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那不是很正常么?我听了10年LP,摇滚是很有魅力,不过这支乐队不是说快要解散了?据说贝斯手失踪了,吉他手和鼓手也好久没有消息,只有一个主唱还在国内。”
“是么?”慕白漫不经心的问着,他没有说他已经见到了“失踪人口”沈翔和“没有消息”的鼓手王浩然。
“对,所以大多数人都不看好他们的造梦之约,说是人都凑不齐。”
“哦……我还是打算去看看,看看他们最后一场专属音乐节。”慕白搅着柠檬汁里的冰块。
“去呗,他们的演唱会我一直都想去看看,据说他们的全息和增强现实都是鱼丸做的。”方景笑笑说,丝毫没注意慕白眼里的情绪。
“你还是想签鱼丸?”慕白笑着问。
“嗯,喻学长是我偶像。”
“你的话一定没问题。”
4月13日,是Daydreamer造梦专属音乐节的最后一场。慕白和慕凌早早地坐在了SVIP的座位上。
由于Daydreamer最后一场演唱会的门票并不能在任何网站上购买,而是在Daydreamer第一场演唱会赠送的伴手礼。所以最后一场演唱会来的人并不多,应援棒和天上稀疏的星星交映成辉。
慕白全身忐忑,身上每个细胞都在期待的叫嚣。他恨不得马上听到路路的歌声,马上见到那个亲吻过他手背的沈翔。
他坐立不安,舒适的SVIP座位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他渐渐心跳加快,直到看到了路路一个人拿着颜色和形状很特殊但是很漂亮的一把吉他,孤独的走上了台。
全场寂静,他把一根长长的红丝带系在了立麦上。殷红的丝带颜色似血,刺痛了慕白的眼,慕白的视线渐渐模糊,耳边嗡嗡响。路路在台上说了什么他全然没有听清楚,伴奏和吉他声都在他耳边和粉丝的嚎叫声混合,震得他脑壳生疼。
他的意识里出现了很多不属于司慕白的记忆,他似乎曾经也站在这个舞台上,面前有一架比自己那台更复杂的设备。舞台上增强现实和全息的光影让慕白分不清幻想与现实。他重重的锤了锤头,想要让自己的理智更加清醒。
慕凌紧紧地握住了慕白的手:“白白,不舒服了么?要不要先回家休息,演唱会是有点吵。”
司慕白被慕凌的体温安抚,心跳减缓,但是脑袋却越来越疼,眼前似乎出现了很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那个初中生模样的人是谁?他好像见过……对,在唱片的海报上,和自己同名也叫苏慕白。可为什么?
司慕白仿佛能感受到苏慕白的想法,痛苦和快乐。
他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悬浮舞台和升降机,也看到了闪烁在体育场馆上空,绽放成Daydreamer的烟花。
“不,姐姐,我总觉得我要上台表演,我想上台表演,路儿在等我,他们都在等我,我们说好的,我们当初说好的!造梦是我们共同的梦啊……”司慕白捂住自己的头,头昏脑涨让他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
慕凌把他抱在怀里,“可以的慕白,你总有一天也可以上台表演的。”
她这几天看着自己的弟弟在学习编曲,学习打碟,还以为慕白是仰慕DD团,把开演唱会也当成了自己的梦想。她轻声安慰道自己的弟弟:“你一定可以的慕白!姐姐一定支持你!”
可慕白仿佛要哭了出来,他紧紧盯着慕凌,眼睛被红色血丝充斥:“姐,让我去,让我去后台,我要表演,我该表演的。”
他这个神态吓坏了慕凌,“白白,不行啊,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们回家。”她起身就像拉慕白离开。
“不行,姐姐,他们不能少了我,他们在等我!我一定要去。”慕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慕凌拉扯不过,被慕白拉回到了座位上。
保安看向了慕白这边的吵闹,示意他们安静,不然就要把他们赶出场馆。
慕白头疼欲裂,保安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吵闹的慕白拉了起来,直向外拽。
慕凌瞬间拉住慕白,从包里找出逐鹿的工作牌,一字一顿的对凶巴巴的保安说:“我是逐鹿总助办公室的,这场演唱会是谁承办的你应该知道吧,我现在要带他去后台,请你放开他!”慕凌拔高了声调。
保安被慕凌吓得一愣,松开了慕白。慕凌带着慕白就走向了后台,在直通后台的走廊上,慕凌眼眶微红,握着慕白的手说:“白白,你想表演是么?”
慕白目光混沌,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你姐姐豁出这条老命也要让你上了这造梦的舞台。”
慕凌站在走廊里联系了几个工作人员,可大多数人都没有接电话。她叹了一口气,也是,现在是最忙的时候。
她决定挨个屋子走走,碰碰运气。天佑慕白,就在慕凌转身的瞬间,她见到了王振松。王振松不仅仅是铭乐的音乐总监,还是Daydreamer鼓手王浩然的爸爸。
在欧洲时,王振松来过姚竹谦办公的酒店几次,慕凌王振松有过几面之缘,她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