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季慈没想到自己会遇上绑架。
回家路上,被拦住纠缠,一时不察被人从后面袭击。
恰好冯梦雅又出差了。
明天周日,估计很难有人发现自己被绑架了。
季慈被捆在椅子上,眼睛被蒙住,嘴巴堵上。
四肢被粗绳勒的生疼,没过多久,季慈听见有人回来,听脚步声有三个人。
一人走到季慈面前,粗暴扯住她头发,迫使季慈仰头。
“Cao,小姑娘长得真他妈带劲,这nai子光是盯着,老子就硬了!”
季慈开始拼命挣扎,接下来衣服被撕碎,内衣被粗暴解开。
季慈哭了。
长满老茧的大手,恶心的在她雪白粉透胴体上四处游走。
所到之处全是青紫一片。
那些人后来又去撕扯她裙子,季慈死命绞住腿。
那人用力拔掉季慈口中抹布,挺着自己Yinjing就往季慈口中插。
季慈拼命咬住嘴唇,没得逞的男人,下狠手一边粗暴拉住季慈的马尾,一手对着季慈脸毒辣甩巴掌。
送自己唇边的东西,味道腥臭的季慈反胃,眼泪跟线断珠子一般,一直往下流。
姜邢带人踹开仓库门,门一踹开,又慌乱转身把门关上。
姜邢抱着季慈去医院,陈远和他表哥许成,将三个人带走。
回去路上,陈远坐在副驾驶,点烟的时候手一直抖。
他想他这一辈子都忘不掉,刚才踹开仓库门一眼看见的情景。
三个骨瘦如柴眼窝深陷的男人,躺在地上醉生梦死,旁边是散落的注射器。
捆绑在凳子上的女孩,裸着上半身,雪白肌肤上布满青紫淤伤和发黄Jingye。
脸上也没有一处是好的,整张脸肿胀的像发霉腐烂的馒头,嘴角鲜血混着Jingye,遗留在脸上。
他跟着姜邢干过不少混账事情,姜邢打人不分男女。
可姜邢对女人做过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对女孩子扇巴掌。
毕竟那杯酒,不是正常的酒。
想起季慈往日高雅的像只白天鹅,端坐在教室的样子,陈远就觉得自己心尖颤,心悸的恐慌。
季慈底子好,等恢复好一点,才打电话告诉冯梦雅。
不过对母亲告知的是,受到了校园暴力。
秦烟叫她这么说的。
秦烟每天都来看她,刚开始来一边哭一边骂,后来终于不哭了,开始一个劲儿的骂。
季慈就坐在床上,啃着苹果听她骂。
陈远中途也来了一趟,送了一束蔷薇,季慈很喜欢。
季慈看只有陈远一个人来,开口问姜邢。
陈远假意咳嗽几声,嗫噜说,邢哥,最近比较忙,过几天就空下来了。
季慈点点头,表示理解。
三个人被姜邢扣住,没有送去警局,关押在酒吧地下室。
脚筋手筋被姜邢挑断了,脸上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没穿衣服。
地下室到处都是三人爬过的血迹。
正中央放了一张小圆桌,上面是注射器。
每次毒瘾发作,三人就像恶臭蛆虫一样,口中塞着东西,往前蠕动。
要到了,姜邢抽着烟,将他们给踹回去。
每日按时注射营养ye,就这样吊着,周而复始,不让他们死。
一看姜邢还是那日的衣服,就知道他这几天都没回去过。
地上全是烟头,以前姜邢不怎么抽烟。
陈远走过去,对他背影开口,“邢哥,今天季慈问你了。”
姜邢点烟的手顿住,半晌又点燃,没应声。
站在后面的许成冲陈远使眼色,示意他再劝说几句。
陈远闭眼又撒谎加了一句,“她说她想见你。”
姜邢背对陈远,很久才低声应答,“嗯。”
身后脚步声停住很久,来人都没开口。
倒是季慈忍不住起身,看着背后的人问道,“怎么不说话?”
姜邢没想到季慈还没有睡着,站在边上,纯黑色眸子里,映出季慈还有些肿的脸。
“我吵醒你了?”
季慈靠在床头将被子拉高,摇摇头。
盯着姜邢喉结问道,“你嗓子怎么了?”
姜邢坐下来,离季慈又近一些,望着女孩v领露出锁骨上的伤痕。
声音更沉,“前些日子有点感冒,最近才好。”
季慈想到上一次他感冒不吃药的问题,又追问,“那你吃药了没?”
季慈问一句,姜邢就答一句。
“吃的什么药?”
姜邢想了想说出一个答案。
季慈听完露出,‘果然是这样。’
“你刚才说的是,上次我给你买的退烧药,难倒这次你也发高烧?”
姜邢没料到,季慈会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