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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
挑逗性的动作像点燃火焰的导线,喻南深感觉周身的血ye都沸腾起来,火星顺着血ye一路蔓延燃烧到毛细血管,皮肤泛上一层浅浅的嫣红,好像真有那么一阵大火在皮肤底下熊熊燃烧。
rou欲的渴望常年被他用无懈可击的克制镇压在理智下,如今接二连三的纵容alpha标记自己,终于自食其果,盛皓城的信息素一旦变浓,喻南深的生理本能就蠢蠢欲动着造反。
喻南深想推开盛皓城,反倒被他擒住手腕,推倒在椅背上。少年Alpha热烈的信息素莽撞地冲入鼻腔,把喻南深要说的话都搅得稀碎。
他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似的,堪堪挽住了盛皓城的脖子。双腿被分开在盛皓城腰侧,整个人被盛皓城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
“会舒服的,啊?”盛皓城拢一把喻南深后脑勺的头发,轻轻道。
喻南深第一次听盛皓城用这种哄人的语气说话,不由得愣了愣。盛皓城顺势衔起喻南深的唇,慢条斯理地去吮他苍白的下唇。
“唔……”温热的鼻息近在咫尺地扑在脸颊上,这份黏腻的亲密已经让喻南深受不了似的,
漆黑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嗯……痒……别!……”
盛皓城从来学不会的就是浅尝辄止,他一只手就把喻南深的两只手捉过头顶,另一只手去解喻南深的领带和熨得笔挺的白衬衫扣子。
他动作粗鲁极了,像饿了三四天的野兽,从西装革履的衣着中剥出喻南深雪白的皮rou,迫不及待地想要饕餮而后快。
“可爱。”盛皓城放过喻南深的唇,一手将衬衫的缝隙扯开,去吻那又红又娇的小巧ru头。
他不咬,唇舌触碰ru头深情得像接吻,好像那真是喻南深的另一张含苞待放的唇。
绵密细腻的进攻把喻南深磨得不行,腰肢触电似的起伏,这捉弄太富有技巧性了,在omega身体的柔软点处处下狠手。
敏感的ru头被含进shi热柔软的唇瓣中吸吮,灵巧滚烫的舌头去舔舐那翘挺的ru头,喻南深被盛皓城弄得浑身颤栗。手哪还需要盛皓城去捉?早已经没有力气地垂在椅背上了。
一双长腿绷得紧紧的,脚上的皮鞋早就蹬掉,白袜裹着绷紧的脚背,在空中挺着优美流畅的弧线。
盛皓城用胯部顶了顶喻南深的下体,把深陷情chao的omega顶得shishi的,西裤都洇shi了深色一片。
喻南深去推伏在他胸膛上的毛茸茸的脑袋,结果shi透了的下身对压在自己身上的alpha昂然的性器形状感受得一清二楚,盛皓城又去顶他,他被上下夹击得腰酸腿软。
“…盛、盛……嗯哈…皓城…”腰肢被快感支配,不受控地上下起伏,可盛皓城忽然抽出手,把住了他的腰不让动。喻南深整个人被固定在椅子上,接受盛皓城隔着裤子却又意味分明的隐性侵犯。
他低低喘息,又被快感撩得理智发烧,整个人被架在冷静和情chao的边缘接受欲火的灼烤,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好痒…不要弄了……”
两个人的动作让椅子不停地发出摇晃的声音,听得喻南深耳根通红。盛皓城见状,笑得灿烂,用雪白的虎牙去噬咬喻南深的耳垂。
纳米背椅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绰绰有余,盛皓城居然还分出神来,坏心地去调座椅的承重范围,调成了个摇摇欲坠的木椅所能承载的重量。
椅子分明的摇晃声分明是对喻南深的一种耻意的深度鞭笞。盛皓城倒是真的很喜欢看冷静的哥哥被这样那样的交合证据弄得面红耳赤的模样,激起他的保护欲的同时也成倍的助燃他的破坏欲。
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天空像新经洗涤的蓝玻璃。阳光毒辣,酷暑的燥热热气腾腾地透过层层叠叠的仿真树荫从大落地窗浇进来,在喻南深裸露的肌肤上烫出一个又一个斑点似的烙印。
烙印随着动作的起伏摇曳。
盛皓城托起喻南深的两瓣tunrou,将他直接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喻南深周身疲软,骨头都被吻得酥掉,整个人溶化在盛皓城怀里,无力地任他折腾自己。
被吻得红肿起来的唇合不上,微微打开,绵软地呜咽出没什么气力的喘息,虚虚地偎着盛皓城的肩膀,还在前戏却已经是被cao熟了的模样,惹人怜惜得要命。
眼看着盛皓城走向落地窗,喻南深下意识地要挣开:“干什么!”
盛皓城的臂膀圈紧了喻南深,让他的挣扎好像撒娇般的打闹,反倒将自己更往盛皓城怀里送。盛皓城笑眯眯地不回答,没个正经样,暗绿色的眼瞳戏谑地打量喻南深,然后把喻南深抵在了落地窗面上,解开他皮带的搭扣。
两筒西裤顺着大腿滑下来,松松垮垮地落在了地面,露出雪白的大腿根和被yInye濡shi的浅灰色内裤。盛皓城顺势拽下他最后的防御。
“这样就很兴奋了吗,哥哥。”盛皓城咬住喻南深的耳垂,在omega哥哥不住的颤栗中边揉他tunrou,边故意压低了声音,释放着信息素去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