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妖的寒舍确实可以算是个寒舍,就一间书房一间卧房,简直寒酸的不能再寒酸了。
阎墨摸了摸自己的小包袱,来的时候在里面装了好多钱,还以为能大肆疯狂一通,结果现在人间换了新的付钱方式,他那些碎银子都用不上了,要不然应该还能帮衬帮衬这寒酸的小兔妖。
“大人,我给您铺一床新的被子,您这几天就先住这儿吧!”小兔妖打开柜子拿出了一床没用过的被子,铺在床上,跪着上去整理好。
阎墨从后面盯着他的屁股,挠了挠头,“那你睡哪?”
“喏——”小兔妖透过门框指了指客厅阳台上的一个天蓝色小窝,“原形睡觉比较舒服,我原先就睡那里哒!”
阎墨点了点头,怪不得原先这床上都没有被子......
“你叫什么名字?”阎墨想着,以后遇上了也好帮衬帮衬。
“白尧,尧舜禹的尧!”白尧费劲的把床铺好,站起来身,拿袖子抹了把头上的细汗。
他最近发情期,身体虚,用力气的事不太能做,做了就出虚汗。
不知内情的阎墨看着白尧一脸复杂,草食动物果真是弱,铺个床就大汗淋漓了,要是遇上敌人,那不还没打就输了吗?小白兔,需要强者保护!
“那大人我怎么称呼您啊?”白尧站在床边,边擦汗边小心翼翼的问。
“我叫阎墨。”
!?
阎......墨?!
就!就是那个将上任天帝气到吐血昏迷过的四殿阎罗?!
小白兔突然低头一脸惊恐,“不早了,我先去洗漱了,大人您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阎墨没察觉到小白兔的害怕,他费力的侧头把自己眼睛从白尧屁股上移开,拳头攥了攥,心想这公兔子屁股怎么这么翘,发育的不错啊。
......
阎时雍拒绝了四殿黑白无常的请求,待人间夜晚来临之后,同往常一样一溜烟跑去了人间。
实不相瞒,他最近看上了一只小白兔。
小白兔通体雪白,粉粉的小rou垫踩在身上软软和和的,阎时雍当了快一千年的二殿阎罗,在四界也算见过不少妖怪,可还从没有哪只妖能激起他如此的兴趣。
归根究底还是颜控惹的祸。
冥界的神大多长的奇丑无比,就连另外几个阎罗兄弟也是同样。纵观整个冥界,也就他和阎墨不和那群人“同流合污”。可是阎墨性格太烦人,他一看到阎墨就拳头痒痒,提不起兴趣来欣赏这位冥界少见的帅哥。
他看上的这只小白兔啊,又软,又糯,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还会哼哼唧唧的撒娇。
阎时雍平时仗着小兔妖法力低看不到自己,曾无数次潜入人家的家里,在小白兔半夜熟睡的时候,将小白兔的原形搂在怀里吃豆腐。
这次来的有些许的早了,小白兔居然还没有洗漱。
除此之外,他见房间里还有个熟悉的身影。
阎墨!躺在!小白兔!床上!呼呼大睡!
Cao!
阎时雍还在空气里闻到了一股专属于公兔子发情时的味道,他心梗了一下,突然觉得整个房间都不干净了,难道他的小白兔被这只肮脏的东西玷污了!
醋!就是醋。
他强忍着自己想要上前去掐死阎墨的欲望,气势汹汹的闪身进了小白兔的浴室中。
小白兔居然!正在......做一个不可描述的事情。
粉粉的玉jing翘起在胯前,小白兔的手扶上去,靠在墙上慢慢撸动着那物,露出细嫩娇软的gui头,马眼处渗出丝丝透明色ye体。
“唔......嗯......”白尧压抑着自己的呻yin声,顾及着外面那位睡着的阎罗,不敢放声大叫。
公兔子一年四季都能是发情期,有时发情前有征兆,有时则没有,他颇有技巧的抚弄着,一分多钟就小声呻yin着射了出来。
就在阎时雍考虑要不要先退出去的时候,小白兔又喘息着开始了第二轮,第二轮?!!
阎时雍以一个透明人的形态站在旁边疯狂吞咽口水,这特么......谁顶得住啊!
他生于阎罗世家,不说嫉恶如仇,但也能算个正直的人,每天偷窥小白兔已经是他以前不敢想的极限了,现在他居然还想更过分一点......将它......
公兔子的时间确实有些短,可发情期的兔妖可以连续不间断的高chao,性爱体验不比那些时间长的动物差。
过了一分钟,白尧又哼哼着射了出来,没有丝毫异味的白浊就这么喷射在了瓷砖墙壁上,阎时雍有那么一刻居然希望自己是那快瓷砖。
真的是疯了。
解决完生理需求的公兔子浑身轻松,哼着小曲开始冲澡了。
事已至此,阎时雍再傻也看出来自己弟弟跟小白兔没发生过什么了,不然小白兔肯定没这么多Jing力抚慰那东西......
除非阎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