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缓慢地抚过他肿胀的柱身,沿着青筋的纹路寻到了藏在杂丛下的两颗卵蛋,握住轻轻揉了揉,语气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物:
这个好大啊,那么多Jingye都是从这里产出来的?
羞耻和兴奋的感觉同时涌上来,季河战栗着,呼吸都有些不稳:你,别玩了说着就要去拉她的手。
对此,姜睐不动声色,只是对手下的器物稍微使了点力,激得男人抽了一口凉气。
你不许乱动,接下来要听我的。
自己的命根掌控在她手里,季河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忍着小腹的胀痛,不是很放心地叮嘱:那你快不,你悠着点。
她嗯嗯嗯地应着,把他按回沙发上安慰道:好啦,不会弄坏你的啦。
季河:听到这种话反而更担心了。
姜睐并不知道他的顾虑,专注地摩挲着那根有些可怕的rou棒,仔细感受它粗犷的轮廓。
底下的粗硬温度滚烫,坚挺的表面有跳动的脉搏突突地拍打着她的手心,一如她此时紧张的心跳。
正当她想再端详的时候,手里的rou棍兀地弹了一下,像是催促她赶紧动作。
姜睐抬头看见男人隐忍得十分辛苦的表情,颇为不好意思:咳,对不起呀,这就开始。
小电影里是怎么做来着?
她回忆了一下专门为此观摩过的学习资料,然后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性器根部,像是挤牙膏般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
另一只手则包住了gui头,拇指堵住顶端那口已然冒出浊ye的泉眼,轻轻划着圈来回摩擦,当作润滑涂抹开来,她的掌心很快就变得黏黏糊糊的。
哼嗯
肿胀已久的rou棒终于得到慰藉,季河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舒适的呻yin。
是这样弄的没错吧?
姜睐保持着手里的频率,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表情,看他似是享受地闭上了眼睛,低垂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唇齿微张,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难耐的喘息。
嗯季河也不知道自己应的是什么,只是胡乱地答着。
失去了视觉的感官,他所感受到的一切刺激都更为强烈。
由根部到gui头,柱身被她的手指全方位地束缚着、挤压着、摩擦着。每次的来回,虎口都会猛地顶撞在冠部,与被仔细照顾的gui头形成双重的刺激。
这些快感随着那双手抚摸一股脑地从胯间涌上来,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
季河忍不住将额头抵在她的肩上,呻yin出声:唔唔呃哈啊
男人性感的呻yin声近在咫尺,听得她耳朵都酥酥麻麻的。虽然并不熟练,姜睐还是努力动作着。
灼热的柱身上盘绕的青筋不停地擦过她娇嫩的肌肤,弄得又热又痒,感觉也撸了没多久,她的手心都有点浮肿了。
不过那根东西一点也不见消停,怎么反倒越来越硬了?
你怎么还不射啊?
姜睐歪头靠着男人搁在她肩上的脑袋,一通哼哼唧唧:好累,手好酸,不然剩下的你自己来吧。说完她就任性地停手了。
眼看快要到了却被半路踩了一脚刹车的季河:不是怎么可以在他正有感觉的时候突然就罢工了?
他握着她那只明显有些红肿的小手,甚是无奈地给她吹了吹,放到自己颈后挂着,然后用她那一套跟她讲道理:你总该负起主人的责任吧?
姜睐的脸埋在他颈窝滚了滚:什么?
不能养到一半,就这么抛弃你的狗啊。
也许是压抑着高涨的情欲,男人的嗓音格外低哑,她一时被迷惑得有点晕乎,软软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她的另一只手就被男人的大手整个包住,握着那根狰狞的性器快速地撸动起来。
嗬嗯
欲望得以继续发泄,季河痛快地吐出一口气,看着她有些怔愣,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表情,他竟有种被玩耍了这么久终于胜她一筹的感觉。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敏感的肌肤上,姜睐才稍稍回过神来,半天才憋出一句:
一点也不听话你是坏狗狗!季河,坏狗!
真会骂人。
季河一边挺腰磨蹭她的手心,一边分神感叹着她的手真软。
嗯,接下来都听你的话。
男人的呼吸随着手里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当快感在颅内积聚到最大容量时,他也终于到达了极限,rou棒猛地颤抖起来,马眼大开,喷射出一股股浓白。
他还不忘伸手放在gui头前挡了一下,避免Jingye大面积祸及地板和家具。
姜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射Jing,不忘点评了一句:好像喷泉啊。
季河很想捂住她的眼睛让她别看,但奈何腾不出手,只好带着羞耻释放完毕。
他抽出桌子上的纸巾仔细给她和自己擦了擦手,转眼就看见她正斜睨着他,脸色有些不自然的chao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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