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一直不和小美人做爱,小美人开始忧郁。可怜的宝贝开始责怪自己,是自己不够好,身体太脏,才让老公嫌弃。
丈夫不在家的晚上,小美人经常睡不着,整夜整夜望着从窗户里透进来的月光。月光白晃晃,像天上的仙子垂下来的一角冰白裙摆,小美人伸出纤长的手,手指紧握,摊开却是一片空荡荡。
两个孩子也不能让他开心,乡下没有那么多管束,大儿子已经两岁多,穿着开裆裤,每天在田坝里玩得好不开心,小美人穿着单薄的土布衣裳,坐在竹椅上,忧郁发愁。
院子里搭了葡萄架,翠绿的葡萄叶子爬满整个竹架,一直爬到小楼的屋顶上,小美人望着青青紫紫的葡萄串,傻傻发呆。
正在出神,脚下传来动静,小美人轻轻低头,看到膝盖高的大儿子软软糯糯扒住他的腿,扯着他的裤子说:
“妈妈…妈妈……”
小美人轻快地抱起大儿子,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温柔问:
“怎么了?”
小孩子伸出藏在背后的另一只手,拿出一朵捏得皱皱巴巴的紫色喇叭花,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满是纯真笑意:
“送给妈妈。”
小美人感动地shi了眼睛,亲他的脑门:
“琛琛好乖。”
皱皱的喇叭花被插在妈妈的耳朵上,小宝贝扯妈妈衣服,好不顽皮可爱:
“妈妈漂亮。”
跑跳了一下午的孩子满身是汗,小美人打来热水,用热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汗珠,洗掉他手上的泥土。脏兮兮的小宝贝被妈妈换了干净的衣服,穿着淡青色的小布衫和小短裤,光着脚丫,又变得清清爽爽,可可爱爱。
小孩子好动,也嗜睡。不一会儿小宝贝就靠着妈妈打哈欠,小美人拍着他的脑袋,哄他休息。小宝贝依偎在妈妈怀里睡得很香,小美人看他睡得贪婪,也觉得困,靠在竹椅上睡了过去。
主任回来恰好看见这一幕,黄昏的夕阳照在小美人和孩子身上,温柔又娴静。男人心底触动,漂亮的小院子突然填满他的心房,院子里熟睡的小美人,是他身心的归属。主任没有吵醒二人,轻轻地走了过去,注视熟睡的妻子。粉嫩的嘴唇微微抿着,纤长的睫毛下有一圈明显的黑眼圈,看起来已经几天没有休息好。
大儿子最先醒过来,看到深情凝视的主任,不高兴地嘟起嘴巴,抓紧妈妈衣服,将头偏过去。
天色开始昏暗,院子里吹来凉风,主任想将人抱进屋里。可是大儿子还在小美人怀里,主任犯了难,黑着脸要去将小孩和母亲分开。小宝贝又抓又挠,不愿意和妈妈分开,吵醒了小美人。小美人睁开眼睛就看到主任要抱走孩子,又开始伤心,委屈地将琛琛抱进自己怀里,哽咽:
“不要这样……”
主任莫名其妙开始吃醋,看到小美人心酸地将琛琛抱进屋内,开始发火。
晚饭吃得很是生硬,主任板着脸,小美人受不了丈夫的低气压,没吃两口就躲进了房间,偷偷哭。爷爷放下筷子,叹气:
“一家人何必搞成这样……”
主任埋下头,苦涩地听爷爷数落。
睡觉的时候,主任久久不进房间,大半夜还站在院子里,心情低落。家里的老人睡得早,隔壁的房子里甚至能听到爷爷的呼噜声……
主任掐灭最后一支烟,洗了个冷水脸,沉郁地回到房间休息。床上传来低低的啜泣声,小美人蜷着身子,捂着脸,还在哭。单薄的背脊脆弱地躬起来,白嫩的小脚也紧紧蜷缩,整个人小虾一样颤抖,好不可怜。
主任听着他心碎的哭声,心口如被石磨碾过,疼,酸,胀,麻。出轨是对两个人的折磨,主任患得患失地守着他直到生产,直到恢复,Jing神如同经历过一场海啸的折磨。
谁又何曾好受。
男人默默地看了他一阵,转身轻轻拉拢窗帘,开始站在床边脱衣服。很快脱得一丝不挂,Yinjing直撅撅硬挺,大步跨上床,灼热地靠近他,将他轻轻翻过来。小美人哭得脑子发懵,被主任抚摸身体时还在发呆,借着细碎的月光,看到丈夫脸色绯红,呼吸急促。小美人羞愧又愤怒,手臂用力挣扎,却被主任轻易扣住,裤子很快被脱掉,单薄的棉麻睡衣也被解开,白嫩光滑的裸体呈现出来,修长的身躯因为生产丰盈不少,尤其是一对ru房,白花花的,像一对小兔子。
二人赤裸相对,主任身体倾覆下来,抱着他的屁股,重重插了进去。大半年没同房,甬道异常紧致,主任咬着牙挺进,尽量不发出声音。没有前戏和爱抚,小美人异常胀痛,甬道被铁棍撑开一样,呼吸都感觉困难。但孩子还睡在隔壁房间,小美人不敢出声,咬着嘴唇,哭得心痛可怜。
主任感受到二人紧紧结合,重重地呼了口气,摸着他白嫩ru房,开始在冰凉的凉席上狠狠cao他。sao逼很快被干软,插了几下就变得shi答答,小美人听着身下的水声,羞愧又崩溃。男人又是泄愤又是快慰,很久没有抱他,再次品尝到他甜美身体,无比酥麻。主任将整个身体笼罩下来,重重压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