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呕……”两个月后,玉娘吃饭的时候突然一阵恶心,跑到院子里干呕起来。
周婆子眼睛一亮,欣喜的跟着出去,拍着玉娘的背,眉开眼笑道:“一定是有了,怀上了,吃完饭我就去请大夫来,好好的给你看看。该补身子就要补身子。”
玉娘拍拍胸口,远离了饭菜的味道,她也没了想吐的感觉。她乖巧的应道:“我听娘的。”下午周婆子果真请了大夫家来,确诊了真是怀上孩子后,周婆子笑的是见牙不见眼,一个劲儿的喊着阿弥陀佛。
怀上孩子后,玉娘就在家里做孩子出生后的小衣裳,其余的活计一概由周婆子做了,村里人见了都说周婆子疼儿媳妇。
玉娘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肚子鼓起,和她关系好的小姐妹金娘来找她了。进门寒暄几句,金娘羡慕的摸了摸玉娘的鼓起来的肚子,小心翼翼的问道:“玉娘,你知道野地求子吗?”
玉娘心猛地一跳,没说知道也没说不知道,她脸色大变,“你问这个做什么?”
金娘扭扭捏捏的道:“玉娘,我相公让我、让我去,野地,求子。”声音细微几不可闻。
“我听说你也是在那里怀上宝宝的,我就想问问你,我有些害怕。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玉娘知道她的为人,倒不是怕她说出去,而是,“那地方,能不去就别去,至于孩子,总有别的办法的。”
金娘低头,说话带着哭腔:“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一定要生个儿子,不然我们夫妻俩挣下的田产都要被他大哥一家抢走了,他大哥家有七个小子,我们家一个都没有,他大哥家你是知道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和我相公又不是同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将来侄子当家,哪里还有我们的份。”
一家有一家的难处。玉娘真心实意的劝道:“……我还是那句话,能不去就不去吧,日后你可能会后悔呢。”
金娘摇头,“玉娘,不去我才是要后悔的。”说完这句话,金娘就岔开了话头,问玉娘怀着肚子里这个有什么感受,爱吃酸的还是辣的。最后临走前还摸了摸玉娘的肚子。
玉娘看她的样子是铁了心要去野地求子了,心内一叹气,也不知道这样好还是不好。不过,和金娘白天提到野地的事,晚上玉娘睡觉做梦就梦到了自己身在野地,大着肚子挨cao,她被一个高大健壮的汉子抱在怀里,汉子的鸡巴在她的小xue里钻凿,爽快极了。
高大汉子在她的xue里射了时候,很快的上来另一个年轻汉子,硬挺粗硕的鸡巴就着高大汉子的Jingye一口气捅到saoxue里,爽的她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了。玉娘觉得好像有人在盯rou一样的看着她,偏过头,旁边拍着好长的一排队伍,全是Jing壮有力的汉子,全身赤裸,鸡巴翘起,硬挺挺的指着她。
玉娘定眼仔细瞧,发现这些男人都是cao过她的小逼的,其中不知道哪一个就是她肚子里孩子的亲爹。
玉娘惊醒,欲望冷却,下了决心以后再不能去野地了,不管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丈夫周洪。
玉娘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周洪归家了。他进门时就如往常一样,一边推开门一边大声说“娘,玉娘,我回来了。”尤其是见到玉娘挺着个大肚子的时候,周洪表现的就像真是自己的孩子一样,面上的惊喜之情毫不作假。
婆媳两个默契的没有提及孩子的问题,周婆子问了周洪在外是不是吃了苦头,人都瘦了。周洪咧开嘴笑:“没有,娘,没吃什么苦,我还挣了不少钱呢。玉娘怀上孩子了,以后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周洪在县城里给有钱老爷做活,以后他只知道干活,旁人聊天说话他都不注意的。这一次他心里存着事,偶尔也会插几句嘴,尤其是在谈到妇人无子家产被夺的事情。
县城里人多,三教九流的都有,他们说的一些事是周洪连听都没听说的。比如一貌美小娘子嫁给富户的大儿子,大儿子是个病秧子,小娘子嫁过去七八年了肚子都没个动静,病秧子就没了。没有丈夫也没有孩子,小娘子就成了夫家众人觊觎的对象,每晚香闺榻上都有不同的男人爬上去,夜夜春宵啊。
当时周洪怒道这小娘子怎么不报官?说话人嗤笑一声,“报官,女子报官先得脱了裤子打板子,哪个小娘子受得了这种屈辱,那家里的事情再肮脏龌龊,也能一棉被盖下去,报了官可就真是活不成了。”
小娘子嫁给病秧子丈夫多年未孕,反而丈夫死后不过一年就大了肚子,大着肚子还不得安生,家里的老爷们想要了,就得叉开腿伺候着。
类似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周洪心里对周婆子非要玉娘去野地求子的事也没那么抵触了。总比日后没个孩子被人说嘴,他老了以后玉娘受欺负强吧。至于说熄灯之后床上男人的面子,周洪有个兄弟和青楼里的gui奴相熟,从gui奴那里问了不少法子,周洪都记在心里了。
世上又不是只有他自己的二两rou不行,不行的人多了去了,这不还有别的法子吗。他用在玉娘身上的黄瓜就是一个法子。
周洪还带回来许多gui奴赠送的宝贝,粗的长的,奇形怪状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