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听到了吗?不是你害si她夫君的,从今往后,你就再也不用为此事愧疚了……”刘嫂子眼眶含泪。
刚才他们争吵,阮初微也cha不上嘴,现在徐寡妇提到她夫君是怎么si的,那阮初微可就有话说了。
借钱了!
“这就是病根了……因为这个病根,徐寡妇的夫君虚弱至极,之后又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对本就虚弱不已的身t更是雪上加霜,导致他重病卧床不起,最后没能熬过去,去世了……这才是徐寡妇夫君的真正si因……徐寡妇,我说得对吗?”阮初微看着脸se仓惶的徐寡妇。
“太好了……太好了……”刘木匠太过激动了,嘴里只会不断重复这三个字。
“没错,你家夫君的确是间接因刘大哥而受伤,可却不是因为他而si的啊……”阮初微的语气意味深长。
阮初微看着她,似笑非笑,“这是非得b我把话说清楚吗?当初替你夫君诊治的那位大夫,可是镇上回春堂的李大夫,李大夫的名声大家都知道,妙手仁心,从不说谎,而且他每诊治一
“是,我承认我上回是问刘大哥借钱了,可我那也是没办法才借的,而且我又没说不还,况且这回我急需用钱,你再借我一回又怎么了?”徐寡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刘家夫妇看她这副做派,脸se简直是难堪到极点。
徐寡妇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泪水,怒瞪着她,“你什么意思?当初我相公跟着他去g活,路遇劫匪受伤不治而si,村里的人可都是知道的,这难道不是他害的吗?”
“刘大哥,刘大嫂,初微刚才所言,字字句句都是真的,绝无半句虚言,那位大夫就是证人……”阮初微一字一句认真地回答他们。
“徐寡妇,你上回从我们家拿走的钱还没还回来,现在又来上门要钱了,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刘嫂子一脸愤怒地看着她。
“徐寡妇!”刘木匠一脸悲愤地看着她,“你做人可要讲点良心!这些年我们老刘家对你如何,村里的人可都是有目共睹,但凡有什么好东西,我都主动分给你一份,你上门找我帮忙,无论多难的事情我都替你做到了,从不推辞,可你又是怎么做的?不仅不感恩,还害得我的妻儿受尽委屈,这还有天理吗?”
阮初微说完,围观的众人均是一脸不可思议,一个nv人怎么能恶毒到这个地步?害si自己的夫君不仅不知悔改,还赖到别人身上?而且这人还是同村的,想想都觉得害怕。
一旁的刘嫂子看着阮初微,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颤抖,“妹子,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一番厚脸皮的言论让围观的村民都忍不住开始声讨她,然而徐寡妇却是丝毫不在意,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
“当初你的夫君落水被好心人背回来,可是立马就请了镇上医术最好的大夫为他诊治,大夫说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还留下了药方,本来按照药方去抓药,你的夫君是会好的,可你却嫌药太贵,擅自停了药,我问过大夫了,若是服药不够剂量,是会留下病根的……”
这下子连刘木匠也忍无可忍,夫妻俩跟她吵起来。
徐寡妇没想到一向老实巴交很好欺负的刘木匠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而且还让她无可辩驳,围观的村民对她也是指指点点的满是指责,没办法,她只得拿出nv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一pgu坐在地上g嚎起来
刘嫂子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阮初微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我找到那个大夫了……”
说到这里,阮初微看向围观的村民,“不知大家还记不记得,当初徐寡妇夫君的身t在“养好”之后,有一段时间总是咳嗽不断,而且跟人说没几句话就喘不上气的样子?”
“你不要太过分!我家夫君是好心才借给你,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无底线地向我们索取,钱我们是不会再借的,也麻烦你把上回拿走的钱还回来!”刘嫂子掷地有声。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大家都0不着头脑,而徐寡妇听了,脸上却闪过了一丝慌张。
徐寡妇见要不到钱,g脆耍起了无赖,“钱我是不会还的,你又没借据,而且也没人看到我去你家拿钱,再说了,没有那笔钱你们家又不是活不下去,我凭什么要还?”
“当家的,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丢下我一个弱nv子就走了,当初你若是没跟着他跑了那一趟,就不会被他害si,我也就不会被这对狼心狗肺的夫妇欺负了……”
村民回忆了一下,纷纷点头表示有印象。
她卖力地哭着,而阮初微也挤开人群站到她面前,“徐寡妇,你确定你家夫君是被刘大哥害si的?”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徐寡妇仍在垂si挣扎,“你少w蔑我了,我和夫君感情那么好,又怎会那么恶毒做出这种事情?阮初微,你和他们夫妇俩走得近,这根本就是你为他们夫妇俩想出的推脱之词!”
徐寡妇见了,更是变本加厉地哭嚎,“当家的,你若是泉下有知,就带走我吧,免得我孤零零地在世上被人这样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