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让这个夜晚不再那么无聊,或许我可以考虑答应你。”
月十九懒洋洋的声线带着万种风情飘到了男人的耳朵里,她没有向男人介绍自己,男人也没有对她说出自己的真名,两个人都默契地保持着自己的神秘感,他们不想为一夜放纵的后来负责。
月十九可以从刚才那个与他同行的女人嘴里知道,这个男人应该是叫做“阳射”。
但是在月十九看来,过了今晚,他们就没有再度相遇的可能了,于是也没有把这个不完整的名字放在心上。
男人的手还是亲昵却不逾越地揽着她的腰,两个人的距离是能够萌生出暧昧和旖旎气氛的恰到好处,这个男人很会把控适当的距离,月十九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她开始试着提起一点点兴趣,试着期待一下今夜的妙趣横生。
可惜,她的兴趣还没有溢于言表,不速之客的到来中断了他们两人的约会。
“喂,别闹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和月十九一样,懒洋洋的,困倦且疲惫。
不同的是,他的语气里带着犹如冰冷的海水一般让人浑身一颤的情绪,成功地让刚才还揽着她的腰的男人吓得立刻缩回了手。
“Yoo~消太,我可不记得你会是一个喜欢来这种地方的人!”
月十九观察着身边的“阳射”,他虽然是笑着说出了这番调侃,但是他的心思很明显已经完全不在自己身上了,他的眼里只有他面前这位叫做“消太”的熟人。
“跟我上二楼,那里有罪犯。”叫做“消太”的男人言简意赅,扔下这句话之后就推开人群,往二楼跑去。
“真是一个巨大的problem!”男人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看向身边女人冷漠的表情,满怀歉意地微笑道,“美丽的小姐,看来我们美妙的时光就此中断了呢!我相信,我们还会再相遇的!”
这很明显就是有缘再见的告别方式。
月十九挑了挑眉,看向了那个叫做“消太”的人离开的方向,示意他不用管自己,可以立刻跟上去离开。
“Thank you!我善解人意的小鸟儿~”男人朝月十九抛了一个媚眼,很快地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内。
小鸟儿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月十九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她不喜欢用这种成天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小动物形容她自己。
难得要体验一下所谓“有趣”的夜晚,却被那个叫做“消太”的不速之客打断了。
月十九难得升起的兴趣在这一刻被狠狠地掐灭,心如死灰,正如她原本的模样一般。
她没有心情要在这个地方待下去,心想着还是回去补眠比较好,于是转身离开了酒吧。
此时此刻,二楼的一间包厢内却一片狼藉。
“真的没有我的用武之地?!”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的山田阳射,看着相泽消太轻轻松松地解决了包厢里的罪犯,心中升起了些许烦躁。
“你的个性如果在这里使用出来,恐怕会波及整家酒吧。”相泽消太的拘束带松开了最后一个被打晕的罪犯,回过头来对山田阳射报以一个嫌弃的眼神,“到时候要出钱给酒吧维修的话,可别算上我。”
相泽消太说的太有道理了,而山田阳射自然是心疼自己的钱包的。
“那、那你也不该来打扰我的约会!”
“哦?”相泽消太努力回想了一下刚才站在山田阳射身边的女人,他承认,那确实是一个媚而不俗的大美人,“你再多来几次酒吧,总会再见到的。”
就在刚才他出现,打断了他们的约会时,那个女人的视线与相泽消太对了上来。相泽消太能感受到,她的眼神里刺骨的寒意,和缥缈迷人的风情。
“消太!”山田阳射的惊呼唤回了心不在焉的相泽消太,相泽消太立刻顺着山田阳射的声音看去,只见一只漏网之鱼从窗帘后面翻身跳出了窗外。
相泽消太和山田阳射一齐冲到了窗口,看见的是惊慌失措的漏网之鱼落地之后,随手抓住了一名人质,将小刀抵在了人质的脖子上,双眼布满了血丝,紧紧地盯着相泽消太和山田阳射,戒备地往后退。
而人质正是山田阳射几分钟前的约会对象——月十九。
月十九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了窗口的相泽消太和山田阳射,心想着,总算是遇到一点有趣的事情了。
漏网之鱼控制着月十九往马路中间退去,相泽消太和山田阳射也翻身落地到一楼,夜晚的街道行人稀少,但还是免不了个别路人驻足观看。
“你们别过来!”
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月十九白皙细腻的脖颈已经被划出了一道伤口,红色的鲜血从伤口处流下来,与在月色下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相得益彰,美得不像话。
月十九至始至终都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如果不是月十九顺从地跟着罪犯的步伐走,罪犯都觉得自己在挟持一个死人。
山田阳射和相泽消太也很苦恼,毕竟面前的罪犯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刀子已经保持在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