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楚行暮急忙问道:“闻缇呢?”
“闻缇没事了,他在VIP病房,他哥正照顾他呢!”赵忱把怀里的花束抱了进去,“闻缇还让我把这花插上。”
楚行暮哪有心情看花,他让赵忱赶紧带自己去闻缇的病房,赵忱抱着花忙去搀扶楚行暮,楚行暮说道:“不用扶了我又不是孕妇。”
赵忱喊道:“老大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像个病人啊!”
另一间病房,闻若拿着报纸坐在闻缇的病床前,闻缇吊着手臂一脸无辜的听闻若数落他。
“我真猜不准你整天都在想什么。”闻若的脸色不太好。
闻缇说道:“我也猜不准我在想什么。”
“让你退出赛车场,你又跑进公安局,你以为自己是猫有九条命吗?”
闻缇笑道:“大哥,我确实养了一只小猫,说不定是它救了我。”
看着闻缇无辜的眼神,闻若知道他说再多也没用,他问道:“伤口还疼吗?容易高烧你不知道注意一下,钢琴还弹吗?小提琴还拉吗?还想画画吗?”
“不疼了,钢琴以后还可以弹,小提琴随时都可以拉,你可以回去跟闻向秦说我又活下来了。”
管家先生看了眼时间,插嘴说道:“时间到了,走吧。”
闻缇微笑着对闻若挥手,“大哥再见。”
闻若把报纸丢在闻缇的被子上,无可奈何的瞪了他一眼,和管家先生一起出去了,楚行暮和闻若在走廊里擦肩而过,由于他们互不认识也没有停下来打招呼。
楚行暮从赵忱手里抢过鲜花,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闻缇把报纸放在一旁,看着门口穿着病服的楚行暮笑着问道:“楚行暮,你终于醒啦?”
赵忱本来也要跟着楚行暮一起进去,结果楚行暮直接把赵忱关在了门外,他拿着那束花走到闻缇床边,闻缇脸色苍白,虽然已经醒了但看起来很虚弱,楚行暮用手背探着他的额头,说道:“没大没小,叫哥。”
闻缇拖了点儿尾音,叫道:“哥~”
楚行暮有点不太习惯这么听话的闻缇,他看着闻缇的眼睛问他:“楚大哈叫什么名字?”
闻缇回答:“布鲁拜尔。”
“很好,人没傻,还伤到哪儿了吗?”
闻缇问道:“你要亲自检查一遍吗?”
楚行暮轻轻弹了一下闻缇的额头,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弯腰吻住了他的嘴唇,闻缇立刻伸出右手搂住了楚行暮,楚行暮按住他:“这就急不可耐了?”
闻缇笑说:“是啊。”
怕闻缇牵动伤口,楚行暮没敢用太大力气,他把那束花搁在床头柜上,闻缇用右手拽着他的胳膊,在他解到第三颗扣子的时候,楚行暮瞥了一眼趴在玻璃上往里看的赵忱,又默默扣上了闻缇的衬衫扣子。
“情调是人类表达情感的方式之一。”闻缇握着楚行暮放在他胸前的手说道,“更何况我们死里逃生,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就你博学多才,躺好。”楚行暮把掉出来的枕头又塞到闻缇的背后,坐在了病床边的凳子上。
郎朗和白瑶站在赵忱后面问道:“你看什么呢?像个偷窥狂一样。”
赵忱大惊失色的说道:“老大和闻缇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郎朗白了他一眼,“活该你单身一辈子。”
白瑶把他推到一边儿:“直男。”
白瑶和郎朗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赵忱反正没想明白这跟他单不单身有什么关系。
“队长闻师弟,你们都醒了真是太好了,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们……”郎朗连忙捂住白瑶的嘴巴,白瑶挣扎了两下郎朗才松开手。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白瑶把果篮放在桌子上说道。
“狗夏呢?”楚行暮问道。
“吴局亲自带队上山了,副队也去了,受害者尸骸的挖掘工作正在进行,吴局和长安分局联系以后,把几个区的人都调到春熙山上去了。”
“现在什么时间了?”
“下午六点了,队长你睡了一天一夜。”
“尚宁炀和沈司怎么样了?”
“尚师兄脱离危险了,他的病房在三楼,沈司住院观察了一天就回去了。”
“成海和西正交代了没有?”
白瑶用手挡着嘴小声说:“交代了,韩法医昨天晚上一回去就冲进审讯室里踹了成海几脚,嚷嚷着要活剖了成海,副队把你们送到医院后在审讯成海的时候也打了成海,现在他们两个人手一份三千字检讨,今天早上走的时候脸还是臭的。”
郎朗从她的包里拿了稿纸本,“他们说打嫌疑人是为了给你们出气,所以检讨得你写。”
闻缇笑着看向她们:“你们没有生病吧?昨晚淋了一晚上的雨。”
赵忱在后边兴高采烈的说:“我们一回局里你的朋克助理就给我们一人发了一杯热乎乎的姜汤,她说是你让她订的,小闻同志你想的也太周到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