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场梦...
一睁开眼睛,就对着一张清奇冷艳的脸容。
段玄璟的手指细细勾勒着他的柳眉,再顺着眉心落到瑶鼻,当指尖落到嘴唇时,冷不防被一口含住。他想被手抽回,却被扣住手腕。原来那人早已醒来,眼内满是戏谑。
“别弄了...我还要上早朝呢...”手指被吸吮啃咬,酥麻感延蔓到全身。
“不是有句诗从此君王不早朝吗?你就效法一日好了。”青年放开他的手指,却凑过去亲吻他的脖子。
你不是一向对政事最上心的吗?
段玄璟还是把话吞回肚里。
“朕可不想当昏君。朕要梳洗了。”
“那我也一起洗好了,顺便让我帮你清理一下。”当青年想吻他的唇时,段玄璟一个侧身避开。
“不用了。朕喜欢独个儿洗澡。”他注意到自己的语气太过疏离,遂添了一句。“现在距离早朝还有一段时间,你就留下来用过早膳才上朝吧。”
御池水气腾腾,宫女欲助皇上更衣,但段玄璟令她们退下。
赤裸的身体满遍布欢爱的痕迹,腿间满是汁ye乾涸後的痕迹。
他踏入水池,热水慢慢舒缓身体的酸痛。他打皂後拭擦身体,用力过猛,把肌肤都擦得发红。
他双眼黯淡,盯着微微鼓起的小腹,双手轻车路熟地摸到後xue,两手用力一掰,大量的Jingye争先恐後地排出,将附近的水染浊。同时,不少热水也挤入xue口,刺激敏感红肿的嫩rou,让他眉头深锁,咬紧唇瓣。
这麽多的Jingye...若果自己是女子的话,怕且已经怀孕了...
手指探入xue口,疯狂地使力往内抠,想挖出所有的阳Jing。可恨的是,他的手指根本探不到最深处。然而,他仍不死心,一阵刺痛突至,他取出手指,发现上面沾有血丝。
在他一番清洗後,一池水已经混浊了。
胃里的不适感让他急忙爬出水池,耗尽力气的他不支跪在地上。
他想站起来之际,就禁不住吐出来。吐光刺鼻的酸水後,他还是不住乾呕,泪水在眼角打转。
尽管他已经洗过澡,异味似乎已经渗入他的肌肤,洗也洗不掉。
好脏...他好脏...
沐浴後,“桂青晏”担忧地问他怎麽洗了这麽久,段玄璟勉强扯出虚弱的微笑。一同吃饭时,“桂青晏”吃得特别多,是玄璟的两倍。他还专挑rou吃,素菜的都不怎样碰。对比他的狼吞虎咽,段玄璟却是难以下饭。快要早朝时,桂青晏”得先和群臣到大殿,段玄璟却叫住了他,送了他镂雕的飞鸟佩玉,让他戴着上朝。“桂青晏”谢过皇恩,高高兴兴地换上,没有留意段玄璟的眼神。
早朝时,段玄璟几乎想称病退朝。可是,他决心不再逃避。他坐到龙椅上後﹐眼睛扫视臣子,督到素雅胜仙的身影时,他屏住呼吸,定睛一看,佩玉是浪花上莲花盛开的一品清廉图。他眨了眨眼,看了又看,盼从花里找出飞鸟。
手指紧紧抓住龙椅的手把,关节发白。
在百宫之中,他找到周飞亭。周飞亭的眼睛一直追随着皇帝,四目交投时,回了一个暧昧的微笑。朝服上的佩玉正是飞鸟图。
他的心好似被人剜出,用冷水泼散了热血,放入锅中熬煮以啖。
他一直恍神,直到太监提醒以後,才发现早朝已经结束了。
一下朝,他便悄悄宣太医问世间何有误认人之病。未了还加了一句,“病发不定,会中了魔怔似的把他人看成心仪之人”。
太医思索不到一会,便举出数个例子。他听过老人认错亲儿,或有男子受伤後认不出妻子。太医举的例子都不符合段玄璟的状况。
太医最後又提了一个故事,曾有个青年对美人图入魔,旁人看他自言自语,他却称是与妻子谈天。後来,众人发现他以为画里的美人活过来,成为他的妻子。
“那人最後是怎样治好的?”
“他的家人带他去拜访不少名医,却仍然无药可治。”
“哦...”段玄璟不由失望。
“不过,最後他还是好过来了。”
“那你刚刚还说治不好?”
“有名和尚到他家化缘时,道他执念太深。家人让儿子跟他回寺院修行。三年後,男子再也看不见画中人。”
太医离开後,段玄璟才露出苦笑。
放下执念,谈何容易?
难不成之前所有与桂青晏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不会的,至少应该有一两次是真的和桂青晏在一起吧...
回想起来,周飞亭对自己突然改变态度太可疑了。莫不是自己去诱惑他?自己还以为终於得到失而复得的友人...
一想到自己早上满腹灌入了友人的Jingye,段玄璟就知道二人纯粹的友情是回不来的了。
贤王那次,也不只是因喝醉而已。自己很有可能在心病的影响下,强迫皇叔,违反lun常。
秦轻舟之前的唐突也有了缘由。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