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塞尔斯从图书馆里搬出了神弃之地的地图,地图由牛皮做成,几乎占据了整个桌面,神弃之地分为三处,北面被她的翡冷翠独占,西边和南边则是被其他人所占领,个个大权在握,他们深处荒漠,尤其在物资匮乏其间,对翡冷翠虎视眈眈。
占领这些地方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守住它们,如何掌控那群野蛮人,如何找到一个信得过的将领,一个只听命于她的将军。
一道黑影从Yin影深处走来,光着脚踩在大理石台面上悄无声息,斗篷长及脚踝,兜帽下露出柔软饱满的唇,像刚绽开的蔷薇。
塞尔斯从沉思中听到了斗篷摩擦肌肤的声音,无边的黑暗随着来者从Yin影中蔓延,蜡烛照耀的领地在不断缩减,只剩下书桌大小的圆圈。
而另一边在窗台上Jing心喂养的仙人因黑暗的侵袭,掌转瞬枯萎凋零,只剩下又黑又小的一团。
她轻轻抚摸了一下灰败的叶子,为它重新注入活力,头也没回,背对着来者站在书桌前,说道:你弄死了我的花。
我知道它们怕我,我还知道你不开心,是因为圣约翰城吗?他慢慢靠近塞尔斯的身后,缠住她的腰,斗篷下的身体白皙健壮,从头到脚,未着一缕,一卷黑发调皮的勾着胸膛上的ru头,如果你允许我让瘟疫进入神弃之地......
想都别想。
那我换个想法,我想报答你。他低低开口,用那种沙哑诱惑的音色,轻而易举的将人吸入他的黑暗国度。
用你的身体?这可远远不够,宝贝。塞尔斯低垂着眼帘,后背抵着他的火热的胸膛,他不断用嘴唇碰着自己的耳朵,赤裸的身体贴紧了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凸起的ru头划过自己的背部。
厄休恩是一位完美的情人,他在情事上大胆,不输与人鱼族的狂热,又像恶魔一样充满着禁忌般的吸引力。
这令她战栗。
我也可以变成蛇,或者吸血鸟妖。
不行!
她突然想到什么,将他抵在墙上:你曾经打过仗?
他扬起眉毛: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听说你干的不错。
他严肃的点头:还行。
塞尔斯面露微笑,开始说条件:你也知道,我一直在思考如何惩罚你犯下的过错,显然我为你想到了一个好去处,把你扔进地牢实在是太浪费你的天赋了,或许你可以伪装成一个凡人,为了公平起见,我会暂时封印你的神力,让你体验最真实的艰苦生活......
你想让我帮你打仗。他接过她的话,大人,你这是以权谋私。
当然,要不然我当这个执法者干什么。她理直气壮的说道。
他深红的嘴角动了动,像是笑了一下,猩红的眼中有某种东西在闪烁,Jing准的含住了小巧的耳垂:那我会是你的宠臣吗?陛下。
他吸的很用力,紧紧抱住她,将她抵在自己和桌子中间,嘴里发出唇舌舔弄的声音,一只手抓住了燃烧中的烛芯,掐断光源,瞬间,整个房间坠入无边的幽暗之中。
唔......塞尔斯忍不住仰头绷紧了脖子,呼吸起初平稳,随后开始加快,变得急促起来,左手绕到身后,抚摸着他光滑的脸颊。
男人黑色的斗篷下滑出一条硕大的暗黑蛇尾,色泽是浓稠的墨,与他带来的黑暗一样,尾尖长着钩子,往上翘着。
他抱着她转了个身,蛇尾簌簌而动,推开了挡住他动作的长椅。
塞尔斯的双耳敏锐无比,轻而易举的听到了黑暗之中沙沙的行动声,胸口被他揉捏着,她沉重的喘息起来:什么东西在响?
你说会是什么东西?他放低了声音,提着她的腰肢放在了书桌上。
那个古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像是屋内窜进来的一条大蟒蛇。
混蛋!你又做了什么!
他盘起蛇尾,用那道极细的钩子搔了搔她的腰窝。
啊......好凉。塞尔斯绷直了身体,将丰润坚挺的ru房送进了他的怀里。
你来摸摸就知道了。斗篷滑落,沉闷的落在地上。
他吻住嘴唇下方的脖颈,拉着她的手从他的脸颊一直往下,扶过结实的胸膛和腹部,在肚脐眼下温暖的肌肤陡然变成冰凉冷硬的触感。
她呆呆的说道:半蛇......
答对了。他微微张开嘴,分叉的蛇信舔了舔她的唇,真甜,水果的香气令他着迷,几乎是把她摁在自己怀里,疯狂呼吸着她的气息。
她抚摸着男人Jing致完美的脸,足以令世人膜拜,而下半身却是凶狠的冷血动物,是黑暗的影子。
塞尔斯想她将永远都忘不了,与这样美丽怪异的男人做爱,他的美丽让她的虚荣在血ye里流淌,但身体上的怪异又像触碰到了某种禁忌,害怕又渴望,想将他掌控在掌心。
裙子被撩了上去,吐着清ye的gui头送进她的双腿间,不只有一根,还有一根也在她的腿下磨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