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徐佳莹软磨硬泡要曹影为自己庆祝二十四岁生日,好容易曹影同意了,闺蜜陆双成极有眼色的选择回避。
她提前一个月在米其林餐厅定了最好的位置,准备和曹影来一场浪漫的烛光晚餐。
谁知远在美国的曲舒雅哮喘病发作被送到急诊室,曹影一收到消息就连夜飞往华盛顿。
等飞机落地,他打电话向她道歉,说自己有事来不了。
她把两个人的晚餐都塞进肚子里,没浪费一丁点儿,仿佛漫长的等待得到了应有的补偿。
擦干净嘴巴,徐佳莹准备叫服务生结账,心里还在为去哪里而犯愁。
这时临桌上演了一出好戏。
悲愤交加的女人举一杯红酒迎面泼在男子的脸上,“混蛋!”她尖锐叫喊。
男子不慌不忙从口袋取出一条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颊,他柔声劝慰道:“露丝,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是故事的结局应该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
“This kind of certainly comes once in a life.(这样确切的爱,一生只有一次。——《廊桥遗梦》)”
男子一口标准的牛津腔,字正腔圆,高贵优雅。
女人趴在桌子低声啜泣,显然已经被迫接受了现实。
男子风度翩翩递上纸巾供美人拭泪。
徐佳莹来了兴致,不走了,就着甜品和红酒观赏好戏。
半个小时后,男子以温言软语抚慰了女人破碎的心,最后离别的时刻到了。
男人将双唇郑重地印在女人的额头上,他温柔地说:“a goodbye kiss。”
结局是女人抖擞Jing神,虽死犹生般离开了。
徐佳莹按耐住喝彩的冲动,如果男人是个演员那么她绝对欠人家一张电影票。
曲终人散,她也打算走了,不料男子却款步向她走来。
他面带微笑,态度诚恳地询问道:“你好,请问我可以坐下吗?”
完美无暇的礼貌让徐佳莹挑剔不出拒绝的理由,她点点头。
“还Jing彩吗?”男人语气亲切,仿佛谈心一般。
徐佳莹一口红酒喷出,悉数溅到陌生男人的西装上。
男人似乎见怪不怪,笑笑,拿出手帕继续擦拭。
徐佳莹心虚地偷眼看他,心想应该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心思百转千回,最后她还是坦白交代:“Jing彩度还算可以,就是桌椅挡住了视线,我看得不够仔细。”
“哈哈……”男子朗声大笑,胸腔跟着笑声一并颤动,回答貌似让他很满意。
那天晚上他们聊得很愉快,男子主动提出要送她回家。
徐佳莹立刻明白他在邀请她,他注视着她的眼神像是猎人对待猎物,充满掠夺。可是在这样一个冗长乏味的晚上,她确实也渴求兴奋来刺激麻木的神经。
骨骼分明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西服领口敞露出性感的锁骨,修身的服装展现出他Jing壮的胸膛,长裤下包裹结实的长腿。
徐佳莹第一次发现开车时的男人可以如此性感。
她松开安全带,泥鳅一样软在男人怀里,葱样的手指在白衬衫上来回划,惺忪的睡眼望向他:“你还在等什么呢?”
霍延霆愣了愣,猛然狂乱地吻下来,他的吻急迫而迷恋,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辗转吸吮,吞噬着她的呼吸。
汽车戛然刹停,不远处的路灯打出车窗上两个纠缠的人影。
霍延霆把她抱坐在两腿之间,扯着裙摆拽掉整件衣服,吻急雨一样又密又细罩下来,从纤细的颈脖发起,途经Jing致的锁骨,而后向丰满的雪峰冲刺。一把扯下胸衣,他凶猛地咬上挺立的浑圆,右手顺势下滑褪去女人的底裤。他双眼烧得火红,一手搂她腰,一手急切的扯开自己的裤子,挤入她两腿间,用力顶了进去。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搂住男人的脖子,发力深深坐了下去,将欲望一推到底,填满了整个缝隙,温热细致的内壁瞬间包裹住男人肿胀的火热。
他双手托着她的腰身,开始来回抽动,循着本能用力的挺动腰部,粗硕的刀刃深猛的进攻起来。她的敏感被撑到极致,双手无意识的攀附上他的双臂,在他坚实的肌rou上挠出一道道红血丝,身内软rou吮吸、扭绞男人的敏感,他的腰眼蹿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心里更激发出摧残蹂躏的欲望。
霍延霆下身加快动作,又深又狠地强悍入侵,她渐渐软下身子,不由自主迎合男人的动作。他们一步步攀上快乐的巅峰,温热一浪浪的涌出,她的身体开始痉挛发抖,他死死地拥着她,低吼一声把灼热的ye体喷入花心,汁ye与琼浆交汇融合。
犹如置身火热地狱中的天堂,他们感受到遍及全身、阵阵起伏的激荡。一切都在狂暴中,本能释放出欢乐之泉源,涨至最高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