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书房内,坐在黄花梨制成的圈椅上的黄履左手徐徐地抚动着身下的硬挺处,右手却还执着一本书,状似十分入迷地拜读着。
可其实,浑身的燥热已经磨得他有些坐立难安了。此时,书房门被一只纤纤玉手敲响了:“老爷,欲儿给你端来了莲子羹。”
黄履一喜,听得那酥音,手下一紧,那物更是激动,又生生硬上几分。欲儿,他的好欲儿,终于来了!
黄老爷抬起左手,抵住唇边清了清嗓子,“进来吧。”
有小厮推开房门,等那娇俏人儿进去后,又帮着掩上房门,听着小厮脚步声,竟是走远了。
黄履自是满意得不得了,他调教出来的小厮很是识趣,知晓何时做何事。
又去瞧那桌旁的美人儿,身材娇弱,头戴簪花,水润润的杏眼兀自有股欲语还休的滋味,此时是夏日,那美人却穿了件长袖外袍,将手脚遮得严严实实的,连白玉似的脖颈也遮了起来。
黄履笑了,“我看这外头的艳阳也十分热辣,却不知欲儿何故穿成这样?”
欲儿鬓角有汗沁出,脸儿红扑扑的,却是十分羞愤地瞪了那分明是在yIn笑的老爷一眼,“也不知道是哪个怀老爷,在我身上留下这般痕迹,真是、真是羞死人了!”昨日被姐妹们暧昧的眼神看得她有些不自在。
说着,她扯松了外袍,显出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欲爱痕迹,想叫那老爷看见能疼惜着些,莫要再像前晚那般洞房一样不知餍足。
可洞房后已经整整一天没碰欲儿的黄老爷看见那玉白的肌肤上斑斑驳驳的青紫痕迹,刺激得呼吸都忍不住停顿了一下,可他脑子里可不是像欲儿所想那样涌起愧疚和疼惜,而是欲儿洞房夜那羞红高chao的脸蛋儿,汗shi散乱的鬓角,发出浪叫的小红唇,以及最为致命的shi软那处。
“欲儿热得汗都出来了,不如脱下袍子,陪老爷喝这莲子羹?”黄履再也忍不住,等不及那笨欲儿自行脱袍子,上前便十分利落地剥落了那外袍。
他紧紧搂住了那曼妙的身躯,撩起早就松了腰带的下袍,将那温热硬挺的物事凶狠地顶上了那双丘之间,隔着轻薄的布料,雄赳赳的物事顶到紧滑的腿缝之间。
黄履自是舒爽地叹出一声,而欲儿则是小小地惊叫一声,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又听得身后传来一声轻叹。
于是她想明白了,原来是为了这事,怪不得有书房的小厮却偏让那小厮来叫她去厨房拿莲子羹送去,怕老爷想吃的不是莲子羹,而是她欲儿吧!这青天白日的,七品的老爷却发起情来。
黄履伸手探进她贴身的肚兜,揉捏起那柔软的双ru,一手堪堪握住一边,另一只手继续脱着袍里为数不多的衣物,伸出舌头舔那鬓角的汗,附嘴在欲儿耳边,低声出言挑逗:“欲儿可是觉得老爷发了情,竟在白日宣yIn?”
欲儿被捏得浑身轻颤,尚未思考过来为何这老爷竟似会读心术一般,便又听到那低音带了点抱怨,“这可还怨欲儿你,挺着这胸脯像白玉馒头似的,比生过的婆娘还要大,可叫我日思夜想,怕被别人偷吃了去,好不容易在红房里尝得一些滋味,欲儿却又睡了过去。”
欲儿双ru上痕迹斑驳,但是其实已经好了,此番被狠力揉捏,只有欢愉和丝微的疼痛传来。
内里衣裤已经全部松开,那手也探进了那shi润的树林中,“还有欲儿体内这井内的蜜水叫老爷我尝过后便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琼枝甘露,这天气炎热,不如欲儿用井内蜜水给你家老爷下下火?”
欲儿被紧紧倚着身后那滚烫的身躯,又有手在身上作恶,自己的身体好像也燥热起来,听得这些浑话,脑子已昏昏沉沉地,说话也不过脑子了:“哪有那么多水......啊......”
黄履笑了一声,抱起欲儿一只腿,用那热热的大棒顶了一下那两片肥厚的Yin唇,“这倒不怕,老爷用这杵子捅捅便有了,日后老爷勤奋些,日日夜夜多些用棍子捅欲儿的井,欲儿的井到时候会越来越多水,怕是止也止不住,能喷出来。”
欲儿脑里什么井啊棍的绕不过来,迷迷糊糊又想起打井不是挖好后就一直有水么?难道官老爷府内的井不一样么?但勤奋总不会是错事,于是她便含含糊糊应道:“嗯~是要勤奋些......”
黄履心里喜开了花,这欲儿也的确是个有天赋的sao娃,他果然没看走眼,日后好好调教,这便是个千金难求的极品!
现在他欲火烧身,只盼能进那个温软的小xue里磨一磨他那极痒的大棒才好。
待掰开那渗出yInye的入口,刚要捅进去,欲儿却低呼一声:“老爷、老爷这可是书房......”
黄履应了一声,道:“那你这小yIn娃可要记得小声一点,嗯?”
言罢便扶着下身,温柔却又坚定地就着流出的蜜汁探进那处,欲儿毕竟是第二次,尚未适应的下体传来疼痛,让她痛呼出声:“啊.....老爷......好痛......嗯老爷......”
黄履压下头去寻那软嫩的唇儿,将那声音都吃进嘴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