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濯从未如此过,她的唇上含住指,腹中火偷摸地盛,一瞬烧得眼角红透。
:緣何不出聲,只紅眼?
澹台姒竟还有功夫去挑逗她,游刃有余地处理。
而江濯只得怔怔地望澹台姒。
“你吻我了。”她颤声道,“你……你要负责了。”
澹台姒并未答她,只是写:做麼。
做,做甚么,能做甚么?
江濯不止颤声,连唇也颤,问道:“……做?”
“姒,我要……你要何如?”
进展如斯快,方确认便要用情事。
:乖,叫先生。
:妳聰明,妳會知。
寡言的女人带着她,风情地不开口,带着她去侵犯她。
先是锁骨,再是胸,直到腿间。
解衣直到裸,依次地观赏,探索过去。
女人彻底光洁,锁骨有墨发遮掩,一直遮去胸,如此呼之欲出。
她用江濯的手,淡柔地教她试开发丝,不曾说话,却用行动指教。
如何教自己舒适?便用手去捏,捏这两团圆,乳首粉。
单是无声便可教,动先生这身份,禁制地散风韵。
“先生……”江濯生涩到极点,唇齿分开轻唤,手底小心地揽了一揽女人的乳,细声便叹道,“这好生软。”
旋即她是无师自通,有情趣地看着乳尖,动唇含住,不断地吸吮。
桌以往是方便她们,此刻却是妨碍她们。
江濯便单手将木桌拽下去,旁拽旁吻澹台姒,吻胸还不足以,她吻锁骨,又吻耳垂,坏心地轻轻呼气。
奶豹吃了奶,精神奕奕。
前戏已然做尽,如今锣鼓似乎响,接下上重头的,澹台姒带着江濯,用她的手逐渐下探,教江濯俯身,去吻她下身。
那处净,无甚么毛,两瓣唇大方地展露,够情调。
江濯看着阴唇,探舌,试着舔了一舔。
滋味不好尝,寡淡无味,还会黏。
澹台姒却低柔地出了声。
她似乎是受伤,神情亦若是受了伤,只得单薄地维持一层矜贵。
“你舒服么?”
江濯尝到了甜头,抬头看她,切切地求回答,不见回答便把住她的双腿去吮。
她的舌软且烫,尚不得要领,于是便甚么地界都舔,阴蒂,阴唇,腿根,臀。
舔阴蒂,澹台姒会颤。
阴唇便是紧脚趾。
吻腿根时,假若有吐息,她会躲。
臀需抬,舔时见得着她全身风韵。
这些皆诚实,皆会回应她。
江濯的好奇心重,连阴道也探舌去,如此柔美地操劳着。
她不嫌恶有味道,她竟是享受的,阖目享受着喝澹台姒的水,同她亲昵。
外屋锅已然开了,腾腾地喷着热气。
澹台姒许久未开荤,只是纷乱的情便足以她受用。
更何况江濯极聪明,单是看她反应便晓得该舔何处,如今见澹台姒挺身,便专心致志地只舔最敏感那处。
如此,阴蒂会发颤,靜靜地肿胀了。
发颤,肿胀以后是甚?
澹台姒很清楚,一瞬动劲,死死地扣着江濯的头,动情地喘息。
有水声,似乎甚么喷出来了。
片刻后,她脱了力,而她的小豹子直直地挺起了身,润着鼻头道:“你舒服吗?”
江濯的鼻润,唇润,下颌润,眉眼也润,显然都是澹台姒的妙笔。
澹台姒用胳膊盖住墨眸,躺于榻上缓解自己,她何从下笔?除却下身,根本无处有墨。
江濯别首,用手试去面上的水渍,柔声地抱怨:“姒,你好多水。”
原是下身挥的妙笔。
——以下是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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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多謝珍珠,我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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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有八千字,修改修了兩日。
最近沒更新,一直都在憋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