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他灵活地舌尖转动着探出头的乳头,带着色欲地吮吸了几下。
”啊...嗯....”韩悦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男人舔乳头,舔到想射。
但自己好像早已经射过了,韩悦分不清,他脑子里困的不行,但性欲的本能却让他疯狂迎合着对方。
韩悦下意识地打开了腿,那被内壁含住了阴茎终于有了活动空间。
好痒,被填的好痒,后穴里好痒。
韩悦忍不住动了动腰,对方如被挑拨一般,一双手捧起了韩悦的腰:“那我就不客气了。”
自己的屁股被很用力的抓住了,甚至有些疼了,但这些疼根本超越不了被插穴带来的快感。
那人又开始递送阴茎,每次都是抽出去,把龟头顶在穴口,再立马狠狠地插入进来。
韩悦听到自己一声声迭起的叫声,他好累,每次抽插的快感都在吸干他的力气。韩悦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他只能感觉的后穴里一阵热流,他整个人疲软下去,彻底昏睡,连梦都没有了。
韩悦醒来的时候,他望着被窗外夕阳映成红色的天花板,他闻到了医院里独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脑袋好疼,腰也好疼,腿也好疼,应该是摔疼了,韩悦如此想到。
但刚才那个梦好真实,但又好像只是个梦。
“哟,醒了哈。”
韩悦顺着声音看过去,是高奉。
“我们还以为,今天就要与你永别。”正好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是温子禾,他怎么又开始留头发了,头发初夏时候剪的,这到了深秋,已经长到脖子下面了,这速度不知道还以为用了育发液。
“不会如你们心愿,咳咳咳。”韩悦说着话,嗓子好痛。
“都说了,那个女人不靠谱,你非要和人家好,结果呢,你看你的样子,被人一脚蹬了,痛苦吧,难过吧。”高奉给自己削了个苹果,’咔咔‘地自己吃起来了。
“人家是文人,自古逢秋多寂寥,又碰上分手。”温子禾也调侃道。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韩悦分手就像丢了魂。
“韩老师醒了吗?”是个听不出性别的声音。
韩悦探着脖子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女孩,她穿着白粉的长裙,外面裹着一件牛仔服。
“谢同学回来了。”高奉窃窃笑着说。
那女孩手里拿着一大捧百合花走了进来,她把花递给韩悦看,她脸上画着淡淡的妆,那双眼睛尤其漂亮,一头黑色的微卷长发垂着肩头。
“韩老师好,我叫谢舒雨。这是我们金融一班给韩老师的礼物,刚刚班长特地让我去买来的。”她把花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谢谢你们,我明明上课却晕倒了。”韩悦望着女孩说道,她很漂亮,长黑发,大眼睛,高个子,清清冷冷的声线,干干净净的面庞,都是韩悦为之痴狂的那个女人也所拥有的。
“没事,大家很担心你,所以才让我代表大家留下来看看您的情况。既然,您现在醒了,我就可以放心回去了。”说着,她轻轻的笑了,眉眼弯弯。
“麻烦你,你们两个谁送一下?”韩悦看着那边两位端坐着的、还吃他探病果篮的爷。
“不用啦,我还有钢琴课,我先走了,老师你好好休息哦。”谢舒雨摇了摇头,她额前的刘海也跟着晃动。,
她还会弹钢琴,是韩悦每一任女朋友必有的爱好。
“好,下次课上见。”韩悦说道。
“嗯嗯好。”谢舒雨笑着应下来,手插进牛仔口袋里,就踩着轻松的步子走出去了,
“牛啊,你连学生都搞,拜托你都28岁了,那女孩就18岁吧。”高奉感叹道。
韩悦一脸不耐烦:“你又知道了?没有好不好,再说了,温子禾今年贵庚了?我那可怜的学生陆业才多大?”
温子禾冷笑一声正要说话,“韩老师叫我干嘛?”好巧不巧,陆业正好推门进来了。
手里也提着个一个袋子里面是两个火龙果:“这是我和秦艽买的,他出去玩去了,拜托我来看看您,我连火锅都不用请他了。”
“就两个,你们也好意思?”韩悦说。
“诶呀,礼轻情意重嘛!”陆业把火龙果放到了桌子上,高奉就伸手去拿火龙果了。
“我刚才在门口看到一个好漂亮的女孩从这里出去了。”陆业说。
“和你有关吗?”温子禾比韩悦还快一嘴问道。
“不是,大哥,别误会,我感叹一下,我看她有点眼熟,哪里见过的样子。”
“你们学校的咯,肯定见过。”高奉手法娴熟地拨着火龙果。
“韩悦,天涯何处无芳草,别吊死在那个无情无义把你抛弃的女人身上,我看那小姑娘也看你不错。”温子禾头头是道地分析。
“谁和你一样啊?”韩悦恨不得跳起来指着温子禾鼻子骂。
陆业吃着高奉切给他一半的苹果,凑到那束百合花前看:“还有小卡片啊,我看看学弟学妹们都给亲爱的韩老师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