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天起,阮夫人就像被下蛊似地对黄大官人那rou棍着了迷,每每见到榻上那雄壮的男性rou体下身便自发地流出水儿来。
她发现,在他起着低烧时才会将她认错,这让她做了个大胆又错误的决定——把退烧的那几味药材都偷偷减了半,妄图这低烧再持续几日便好,等官爷病好全了,就当作是春梦一场罢……
阮夫人夹紧了双腿,手里端着汤药、步态忸怩地向床上走去。
这也不怪她,实在是昨日过于放肆,她今日尚能走路已经是很了不得了,想到昨夜看到花xue肿胀的惨况,她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真狠哪,她夫君刚开荤那些日子也没能将她折腾成这般模样。最要命的是,那里根本就合不拢,外翻的Yin唇儿和肿起的蒂儿随着走动还会蹭到里层的衣物,敏感的花xue遭不住这样的刺激,吐出的yIn水怕是连亵裤都润shi了。
“老爷,醒醒罢,该吃药了。”最后一字的语调上扬,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确定和紧张。
床上那人眼皮动了几下,睁开的剑目带着刚睡醒的迷蒙看向她,竟有些说不出的诱惑撩人。
“老爷?”阮夫人小心地扶他坐起,眼角觑着他的神色。
见他下意识地张开嘴,阮夫人便放了心,照过去那般熟门熟路地脱鞋上床偎进他怀里,捧了药汤含了一口,转头轻柔地吻上那有些干裂的嘴唇,有点刺刺的,阮夫人鬼使神差地伸出自己的小舌舔了上去,心里像打鼓一般咚咚咚地极响。自己、自己竟和外男做这般色气的动作,真像个勾引男人的“荡妇”!
她原是想唾骂自己让自己有些负罪感,却不想这样背德的念头让她血ye上涌,那处自己莫名瘙痒起来,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自己磨蹭了几下。
也因此没看见男人眼里闪过的Jing光。
她喂完药犹豫了几下,毕竟是白日里头,大好的日光叫人不敢升起那夜里才能有的污秽念头,于是她想着,还是自己回房里用手弄一下罢,断没有自己送上门来挨cao的道理。
她毕竟是个有妇之夫,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个槛,临到门前这一步她还是不敢跨。
明日的药,还是恢复正常剂量罢。她心里想着,尽量忽视心底的不舍和遗憾。
“夫人且慢。”
身后传来有些虚弱却坚定的低哑嗓音,生生拉停她离去的步伐。
她腿软得厉害,却还是不肯回头:“老爷……官差老爷好生睡一觉罢,回去后就能见着真正的夫人了。”
“叫的就是你,阮夫人,柳随春。”这语气带了点散漫和玩笑的成分,哑哑地像撩拨在人的心尖上。
阮夫人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却被眼前衣衫半褪的场景震住了,还没开口说话,先咽了咽口水。可咽完了,却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过来,春儿不是很喜欢这个么?”
那rou棒不知何时勃起,此刻腆着张rou红的脸直直冲着她,男人大掌握在上面,一推,那皮将那gui头纳了进去。再一撸动,那yIn荡硕大的gui头就整个地露了出来,露出它的狰狞面目。
她看得面红心跳,真就走了几步,又在床边停住了,却见往日里妩媚迷人的俏脸通红,说话声音都小了许多:“怎的您……?几时?还有……身份有别,怕是不妥罢。”
黄履瞧着她眼神闪烁却不住往自己大屌上瞟的样子,轻轻哼笑一声,“这样罢?夫人将下面衣服脱了,咱们仔细看看,若是干的,就是黄某唐突了,给夫人赔礼道歉;但是若是shi的……”
看着那眨得越来越快的眼睫,他舔舔自己干涩的唇,笑着低低地说了出来:“那我就要向夫人求个昨日和我交合的sao奴春儿,如何?”
他、他居然叫自己sao奴……
贝齿把下唇咬得紧紧地,强烈的羞意也阻挡不住下体汹涌的春chao,她再也忍不住,夹紧腿疾走几步,一下就钻进那暖热的被窝里,两人的肢体只轻轻相挨,对方眼里喷薄的欲念便一触即燃。
“唔唔……”干热的长舌直驱而入,下巴被大手紧紧钳着,一只大手很快就剥开进女人濡shi的下衫探了进去。
随着男人手下越来越放肆的动作,黏腻破碎的呻yin从阮夫人不住地溢出,两人紧紧相贴,软玉般的手臂无骨似地缠在黄履脖子上,整个房间陷入一种yIn靡的氛调。
“春儿的xue比这益州的水灾还要厉害,这灾情怕不是因为你这saoxue思春造成的……”因为干渴显得嘶哑低沉的声音贴着她发红的耳廓响起,阮夫人被撩拨得整个人都瘫软在他身上,xue口贴着那滚热的rou棒自行磨蹭起来:“叫我sao奴……sao奴要吃老爷的阳jing……嗯……”
饥渴的小舌牵引出细细的口水丝,饱涨的双ru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肚兜迫切地挤压着男人的胸膛,渴望被大手狠狠疼爱着。
黄履眯眼看怀里眼角发红、面色含春的美人,心知她是彻底被自己激得发了浪,当下便毫不客气地挺着自己煎熬的rou棒怼着口一举攻入。“那老爷这就好好疼爱我的sao奴了!!”
“咿啊!……唔啊啊……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