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荣是个闲不住的,新浴桶做完后就下地开荒了。
谢秋求段荣让他跟着一起去,却没得到允许,一大早就在门口目送段荣出了门。
段荣走后,谢秋把家里的家具都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衣服昨天已经洗完了,他又把房间和院子扫了。
谢秋扫到门口外面时,隔壁刘嫂子家的门也打开了,出来的是段文夫妻俩。
谢秋先看见的,出声道:“刘嫂子,出门啊?”
“小谢扫地呢?我不出去,你文哥去地里,我在家看孩子。对了,你还没见过吧,这就是我家那口子!”
段文虽然名字里带个“文”字,但长得一点也不文弱,谢秋对段文说:“文哥,还没见过您,我是段荣媳妇。”
段文点了点头说:“嗯,是个贤惠的,大荣眼光不错。”
“谢谢文哥!能嫁给相公是我的福分。”
“嗯,你们聊,我先走了。”
“哎!”
段文走后,刘嫂子对谢秋说:“小谢一会儿还忙不?要是不忙来家里坐会儿吧!”
谢秋虽然是做媳妇的,但毕竟是个男人,跟女人单独待在一块到底不好,不过刚刚已经见过了段文,算是过了明路,在院子里聊聊天倒没有什么。
“成,我把扫帚放下,这就过去!”
“好嘞!”
刘嫂子家的孩子是个姑娘,刚刚两周多,夫妻两人都宠得很,就是因为小丫头哭着不让爹爹走,段文才这么晚才下地。
谢秋过去时小姑娘正睡着,刘嫂子小声说:“好容易才哄睡着,不然我家爷们这会儿也走不了。”
谢秋夸了一句:“小姑娘真漂亮!”
刘嫂子笑了笑说:“就你会说话!”
“嫂子,让丫头睡吧,咱别在屋里说话了,去院子里坐会儿吧?”
“成,给你个蒲扇。”
谢秋接过蒲扇,跟刘嫂子一人拿个小凳子坐在了院里的Yin凉处。
“小谢,你家爷们在家吗?”
“没,也下地了。”谢秋摇了摇头,然后半开玩笑地说道,“要是我家爷们在家,我干完活肯定回去伺候爷们去,哪有空跟嫂子聊闲?”
“你可真是事事把自家爷们放第一位。对了,前几天你家爷们在院子里Cao你了吧?”
“对,嫂子听见了?”
“不止我,我家爷们也听见了,你叫得可真够浪的,什么贱蹄子贱婊子的,我可全听清了!”
“咱做媳妇的,爷们疼着护着,咱可不得把爷们下面那玩意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别说贱蹄子贱婊子了,就是爷们说咱是条狗,咱也得汪汪叫着讨好爷们!”
“给爷们Cao倒是应该的,可你那样就不害臊吗?”
“嫂子看我脸红了吗?我有啥害臊的,我把自家爷们伺候爽了,得意还来不及,害啥臊!”
“你别说,爷们还就喜欢你那样的。那天我家爷们听见你叫的后,抱着我就回屋狠狠Cao了一顿,我还是第一次见他那么厉害!这不就想着跟你取取经,学学怎么讨好爷们。”
“嫂子,文哥对你好不?”
“你文哥对嫂子是真没话说,我生了闺女也当宝似的宠着,妯娌姑姐要是给了我委屈受,他第一件事就是找上门去给我出头。”
“这就是了。那嫂子,我问你,要是文哥回来二话不说扇你几记耳光让你跪下,你怎么做?”
“那我自然得问问他为啥这么糟践人,老娘给他生了孩子,孝顺公婆,他凭啥打人!”
“嫂子,文哥待你好你心里清楚,若是文哥对你动了手,定然是气得很了。你首先就应该顺着爷们按照爷们说的做,然后好好想想自己哪里做错了,实在想不起来就求爷们告诉你!”
“这、这……”
“嫂子,您看我这脸,就是那天相公在院子里Cao我那天打的,这几天了还没下去,您猜相公为什么打我?”
“那天我也听见巴掌声了,你做错啥了?”
“啥也没做错,那不是罚,是赏,是我嘴甜讨了相公欢心,相公赏的!”
“啥?做好了还得挨打?”
“做错了事,自己得求着爷们罚,好让自己长记性,我屁股之前肿成啥样嫂子也见了,是我自己求相公罚的!若是做对了爷们要赏,甭管赏啥,我都开心得很,只要是相公给的,我都喜欢!嫂子您想想,爷们是家里的顶梁柱,给咱撑起了一个家,咱是不是得多为爷们着想?”
“这……你说的倒也在理……”
“我洞房那晚相公的几个兄弟闹洞房我做了什么嫂子也知道,但我那么做是因为那几个叔伯想看看我是不是啥都听自家爷们的,我给相公长了脸,得意着呢!”
“可是这、洗脚没啥,打几下耳光钻个裤裆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洗脚水和尿咋能喝下去呢?”
“要是别人的那自然有多远离多远,没的污了眼。可那是自家爷们的,有啥喝不下去的?要不是相公说让我只喝一口洗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