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逍听到沃克夫的邀请,胯下的Yinjing硬得爆炸,特别这份邀请来自一个比他壮了一大圈的肌rou男人,即使没有cao到人他都觉得兽血沸腾。没有比压倒一个比自己还强大的男人更让莫逍感到征服欲了。
但莫逍还记得他的人设是个为朋友复仇的人,他可不能因为得意掉马了,于是扇了扇面前的大屁股,怒道:“贱人,要什么要,是不是看到根屌就想被cao。”
沃克夫一僵,含含糊糊地说:“不,不是,我就想被你cao,被你的……屌cao。”
“想得美。”莫逍捏了捏了沃克夫的腰,看着人颤抖地下塌,他掐着沃克夫的屁股把喝了一半的红酒瓶塞进了早已酥柔shi滑的xue口内。冰冷的瓶身让沃克夫菊口猛地一收,但括约肌被莫逍捅了几下就对他敞开了怀抱。
沃克夫有很久没被cao过了,肠道里让他分泌肠ye真有些强人所难,还好遇上个有耐心的,能用手指扩张一下他就感谢得不行。此时,他也没管别的,就自己想象那酒瓶身是Yinjing了。
酒瓶里的酒股股流进肠道之内,一时间肚子也传出咕噜咕噜往深处流的声音。沃克夫还来不及羞得脸红,就被肠内的纠结刺激得不轻。他也不年轻了,脆弱的肠道哪里受得了这种程度的折腾,沃克夫痛得脸色都苍白了,心想自己刚夸这人,这混蛋手就这么辣。
但是他多年的习惯让他再怎么疼痛,他也要忍住,沃克夫忍得冷汗淋淋,开始跪在地上打摆子起来。
莫逍按着酒瓶底往里送,酒瓶表面是缓缓过渡的弧线,沃克夫适应的很快,但他再怎么适应也忍受不了身后之人的任性,那人就像要把最粗的口也要按进去一样。
沃克夫此时真心信了这人一点都不愿意cao他,是存心要来玩死他的。因为身上之人要玩极限,xue口附近的皮肤拉得发红,像要渗出血珠。沃克夫痛得跪不住,眼睛都失焦了。
觉得后面真要被撑坏了,沃克夫抵头在地上闷闷地说:“别再进了,我疼。”
莫逍冷哼一声,手上也不折腾了,开始动作起来。沃克夫被自己求饶声音吓得不清,很是羞辱。
沃克夫也没想到莫逍真的会放手,还没多想,但马上他就被后头的快感吸引了注意力。近些年,他后面连自慰都没有过,此时更是敏感异常。高chao的欲望一股股攀登而上,占据了沃克夫的脑袋。
冰冷的瓶子被沃克夫高热的温度感染了,也开始变热起来。沃克夫气喘如牛,特别是光溜溜的瓶口在他的前列腺上顶着,让他不自觉地跟着抽插来往了起来。
沃克夫才不管后面是瓶子还是其他什么东西,也不管用管子Cao他的是一个低贱的军ji。只要能把他Cao射,他就舒服。
沃克夫以为自己忘记了这种快感,但即使身体练得与从前大不相同,也告诉他没有。他的屁股爱惨了这种玩法,腰肢也想起了该如何扭动。捆在身上的细链被沃克夫的汗水所沾染,明确地告诉沃克夫:“你就是个贱货,就算你现在功成名就,也不能摆脱做奴隶的命运。”
沃克夫屈辱地兴奋起来,他温度起来越高,脸越来越红,他不甘地承认,他的确喜欢这样被人打,被人Cao,被人当做物品一样使用。此时此刻,沃克夫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以前被灌输的,还是他本身的yIn荡。
但是,现在沃克夫知道,他回不去了。欲望将他拖到深渊谷底,像是有数百的熟悉又冷漠的人在无情地看着他,对他的主人说:“他真是极品,跟我的交换玩好吗?”
那时,他的主人把他抱在腿上,慵懒地勾起他齐腰的长发说:“你找错人了,这个不是玩意儿,是本王的收藏品。”
他要射,快出来了。
沃克夫不自觉地拱起身,瞪大了眼睛。但同一时间莫逍捏住沃克夫的前端:“让你射了吗?sao货。”
这时候,沃克夫快被莫逍捏得快哭了,他喉咙深处发出渴求的声音:“干我!快,让我射!”
莫逍深知,一个习惯了高chao控制的yIn荡身体,不会忘记那种积累快感,怎么会满足普通的高chao。现在,他不介意让沃克夫复习一下如何当好一个奴隶。
“夹好。”莫逍把酒瓶留在沃克夫后面,坐在床边想要沃克夫给他口交。莫逍想直接抓起他的头发,却发现沃克夫板寸太短,拽都拽不住。莫逍只好扯着铁链将人提溜到胯间,掏出rou棒塞进了沃克夫的嘴里。
作为一个奴隶,为主人口交该是基础课程了,表情、态度要到位,其次再是技巧。为了让莫逍不玩弄他,想让八cao他,沃克夫简直使上浑身解数。沃克夫叼着rou棒,头高高的仰着,虔诚地用口腔吃着莫逍的火热,让莫逍有了一种自己rou棒对他来说是恩赐一样。
几次深喉之后,莫逍按在沃克夫脑后的手松开,反而双手放心地撑在两侧,望着天花板,大脑都放空,像是爽得飘飘欲仙。
但凡沃克夫有一点反抗之心,就会在莫逍掉以轻心之时猛咬一口。就算没把莫逍咬骨折,也会给他留下一生的Yin影。但是莫逍的态度肯定是因人而异的。
这时,沃克夫什么都没想,他已被莫逍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