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的仙尊从昏迷中渐渐恢复知觉,最先感觉到的是小腹里的酸涩,和下体难以言喻的撑胀感,仙尊眉头一皱浅浅哼yin,纤软的睫毛如蝶翼般簌簌颤抖,好不容易才艰难地睁开了眼。
目之所及一片朦胧,仙尊的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他暂时无法思考,只本能地伸手探去两腿之间,越过有些许硬度的性器,直接摸了一手shi热黏腻的水ye。仙尊仿佛被烫到,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颤,僵了片刻,然后才为了确认一般小心仔细地摸索。
囊袋下面确实有个多出来的蜜xue,是仙尊认知里,不该属于男性的器官,里面塞着个很粗很软的东西,滑不留手,正是造成他种种不适的根源。比起羞耻仙尊更多的是觉得哭笑不得,想要试着把里面的异物抽出来,却发现根本无从下手。xuerou和异物紧紧贴合,水ye又多,一时半会他竟连一根手指都挤不进去。
试了几次不仅没找到突破口,反而好像还把东西更往里顶了顶,惹来腹中一阵尖锐的酸麻,仙尊闷哼着脱力躺倒,捂着肚子腿根不自觉轻轻抽搐,眯眼看着湛蓝天空里的朵朵浮云,半天才缓过劲来。
适应了那种磨人的酥软和酸涩,仙尊的脑袋才能开始思考一些事情,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片杂草丛生的荒地里,但仙尊有种强烈的感觉,他的心里空落落的,似乎忘记了些很重要的东西,这感觉让他怅然若失,无所适从。
仙尊试着站起,却几乎使不出力气,自己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一种被使用过度的状态,没有一寸肌rou不透着酸软,ru尖更是红肿到近乎破皮,泛着丝丝疼痛。仙尊蹙眉想了半晌,无奈脑子里始终混沌,理不出个头绪。
好不容易勉勉强强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只见一片荒野,远远的似乎能看见几座浮于云端的宫殿,飘飘渺渺不甚清晰,仙尊直觉自己对那里很熟悉,却是越发觉得茫然,他到底是谁呢?
仙尊小心翼翼迈步,踉踉跄跄往那个方向走去,无奈雌xue里的东西实在磨人,行走之间受到挤压磨蹭,内里竟有鲜明的拉扯感,随着幅度增大波及到不知名的敏感点,那瞬间爆发的痛爽让仙尊霎时就软了脚。
眼瞧着就要跌坐在地,面前有人影一闪,将他稳稳当当扶住,仙尊攀着那人咬唇抖抖瑟瑟,shi亮的yIn水从被塞满的雌xue里溜缝溢出来,shi漉漉顺着大腿内侧一路下滑,就像是尿了一样。
待到仙尊从那震颤天灵的酥软中回过神来,才看清面前站了个眉清目秀的青年,面容看起来略显稚嫩,清亮的眼底却是说不出的震惊与混乱。
白阮瞪圆了眼,目不转睛盯着仙尊一片狼藉的下体,双颊包括耳根都红得近乎能滴出血来,他知道仙尊的秘密,只是以前都是躲起来隔雾看花,朦朦胧胧,这样清晰明了还是头一遭。这一瞬的白阮连自己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又哪里还能做得出其他反应呢?
直到仙尊开口,清泠泠的声音不似以往冰冷,带着三分沙哑三分柔软,“你……”
白阮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慌慌张张收回视线,单膝跪下不敢抬头与仙尊对视,“师尊!”
白阮不知道师尊为什么会赤身裸体出现在后山荒地,刚刚晨修时,毫无征兆,忽的天地变换日升月落,周围的一切也迅速坍塌,瞬息之间惊出他一身冷汗。可转眼一切又恢复如常,仿佛只是他偷懒打盹时做了噩梦,什么都没有改变,可就是感觉不一样了。
白阮凭着本能翘了晨修去找师尊,果不其然师尊的房间和闭关的禁地都不见人影,之所以能找到,完全是靠闻的,白阮从小嗅觉异于常人,又尤其喜欢师尊身上的味道,哪怕只残存一缕气味,他都可以找到师尊。
白瑾澜身为瑶台蓬莱宫的仙尊,是天山上的初雪,干净纯粹不可侵犯,也是那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清莲,更是白阮从小倾慕崇拜的白月光。白阮早知道师尊和那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云游散仙墨煦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光天化日的这般折辱,还是欺人太甚了点,白阮攥了攥拳,解下自己的外袍,将赤身裸体的仙尊严严实实裹紧,随即一把打横抱起。
“师尊,弟子僭越,忤逆不孝,但是……师尊不可以再见他了!”
白阮的话语带着股狠厉决绝,仙尊听来却只感到莫名,不过他却暂时无暇追问,被少年这般贸然抱起,姿势的变动让雌xue里的东西顶在了要命的地方,仙尊不受控制闷哼出声,虽是及时咬唇压抑了呻yin,却还是被弄得眼中含雾神智迷离。
仙尊本想叫少年放他下来,身体里的东西却有如活物,被挤压得厉害了,竟然还自发钻辗扭动起来,激得仙尊不得不攥着少年的衣襟哆哆嗦嗦喘息,呼出的气热烫还带着一缕似有似无的清香,喷在少年颈窝,弥漫在少年的鼻息。
白阮浑身一僵,连脖颈里都是一片绯红,手抖得差点没抱住仙尊,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被酥的。片刻之后白阮勉强稳住心神,抱着师尊往蓬莱宫相反的方向急行,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把仙尊拱手他人。
白瑾澜被身体里作乱的东西弄得浑浑噩噩,攀着少年的脖颈,双腿夹紧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