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皇室的各位皇子公主们性器异常粗大,与平民中的“凤凰”天差地别。
洛沂皇室进宫的通行证就是他们的肉棒,当走到宫门外时,要面向禁卫军们露出性器以验明身份,方可进入。
并且性器的粗大关系着授精的持久度和强度,与让另一方怀孕能力紧密相关。这个人口稀少却坐拥沃土千里的国家迫切地希望增加人口以对外开拓,因此对粗长的性器极其崇拜,谁的性器大,谁就有优先作为攻方的权力,至于那些体型上的男女差异完全不重要。尽管如此,每个“凤凰”在诞生后还是会接受圣教的洗礼,并在洗礼后决定自己的体格特征。是“凤凰”与否只是这个国度默认的规则,但实际上还是会区分男性和女性,与陈思原来所在的时空并无差别,只是这里男性女性的概念大不相同,性爱搭配的种类也十分丰富。
在洛沂国并没有什么性取向一说,无论你是男性还是女性,是凤还是凰,都不会影响你选择伴侣的权利。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真正的意志,和喜欢的人(无论什么性别)结成连理。
陈思觉得还有点好玩,这么个小国家,不是应该担心自己人口不够用,得努力提高生育率吗?怎么反而这么开放?直到成人礼前陈思才解开了这个疑惑。
皇子的成人礼,必定是极其隆重的。早在成人礼仪式的半年前,各宫就要开始派教习先生向皇子传授六艺。至于洛沂的这六艺,虽然淫靡,但似乎也在常理之中。
六艺的首艺也是“礼”,但这“礼”与“礼仪”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恰恰相反,无礼得很,不过好在还暂时只是一门理论课。
在学礼课上,教习先生询问陈思,“如果殿下的母亲,也就是皇后娘娘躺在床上发骚了,殿下您会怎么做?”陈思虽然知道他想听什么答案,但一直上个世界带来的惯性思维还是让她忍不住脱口而出“是病,得治啊。”
教习先生抬头飞快地撇了她一眼,陈思慌忙改道,“错了错了,应该找父皇来,嗯…皇叔也行皇兄也行!”这应该很对了吧。
见顾朗仍盯着她,陈思挠了挠头,不太确定地说“哎呀,那随便找个人都行?”
教习先生顾朗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殿下,您怕不是在故意糊弄臣,这么简单的道理,天资聪颖的殿下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还真不怪陈思,她懵啊,“难道…难道让我上去给母后治骚?”止骚她会,治骚不好讲,没试过。
见到教习先生一副儒子可教也的神情,陈思懂了。既然来到这个地方,就不能再以之前的思维想事情了,应该说,往最不可能的地方想就对了!“好了我懂了,先生再考考别的!”
“如果殿下的皇弟,例如六殿下和八殿下半夜敲门想找您一起睡呢?”
“那就一起睡啊,不怕床够大,两个一起来都行。”
“殿下误解了,此睡非彼睡。”
“那此睡是什么睡?”不就是和弟弟睡个觉吗,这有什么此睡彼睡的,等等,“你不会说的是那个吧??我去…丧心病狂!小六小八才几岁啊!!”
教习先生捂着嘴笑了一下,“到时候殿下就懂了。”也不再解释。
就这样,陈思自以为建立好的世界观又再次在学礼课上被拆散重建。到了后面,每当教习先生问一句“王妃对殿下说逼痒,殿下该怎么做?”陈思都能很快接上,“操她,狠狠地操她,用鸡巴给骚逼止痒。”
“皇妃对您说涨奶身体不舒服呢?”
“脱掉她的衣服,一边操她的花穴一边吸奶!”
“二殿下向你抱怨最近都没被操爽呢?”
“用鸡巴堵住他的嘴,把上下三个嘴都肏到说不出话。”
…
“很好,殿下现在的礼仪已经非常完美了,但臣还要再补充两句,也是对殿下的一个告诫:能用鸡巴操一顿就解决的事都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不行,就操多几顿。”
“好的,学生知晓了。”
陈思这时还没觉得这句话有多大的含义,直至后来才明白这真是金玉良言。
此后,她还学习了“御”——各种各样的姿势,“锁”——怎么延长射精时间,“射”——如何射得又多又浓,“口”——锻炼口舌舔弄的技能,“说”——说骚话的能力。
其间又是一番淫靡不堪的教学过程,但陈思毕竟心理上并不真的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理解能力和学习能力自然强了不少,提前三个月就完成了课程。
自五殿下完成六艺课程以来,总是有些人穿着轻薄裸露的衣裳到她的寝宫美名其曰来祝贺她,实则却是听了传闻想见见她的鸡巴,甚至是想勾引五殿下操他们。
从学“射”课老师那边传出的传闻说五殿下有着一根硕大的鸡巴,青筋毕露壮如儿臂,射出来的精液也是浓稠至极。众人都期待着能被五殿下一泡童子精中出,那一定是滋养花穴的圣物,没准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呢。就算是这些都没有,能被那粗壮的阴茎操一回,回去和姐妹聊天也都有了谈资。
然而皇子在行成人典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