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冲撞来得太猛,简直毫无征兆。兰珊双手抓紧百川的肩膀,两条本来圈住他腰肌的玉腿因为男人大开大合的动作而摇摇欲坠,几次都差点滑下去。她勉强缠上来,尽量抬tun把自己的花xue往他胯下贴,丝毫不知自己这番动作对男人的刺激有多强烈。
“嗯唔”她发出如泣的呜咽,可因为双唇被百川含住了深吻,大半的声音都被他吃掉,还有些细碎的呻yin也被他堵了回去。
百川喘息着,抬腰挺tun,大力地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少女的蜜xue经过之前手指的开拓早就shi润不堪,粗长的性器一插进去犹如陷入了什么shi热缠绵的甜蜜陷阱,让人心甘情愿地步步深入,哪怕奉上性命。
内里的嫩rou紧致收缩着,甬道犹如一个越拧越紧的螺旋儿,越向里越是窄,紧紧绞住男人侵入的性器。而越是如此,饱胀的圆端受到的挤压与摩擦便越是大,由此产生的愉悦就越是强烈。百川的性器在这Jing巧醉人的xue道中来来回回,蜜ye的润滑虽让抽插顺畅,紧缩的花xue还是令他沉醉在某种微含迟滞的更大快感中。
他的失控来得毫无征兆,上一刻还神志清醒地让她别叫大师兄,进入她身体深处的瞬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刚猛激烈。
兰珊的身体虽然准备好了容纳他,可在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中,她犹如枝丫上摇摇欲坠的一片叶子,被风吹着,被雨打着,摇摇晃晃,无法自控,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吹打到地上,只能顺着水流漂走。
这场她费尽心思算计来的欢爱,由开始时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到如今已然变得完全失控。
那感觉犹如她原本小心翼翼地行舟于一条蜿蜒清澈的小溪上,水流徐缓,全途可见,却突然被漩涡卷去岔流,而后直接被汹涌的水流推向了急转直下的瀑布!
力量的悬殊与巨大的落空带给她的几乎是不停下坠的晕眩,她像是不会凫水的人直直沉入了瀑布下的深潭,四肢无力,无法呼吸这陡然升起的无措让她生出某种屏息感,天旋地转,随波逐流,依附着这个伏在她身上激烈进出的男人,似乎成了天地间唯一的选择。
她只能更加尽力地抓着他的肩膀,像是抓紧了逃生的浮木,又像是抓紧了救命的稻草。
“嗯唔唔呜”她卷着舌尖与他纠缠,试图勾来一些空气,却还是觉得肺中的气息越来越稀薄,他的律动太猛烈,进进出出间她恍惚能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剑拔弩张的凶器是何形状——巨大的、粗胀的、坚硬的、滚烫的若不是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她怕是早被他这样迅猛的抽插顶飞出去了。
她柔嫩的胸脯不停地起伏,立起的红色ru尖儿像两颗娇艳的浅粉珍珠,摩擦着他赤裸的胸膛,也磨得他胸腔中一把欲火烧得更熊熊。
兰珊被他快速地顶弄着,完全来不及呼吸新鲜的空气,腿心间的快感又不间断地在快速堆积,她颤抖着将十指指甲抠进他的肩膀,只觉得自己仿佛要溺毙在他带来的巨大快乐中。
百川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可每次他只要一退身,再进时那嫩xue就又恢复到紧得不行的状态。所以,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重新开疆辟土,策马驰骋。一次强过一次的征服感涨满心中,愉悦的煎熬令他理智碎裂,他放开兰珊的唇,仰着头喘息,脖颈的线条修长凌厉,快感像是点燃了他身体里强势粗暴的火种,而她的身体则是让这火种燎原的风。
除了颤抖的呻yin和细碎的呜咽,兰珊已然发不出完整的语句。百川下巴强势地抵住她的肩膀,滚烫的呼吸都洒在了她微微跳动的颈部血管上,顺着脉络似乎烫到了她的灵魂。
太快了太深了她无意识地摆头,仿佛想摆脱欲望的掌控。他按住她企图弓起来的身子,下身更加大力地贯穿,一次比一次深入。
“嗯啊!”当那粗长的器物顶到某个深处的地方时,兰珊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尖厉的泣鸣,整个人哪怕被他的身躯压制着,依旧情不自禁地小幅度地上弹再落下,蜜xue更是收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百川一时不察,直接被这夹紧的爽利感刺激到,饱胀的gui头仿佛被泡在了一腔温水中,不由Jing关失守,抵着那处射了出来。
兰珊胡乱摆着头,发丝凌乱,眼神迷茫,极致的快乐让她的思维无法连贯,她潜意识知道百川已经射了,开口说话的能力却好像已经失去,只低低地叫他:“百川百川大师兄”恍惚又想起他不让她这么叫,于是又迷迷糊糊地改口,“百川哥哥”
刚刚释放的灭顶快感与这声软糯混在一起,犹如朝烧得火红的铸剑炉中倾倒了一桶烈酒——轰!
百川刚要回归的理智被燃烧成灰。
兰珊的身子软得不行,白生生的大腿根部肌肤泛红,腿心更是一片shi腻滑溜,xue内的媚rou还在抽搐,裹住他静止不动的阳物。她喘息未止,但心里带着一丝这场性事将要结束的尘埃落定,她能感觉到百川的性器正在抽退,以为他要退出来,没有力气配合他,就乖乖躺着。却没想到他只退到圆端卡在xue口的位置,却又狠狠地插了进来!
而且,还是冲着她蜜xue深处敏感的那小块软rou,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