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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喻南深就被推到了床上。
枪被遥遥地甩出去,砸落在地时发出沉闷一声重响。
盛皓城翻身压了上来,哪是有什么睡意的样子,他像一只埋藏在黑夜里的野兽,神色上是终于捕获猎物的那种极致狂热。
“小鱼,别杀我,我怕死。”盛皓城口吻一点也没怕死的意思。
不知佩戴了什么物品,他伸手一下就抹去了喻南深脸上所有的易容:“不乖的时候,要主人怎么惩罚你?”
喻南深的双手被盛皓城擒住,摁在了头顶上。
“……你骗我。”喻南深哑声道。
盛皓城好整以暇:“骗你什么?”
他有大把的狡辩,大把的辩论,关于他干了什么好事。他没有骗过喻南深,他只是不对喻南深坦白而已。
“你骗我说你这十年挺好。”喻南深的声音里听不出特别的情绪,但他死死地盯着盛皓城,似乎要穿透他面相的伪装,看见真正的盛皓城。
“不好吗?”盛皓城不解,“以我现在的势力和地位,要什么有什么,可以好好地保护你,不是那个弱小的就知道瞎叫唤的废物。”
喻南深感觉盛皓城的力道松懈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机械手托着托盘自天花板伸下来。
托盘上,是几瓶包装Jing美的洋酒、一小桶食用冰块、两支高脚杯。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盛皓城给自己倒了一杯,浅啜几口。
他正要给喻南深也倒一杯,喻南深径直夺过手中的杯子,信手一掷。
玻璃碎裂的声音清脆。
喻南深抬手握住刚刚开了盖的洋酒,仰头决绝的灌进了半瓶。
“你很能喝?”盛皓城再去夺已经晚了。
“……我听说过一句话,‘酒后吐真言’。”喻南深伸手抹了下嘴巴,omega的身体新陈代谢不如alpha,酒Jing作用很快生效,他歪着头,“盛皓城,我……我对不起你。我知错了……”
盛皓城看着喻南深眼神逐渐涣散。
喻南深冲他傻笑。
醉意把字句的棱角变软,喻南深说起话来口齿不清:“我、唔……你走后,我一直在想一个无聊而且永、永远没有答案的假设,就是如果我当时不让父亲送走你……会、会怎么样?”
盛皓城用手指梳开喻南深额前汗shi的头发:“我就会变弱啊。”
“可是……我宁愿你变弱,我也不想你变得不开心。”喻南深醉乎乎的,拉过盛皓城的手往自己裙里探,“都怪你,身体变得好色情……闻到你的信息素,都、都shi了……”
盛皓城的指尖摸到被某种ye体浸透的布料,透过布料,他轻而易举地感觉到了那部位的柔软。
喻南深变得柔软又豪气,趁盛皓城不备,把那剩余的烈酒一股脑地灌下肚。
他的脸红透了,耳根子也一同红熟,被黑白相间的衣物裹着,衣物很是明显的束缚。
盛皓城解开喻南深领口那颗珍珠贝母扣。
“等一下。”喻南深按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伸到背后不知道摸什么。
盛皓城以为喻南深不想做:“怎么?”
喻南深终于找出了他要找的东西,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扣上系好。
盛皓城看着喻南深的手满意地在皮质项圈上摸了摸,眼睛几乎发红。
眼神涣散,眼睛蒙上一层氤氲水雾的喻南深带点天真的笑起来:“还是戴上比较好。”
“毕竟,有主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身体无法抑制地爱上了这种本能中的快感。
它们在他的基因里蛰伏数十年,只为了在这一瞬间,将他吞没。
盛皓城欺身压上来,剥开喻南深的衣物。摸他赤裸的胸膛时,滚烫的肌肤几乎像是高烧。
是发情期来临时omega的状态。
盛皓城的手指插入那流得汹涌的rou洞,xuerou很轻易地被撑开扩张,渴求着插入更粗大的rou具。
“唔、嗯……”喻南深笨拙地应付着盛皓城的唇,几乎无意识地叫他,“盛皓城……”
喻南深反应敏感无比。盛皓城亲他一下他边颤抖一下,像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腿慢慢地缠上盛皓城的腰,胸腔起伏,嘴里呜呜咽咽,光是亲就被受不了了。
升温转及过火只要一眨眼,如果这是一场战役,那喻南深早已体无完肤。
“标记我吧。”在盛皓城进入到深处时,喻南深忽然拽住他的衣袖,闷声道,“成结标记我,我就永远离不开你了。”
盛皓城的动作一顿。
“这样我就不能随随便便地把你丢去什么地方了。”喻南深用气音接着说,。
他说这话时看起来一点也没醉,要不是盛皓城闻到喻南深身上浓郁的酒气还以为他清醒了。
“别闹了。”盛皓城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试图安抚喻南深。
醇厚的酒气和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