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低头看着自己ru头上的两个饰物,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撇开仍旧让他胀痛难忍的ru针不说,以后恐怕衣服都得多穿几层,这样想着仙尊将敞开的衣襟在胸前裹了裹,不出所料被布料遮住的胸口有很明显的凸起。
两个混账!
正腹诽着重麒推门进来,仙尊心情不好对他也没好脸色,要不是他非要在上面挂个什么环,又怎么会把阮阮给带坏了?仙尊扭头不搭理魔尊,重麒却是眼尖,一下就瞧见他左ru的异样,走上前来二话不说又拉开了仙尊衣服。
艳红的ru尖上缀着一颗透明莹润的小巧晶石,当然不可能是凭空黏在上面的,重麒看出端倪,额角都抽了抽,当即伸手想给他拔出来,仙尊却是侧身躲开了,魔尊脸上明显浮出恼怒,扣了肩膀把人压进床里,冷笑道,“你就非要这么宠他?”
仙尊虽平静地直视魔尊,却到底还是有怨言的,“还不是你开的头。”
魔尊被他噎住,怒目圆瞪,伸手揪了左ru,轻轻一捏就能明显感觉到ru道里那根硬质地的银针,疼得仙尊咬唇轻哼,重麒手上却没有留情,“你真以为你那宝贝徒弟是个纯善的?”
仙尊疼得难受,就抓了魔尊的手腕想把他推开,魔尊却是揪着那颗小ru不放,ru尖受到大力挤压,ru道里面娇嫩的媚rou被银针磨得酸疼,仙尊的脸色略有些苍白,动了动唇竟是开口求饶了,“阿麒,不要这样……”
魔尊心口一软,动作里的蛮横和霸道霎时卸得干干净净,轻轻揉捻着手中肿胀通红的可怜小ru,“给你拔了,好不好?”
仙尊额上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神色有些恍惚,却还是小幅度摇了摇头,魔尊怒从心起,抓了仙尊的双手压去头顶,不由分说揪住顶端那颗宝石直接往外抽拔,“由不得你!”
“啊啊——!!”重麒用的力气不小,就是想一鼓作气让白瑾澜少受些罪,哪里想过这东西根本拔不出来!仙尊可怜的小ru被大力拉扯得变了形,肿胀通红里透着一抹不堪重负的惨白,仿佛只差一点点就要被生生揪下来了,激得仙尊一下子挺起腰肢激烈又无助地颤抖,“松,松开……呜……会,坏掉……啊……”
重麒条件反射立刻松了手,ru尖弹回胸口,红腻肿胀更胜,仙尊摔回床上失神地喘着,魔尊面色Yin沉,再度摸上仙尊胸口的动作却十分小心翼翼,拈住宝石轻轻拉扯,ru针嵌在nai头里纹丝不动,魔尊转而试着旋转,那一根小针却在ru道里畅通无阻地肆虐着,隐隐能看见里头的nai白色的汁水都被搅弄得乱七八糟。
“呜……不……别弄……别弄了……”仙尊胡乱摇头,明明应该很疼,ru尖却在这种凌虐中慢慢蒸腾出了一丝不和谐的痛爽,仙尊渐渐不再挣扎,眯着眼似乎都开始享受起来。
魔尊将他的反应瞧得真切,一些怜惜之情就这么悄然间烟消云散,都sao到骨子里了!插下ru孔都能发情!重麒想羞辱他是个sao货,看着仙尊又软又嫩饱受摧残的殷红小ru,张了张口却是恨恨啐骂,“这狗崽子!”
仙尊的脑袋已然有些钝,却仍旧记得维护那个他一见就觉得亲近的青年,“莫要这般说他。”
重麒被他气个好歹,钳进仙尊双腿间,意料之中看见那shi软的小xue又在颤颤巍巍吐水儿,不给仙尊反应的时间,直接释放出自己的rou刃往里顶。
仙尊涣散的神志这才稍稍聚拢,火热粗长的rou刃剖开软腻的花瓣寸寸入侵,激起了一层层酥痒颤栗,仙尊挣开了束缚,伸手搂了魔尊的脖颈。
魔尊心下有气,动作自然不太温柔,仙尊却很习惯了这种叫人欲罢不能的痛爽,软着身子任由索取,重麒几番抽插将那销魂宝xue捅出汁水,仙尊吐舌喘息,眼中迷离,“阿麒……”
魔尊浑身一个哆嗦,惩罚似的加大动作幅度,一下一下又快又狠,gui头次次撞在软嫩的宫口上,直Cao得美人仙尊颤抖似痉挛,捏着他的肩头连连摇头,“阿麒……啊……太,太快了……呜……我受不住……”
重麒闻言伸手去揪他两颗缀了饰物的肿胀小ru,肆意掐揉,“受不住?也不看看下头sao水都流成什么样子了,你自己听听。”一边说一边故意用rou刃在xue腔里捣出噗叽的声响,“这么sao哪有资格做王后,本尊定要贬你做个娼奴,日日被插得喷水漏尿!”
仙尊被快感弄得恍惚,听他这般说莫名委屈伤心起来,红着眼眶呜咽不止,偏偏重麒还变本加厉,凿开他的宫苞用gui头在里面狠狠欺凌,满嘴仍旧胡言乱语,“你委屈什么?本尊难道说得不对?哪有你这般sao浪yIn贱的仙尊?”
美人仙尊浑身热烫,双颊绯红,眼中却是泪光盈盈,好像屈辱愤恨不知如何反驳,这番模样倒叫重麒瞧着越发兴奋,大开大合捅着仙尊下头那张sao浪的小嘴儿,享受着它口不对心的包裹绞缠,先前对白阮插ru针的不满被抛去九霄云外,魔尊这会更颇有几分得意,可下一瞬就被吓出个好歹,因为仙尊竟然自己去拉拽右ru上拴的银环,很明显下了死劲,要不是重麒眼疾手快,肯定要被他扯出血来。
捏紧手腕把仙尊的双手分开压去耳边,重麒惊魂未定,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