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裕心里第一次生出来这样的想法。那些人也许比他大不了多少,他会不会也把手指戳进他rou乎乎的小洞,甚至制住他的手脚,骑在他的身上,玩弄这个傻子,不需要付任何代价,甚至比找ji女更方便,因为连嫖资都不用出。男人心里涌起一股子怒意,他把他抱起来,突然的失重感让丰雪惊慌地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可男人却狠狠的把他灌在床上,他本来就头疼的厉害,现在更是晕的找不到方向。他怕的向床边爬去,眼前一片迷蒙,男人拽住他的脚踝,向后一扯,他就这样摔了回去,有人压在他身上,摁住他挣扎的双腿,直接用手指插进了他紧闭的花xue,没有半分的安抚,丰雪为这剧痛蜷起身体,屁股使劲扭着,想逃的远远的,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只知道男人很生气,他吓得闭上眼睛,睫毛shi漉漉的颤抖着,用手抱住脑袋,很小声地哽咽着,他连哭泣都这么可怜,火热的东西冲进了他干涩的身体,丰雪的xue腔是个温暖干燥的场所,xuerou痉挛着,收缩着,太紧了,男人也并不好受。丰雪疼得浑身乱颤,牙关紧咬,不停哭着,宋裕压在他身上,像是要把他打碎那样用力。
男人放慢了抽插的动作,问他“你知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睁开眼睛,你不听话了”“贱人,我是在干你,你疼不疼,是我宋裕在干你呢,你这婊子,你看清楚了”男人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丰雪吓得立刻睁开了眼睛,豆大的眼泪从眼眶掉了出来,圆圆的砸在男人的手背上,两条长腿紧绷着,他的体温很高,连腿都是烫的,被男人死死压住,他不敢在讨好男人了,“宋先生,我......好疼,好疼,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丰雪怯懦地求饶着,不停的喊疼,像个无辜的小孩子。他的心智本来也只是个小孩而已。“不敢什么?”男人严肃地问,丰雪满脸着急,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不许让别人摸你,骑在你身上,不准在别人面前发浪,知不知道”“放开,呜呜.....我身上疼,好疼",丰雪在哀求他,那么可怜 ,那么无辜,他懂什么,他其实什么都不明白。
男人缓缓的叹了口气,心悄悄地软了,他其实不想这么粗暴的,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愤怒和嫉妒的催化下的,一次蛮横的教训,男人从丰雪体内退了出去,转身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过后,男人走了出来,穿着黑色的睡衣,看见丰雪还呆呆地坐在床上,要是一个正常人,早都跑了吧,或许还会报警,可丰雪不会,即使是受了欺负,也只会逆来顺受。情况似乎更糟了些,男人走过去,架起他的双腿,小xue被欺负的狠了,又红又肿,丰雪不安的扭了扭,男人伸手揉搓着他的黑发,又摸了摸他红肿的脸,像一位哥哥或是父亲那样摸着他的头,说了声“乖,对不起,一会上上药就不疼了”,转身打了个电话“小纪,买个消炎药膏和退烧药,过来一趟”“好的,哥”轻快的男声从手机里穿来,男人随即挂了电话,拧了把shi毛巾给丰雪擦身,像擦一只小nai猫那样,动作轻柔。他在丰雪身上觉出了纯洁和美艳,嫉妒和愤怒,甚至还有爱惜与怜悯,就因为他傻吗?因为他没有靠山,又是个笨蛋,所以宋裕不用再掩饰自己的情绪,打也好,干也好,全然都是可以的,他自觉这不是爱情,甚至不是任何一种美好的感情,他在之所以愤怒完全是因为他与生俱来的自负心和好胜欲,他觉得这个傻子可怜,但却不会同情他,这是占有欲,是俯看一只小猫小狗,是喜欢,就好像喜欢一只釉彩花瓶,一幅名卷古画,可以随意的任意的把这个痴傻的男人握在手里,享受主宰他的快感。
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回来的目的是什么,这样就好,宋裕没有爱人的本能,从未被人呵护过,这样想来他和丰雪又很相似,可他要拿他的一切来做赌注,为了成功,什么都是可以被放弃的。
男人望着丰雪,伸手扯过床上的大被,把丰雪斗头裹住,只露出他尖削的下巴和漆黑的眉眼,拥着他把他带到落地窗前,席地而坐,丰雪的眼睛映着窗外明亮的灯火,显得很不真实。他的表情本来是全然的沉默,看到这样的夜空和城市,忽然就笑了,他觉得这个城市夜晚漂亮。而宋裕则全然的死寂,他很平静地搂住丰雪的肩膀,在他柔软的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丰雪很是高兴了一下,以为他不生气了,转过脸对他很甜的笑了,他的笑容是那样真诚,那样的不设防,那样的让人心里狠狠的揪了一下。这个傻子对他笑了,不是任何一种有意义的笑,却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门铃响了,小纪提着塑料袋站在门口,他和宋裕长得有点像,却远没他那么耀眼,宋裕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都像浪chao一般击打在人心里,而他的笑就只是笑,普通的面部表情,纪明是宋裕的表弟,他总是脸上带着笑,对谁都很温和,就像一个阳光邻家的大男孩“你感冒了呀?”“不是,你别管”“行行行,我还敢管你”房子里突然传出悉索声,只见宋裕回过头,很不耐烦的吼了一声“回去”房里立刻寂静了。“唉,等等”“砰”的一声,在纪明刚想探寻究竟的时候,房门在他面前轰然合上,他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气恼,转身潇洒离去,等到了楼下,他略有深意的望着这栋楼,一股嫉妒油然而生,他一改笑面,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