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桌上,电脑临时从书房挪来,也扭着姿势。我请小天鹅与我同坐。
我们共同分享这张靠椅,椅背归我,扶手归他。舒虞的两条腿分开搭在扶手上,膝盖内侧那么紧地嵌进扶手,小腿又无力地垂下。他那么多的力气,可能都用来分开腿,和我和摄像头展示两腿间的bi。
它如今不算隐蔽,当然我也露镜。我的rou棒插在舒虞的bi里,被贪吃的他吞得只剩根部。但外头的Yin唇还是贪婪,它们努力攀吃,企图也用这里与我贴附。那它们也生得太小了些,稚嫩果然因此不知天高地厚。作为年长者的我对于小天鹅的跃跃欲试,抱有一种好笑又怜爱的心情,觉得他在调皮,但又毫无底线地溺爱他的调皮,我得帮帮他。
于是我动手,掐着两片Yin唇,揉着扯着,随舒虞的愿帮助它们变得更丰满成熟。Yin唇滑腻,我几乎抓不住手,这就是小天鹅别致的坏心眼。不管是帮他或爱他,他全凭心情作弄我,因为他高傲无理地理所当然,所以这份作弄也仿佛是他的一种屈就施舍。
我暗爽不已,因为满沾yIn水的Yin唇手感很好,我的手几乎染瘾。小天鹅让我不分青红皂白,只要和他挂钩,我都昏了头地说好。
我又不能时时刻刻地攥着他的Yin唇玩,那为什么要让我生瘾。我恼怒自己低下的自制力,又碍于年长者所剩无几的面子不想让小天鹅嘲笑我,于是我惩罚他,惩罚这两片引诱我更加病态的Yin唇,做最恶劣低下的男人,说受害者有罪的理论。
“这么软这么肥,小虞整天给我抱着,浑身轻得没多少rou,还都要藏在这里。”
我掐这里,舒虞摇着头要用手来救,我不肯,制住他,还要强迫他和我一起手yIn,试试这里如我所说的手感美妙。这期间,bi里的rou谄媚讨好,把我Yinjing吸得一阵阵往里面挤,仿佛要拿更有筹码的人质与我交换。
我享受到好处,还要笑小天鹅的天真。因为这样,才越说明我手里攥着的人质有效。
“这两块rou长这么肥,捏一捏就肿,把bi口都挤没了,每次都要老公给你舔开才敢放心cao进去。是不是小虞喜欢舔,所以故意长成这样的?”
我颠倒黑白,还要舒虞自证清白。我是最坏的人类,嘴上怜惜小天鹅的眼泪,但他总哭,全是在我床上被cao哭。其实我希望这些眼泪变成珍珠,我就被许可了古怪的收藏癖,巢xue里积攒满小天鹅的珍珠,多到铺满整张床,硌疼舒虞娇嫩的肌肤。我假惺惺地抱他在怀里安慰,让他除了我的怀里不再拥有别的第二张床,然后再引他孕珍珠。
舒虞和我哭,却无法反驳我,因为他本就喜欢shi漉漉的爱情。如果摇头,我与他皆知说谎。而天鹅不可以说谎。
珍珠落下来了,我贪婪地去捡,掰过舒虞的脸,用唇逆着向上,从锁骨开始一颗颗地拾捡。我到了源头,欣赏够了美丽,又担心竭泽而渔,让小天鹅因为这一次的性爱哭瞎了眼睛,就连忙哄他。
“小虞是乖宝,老公心上剜的宝贝rou,别哭了。”
我引舒虞和我重新低头,看我们紧紧相连在一起的yIn糜。我在舒虞的耳边,和他注射我的鬼话连篇,帮他重拾满地可怜的羞耻。
“这里也是宝贝rou,我天天含在嘴巴里……都是我太爱它了,才弄肿的。明天不会了好不好,含轻一点,就小小的了,剩余的爱再都拿来爱小虞。”
天鹅喜水,舒虞小朋友喜欢一切濡shi,我在他耳边说好话,气息里的水汽便也帮我俘获他。
他昏昏沉沉,在水中毫无痛苦的快乐溺毙,便也和我一起上手,不得章法地揉甜腥的两瓣rou唇。起初我还教他,渐渐的却放手,让小天鹅独自在陌生的领域快乐探索。就像在教孩子一样,只不过我在教我的小天鹅做爱而已。
舒虞有了玩心,前一刻低头要拾的羞耻又抛却脑后了,他全身心依赖地靠在我的怀里,便把Yinjing坐得更深。舒虞嗤嗤又痴痴地笑,我着迷且自得,又引他的注意放在屏幕上。
“小虞看这里啊。”
我下巴抵在他肩头,徐徐诱哄,说我也在那里,和他一起。
舒虞知道得分明,眼睛闭得紧紧,连长睫也缩短了几分。但当他睁开眼,又眨也不眨地怔怔看着,看得着迷、看得忘我。
屏幕里有相似又不相似的另一对我们,因为太过一样,连癫狂又窒息的爱情都一样,就好像在看别人,另一个陌生世界的我们。羞耻感退去,就会兴奋,眼睛与脸都红,一路烧到心脏。我相信舒虞也是一样。
我看着屏幕里的舒虞,偏头去吻我身边的舒虞。我拥有了两只小天鹅,我的心肠都软。反应到做爱上,我浑身最充斥满未开化兽欲的Yinjing也平息暴戾,连它也温柔,徐徐地哺喂它爱的bi。
“第一次和小虞一起坐在屏幕前看呢。”
因为被赦免,我的爱情不再有罪,我突然有了滔滔不绝的诉说欲,和舒虞倾诉那时我每一天都在漩涡里挣扎但又可耻地情愿下坠的真实。
“只要不飞去外地,我每一天晚上都在家陪你。陪小虞,看小虞在做什么,如果小虞手yIn,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