉得更开,特关怀的问他,是不是弄疼了。
他那时傻,脑子迟钝顺着嘴就应了声“是”。
坂田银时那个狗囍娘囍养的臭流氓,见招拆招的本事超出他的预计。一本正经的跟他说,在某种意义上,唾ye有治愈和缓解疼痛的作用,把他当傻卝子。
然后,他的ru囍被舔卝了又吸。
只是最终男人也没占到更多便宜。土方十四郎那头简单粗卝暴,断然抬手往对方后脖子劈了一掌,直接当场把人敲晕了。
现在坂田银时人还在他客厅里的沙发上躺着。
松平片栗虎是什么人?年轻的时候也曾轻狂过,耍过狠,做过地卝痞流氓。他教出来的儿子也一定不会过分娇生惯养。
土方十四郎虽然大多数时候是任性了点,但真要发起狠来,也不输他老卝子当年。
衣帽间内,土方十四郎撩卝起半边上衣,露卝出他的左胸来,神情渐渐的复杂。以前只觉得这两个ru/囍/粒不过是种装饰,从来不放在眼里。今天早上遭此一劫,他突然的重视起来。
男人之间做囍爱,性囍器囍官也就一个,肯定要嫌少了。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身卝体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