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感觉到爽意,她的身体果然很淫荡。
思及此,阮湘深感羞耻,却又忍不住用嘴巴吸吮着面前顾总的脖子,小舌挑逗一般,从男人的下颌骨舔过,一路向下,轻轻啃咬着男人的喉咙,然后用舌尖在颈窝处打圈。
两个男人兴奋的观赏着,此刻沉沦在欲望深渊里的阮湘,眼底皆心照不宣的闪过得意,良家女下水,不过如此。
茶几虽好,但对于两个高大的男人来说,有些矮了,两人对视了一眼,一齐从茶几上起来,呈站立姿势。
她的腿根死死的贴着顾总的胯骨,骚穴大开的迎合着顾总的粗大的鸡巴狂插,后面的翘臀被谭总的一只手掰开,紫红色是大肉棒在臀间进出。
她的双手搂着顾总的脖子,头却被谭总揽了过去,唇齿被谭总轻轻的啃咬着,舌头也被谭总吸吮着,谭总的大舌时不时会深入她小嘴搅弄。
津液流满了两人的下巴。
漂亮的天鹅颈向后伸去,正好被低着头的顾总种下一片草莓,曲线完美的锁骨上,也满是顾总啃咬的红痕和津液。
“啊!好胀!好满!唔嗯……”
她的骚穴和菊洞同时被两根体感不一样的鸡巴进入,两个肉棒极具默契的有着相同的频率,一时间,又爽又空的矛盾体验,让她觉得越发的瘙痒难耐。
两根大鸡巴在她体内隔着薄薄的一层相聚又快速的退去,两个男人皆快速又大力的猛干着她。
快感层层叠加,媚肉搅紧了粗大的肉棒,直肠也开始无师自通的收缩起来,两个男人皆干得眼红,于是更加大力的肏她。
“骚货,是想把我们两个都夹断在你体内吗?”
顾总拍打着她是臀肉说着。
不知是他们伺候得太过舒服,还是屁股被拍打了一下,快感达到了临界点。
阮湘突然向后仰去,头抵着谭总的颈根,浑身颤抖着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在高潮中沉浮。
“骚逼真是个极品,尽然潮吹了!”
谭魏昂说着,更加大力的肏起来,直肠里早就分泌出属于自己的润滑液,此时更是在肉棒的进出中“噗呲、噗呲”的作响。
顾总的鸡巴享受着骚穴里潮喷出的大量阴精,肉穴被插的“咕噜,咕噜”作响。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肉棒进出穴口的声音,和囊袋拍打着腿根的声音,在办公司里交相辉映,不绝于耳。
约莫二百来下后,两人的肉棒又肿胀了一圈,两人皆加速猛干起来,一下一下的宛如加速版的打桩机。
媚肉和直肠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自发大力的搅紧,内里接一股接着一股的分泌出滚烫的液体,一次次的冲烫着两人的龟头。
伴随着一声低吼,两人马眼一同松开,几乎在同一时间,在阮湘体内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
阮湘感受到两股精液猛射入,骚逼和菊穴都快乐的痉挛起来,她不自主的夹紧了双腿,也紧跟着迎来了高潮。
熙熙攘攘的地铁口,阮湘孤零零的一人,强撑着下体剧烈欢爱后,走路都打寒碜的疼痛。
“叮铃铃……”
她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妈妈。
阮湘想置之不顾,但侧身拿手机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下身,那两个红肿不堪的穴口,疼得她直冒冷汗。
奈何手一抖,不小心按到了接听。真是触屏手机的弊端!
“喂!湘湘啊!”
“喂,妈。”
“湘湘啊,你怎么了?感冒了?平时多注意身体……”
刚才激烈的情事,阮湘的嗓子都喊的有了些许哑意。知女莫若母,阮母一瞬间便察觉出不对。
“妈,我没事。”
“真的没事?你可别骗我!在外面别委屈了自己,知道吗?”
“嗯……妈,我知道。”
只见地铁口边,身形单薄的女人,握着手机的指节泛白,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般,说一句话,便用牙咬一次自己的手背。双眼通红。
“妈,有什么急事吗?”
阮湘和家里都很有默契,一般都是晚上通话。白天若是打电话给自己,怕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湘湘啊,唉,没事!你照顾好自己。”
阮母思索再三,爷爷从楼上摔下来的事,在舌尖上打了几转,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阮湘为长女,家中大小事务心里门清,母亲打电话给自己,怕是也各方求救无门,他们也不想给自己增加压力。
她的再三逼问下,阮母吞吞吐吐的说了实情。
父亲早年参加工作失误,落下残疾,自从她工作以来,一手包办了小弟的学费,生活费,家中仅靠母亲打零工维持基本生活。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哭腔对母亲承诺道:“妈,我这几年存了点钱,爷爷的事别耽搁,我明天给你打过去。”
阮母那头顿时满怀歉意的哭出了声,“湘湘啊,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
阮湘擦了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