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燕衡拿调羹舀馄饨慢慢吃着,他喜欢荠菜rou馅,有种清香的野趣。
偶尔看一眼冯栀,她巧妙的避过床前灯橘黄的光线,挨捱窗前垂手而站,仿若映在落地锦帘上一道黑漆沉默的影子。
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年纪还小呢,少女的自尊心,倔强又不甘示弱,偏偏被无情现实撕扯的千疮百孔,她却非要缝缝补补自欺欺人,可爱又有些可怜。
很捧场的把面汤喝尽,那道影子总算活了,接过碗去,又端来香茶伺候他漱口。
常燕衡淡淡说:“打个手巾来。”手巾没拧干,把干燥的掌心都润得chao起:“嗯?怎是shi的!”
冯栀抿抿唇,走上前要替他换一条,哪想得却被他箍住腕往怀里拉,连惊叫都未来得及,背脊已紧贴床褥的柔软,二老爷宽肩厚背,因着魁梧高大,轻易便把她整个儿轧在身下,心突突地往上跳,接着烫了脸,甚是无措地紧攥住他胳臂袖口。
常燕衡并非急色,抬起指骨摸她的脸:“搽胭脂了麽?这麽红!”
“才没搽胭脂呢。”冯栀晓得总是躲不过这场床笫之欢,便也顺服的不再挣扎。
常燕衡轻笑,把她齐整的前溜海抚成人字型,显出nai白光洁的额头,平日里前溜海和浓睫毛总把眼睛遮藏,你细看,略天青色的眼白,眸瞳若浸水里的黑石子,总没有甚麽表情,他俯首亲亲她的鼻尖,她眼里荡漾起水波,有了嫌弃的神采。
常燕衡噙起嘴角,看着她发鬓有个塑料绿卡子,用来夹耳边散落的碎发,卡尾缀着一朵栀子花,故意染的泛黄免去忌讳,小巧并不Jing致,很廉价货色,躲在乌亮滴油的发中,却看得他很心动,伸手摘下丢到床柜上,瞬间被灯光映成橘红色。
他去解格子旗袍襟前元宝扣,领口旧了,因常搓洗已磨得毛毛的,冯栀睇他的眼神起了异样,顿时察觉到,却也不吭声儿,只扭头看那灯,灯罩上描着桃花枝,开了几瓣,浓浓的红色,又觉不像桃花,好似冬梅,从玻璃里鼓突出来,她鬼使神差的竟伸长胳臂,用指甲去掐那瓣。
“专心些。”常燕衡眸光幽黯,扯下她的旗袍,解开胸衣,露出玉搓雪揉的ru儿。
十八岁女孩儿的胸ru,青涩稚嫩,却也敏感极了,娇颤抖动如一对受惊的白鸽子,嫣红的nai尖儿触及空气,盈盈硬翘着耸立。
常燕衡俯首欲去吃含,颈间却缠上胳臂,引着他去亲她的嘴儿。
他自不客气,舔舐若花瓣娇艳的嫩唇,再抵开将大舌送入,冯栀喘不过气,悄用舌尖去推拒,却正是着了他的道,被他的牙不轻不重地咬住,猛吸一通甜水蜜涎,再哺喂她吃下自己的。
冯栀喉咙微动,被迫吞咽他shi热的津唾,房间昏蒙静谧,只有啧啧混搅声响。
常燕衡粗喘着分开彼此唇舌,直身脱去里衣解散裤带,里裤松垮垮挂在tun边,肚脐下浓密黑林蔓延至胯下,儿臂粗胀的roujing露出一截,看一眼就觉分外可怖,冯栀抑不住满心的害怕,一脸惶恐难安。
常燕衡深知自己那物现在有多粗有多硬,这几月除非手解,都抑忍着等她来,可看她紧张成这副样子,若是强要必会弄伤她。
到底还小着呢!他起了怜惜,伸手要揉弄她的ru,却见她两臂牢牢交叠在胸前,很警惕,不由微怔:“不让碰麽?”
见她不答话,手掌便从臂底往上撑,他的力气可不小,冯栀拗不过低嚷起来:“你不能亲这里,摸这里。”
“为何?”常燕衡皱了皱眉宇,那男女交媾还有甚麽乐趣。
冯栀鼓起勇气回话:“会变得很大,我年纪还小,不想被别人发现......”
常燕衡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想被别人发现已破了身子,他慢慢道:“该大总是会大的。”
冯栀可不这样想:“教钢琴的薛小姐...还有四nainai...”她把毓贞说的话讲给他听。
常燕衡看她认真苦恼的模样,憋不住沉沉笑起来:“你听她胡诌!”想来也并非全错,他含糊道:“丰ru肥tun甚好,男人都喜欢的。”
冯栀竟听进耳里了,嘟着嘴,挣扎着拿脚踢他腰腹:“你去找薛小姐,木瓜nai水缸tun,你顶顶喜欢,她正央五小姐作媒哩,郎情妾意,一对......”一对狗男女未出口,即被他的嘴唇堵住,来势汹汹,亲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不许胡言乱语。”常燕衡松开说,看她被自己欺负的眼里水汪汪,再不多语,抓握她纤腿屈起搭上肩膀,足上穿着清水线袜,有处破了,绣着朵白花,他扯掉随意丢落床下,连同她的里裤一起。
这人欺她年纪小,只许州官放火,不起百姓点灯,冯栀觑眼他俯在自己腿间,抬起手背,用嘴咬住不肯叫出来。
他手段极鄙劣,自己斗不过的!
冯栀感觉一汩春水如溺尿般涌出,悲观绝望地想。
常燕衡抬起头,看她乌黑的眸瞳裹着泪花,羞愤愤地狠瞪他,十八岁的姑娘本该没甚风情的。
无奈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