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乱的情欲之夜,汤向笛和左京两个人贪婪无度在桓容身上索取了无数次,三个出类拔萃的军人初次开荤,做爱搞得像打仗。
被粗暴对待的ru头肿成两倍大小,涂满亮晶晶的口水在空气中晾着,连紧闭的ru孔也微微张开;自胸脯以下小麦色身体上满是吮吸留下的红痕,像Jing致点心上缀着的红果装饰;薄薄的两片Yin唇也被玩成微鼓的小丘向着两边张开;一声高一声低的呻yin被覆上来的嘴堵成“唔唔”的声响,最后只会吐着舌头任凭哪一个人随便上来捉住红舌纠缠……
桓容从梦中惊醒,窗外的阳光被窗棂一分为二斜打在床边白墙上,一睁眼就看到灰尘在阳光中散漫闲逛。他咬着下唇将手向被子下探去,摸到自己半硬的阳物和被黏ye打shi一片的内裤。
自从青春期以来,无数个早晨都会面临这种情况,他一贯是去洗个冷水澡了事,既不耽误时间又能训练自己的意志力,这本不是他曾放在心上的事。
他盯着卫生间的门,看了半分钟,最终还是闭上眼睛,手上沾了些尚带温热的Jingye,顺着jing身抚摸到马眼,毫不留情地按压揉弄娇嫩的gui头,任由突如其来的快感席卷着自己在被下颤抖,只求最快速度地让rou棒硬挺起来又完全疲软下去。
从浴室出来,随着腰带环过劲瘦的腰肢发出一声“咔嚓”脆响,他又变成威严俊美的126团长了。
此时已是早上六点五十,士兵们早已训练了一个小时,距离吃早餐还有十分钟,食堂与训练场离得不算远,早饭的香味顺风飘来十分勾人,却没有一个人分神往食堂方向张望或是露出急不可待的神色。
桓容站在训练场门口缓缓审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早有机灵的士官看见团长就在门口站着,面容愈发严肃认真,动作更是稳准狠,他身边的人一看便意会,也有样学样。一来二去,整个团都晓得团长正在看着了,最后十分钟训练的收益比前一小时还多。
汤向笛的心早就不受自己约束,按照已走熟的路径飞到桓容身边了,他朝对面士官使一个眼色,两个人借着交接对换位置。这下他的眼也不再受控制,做一个动作就往门口瞥一眼,最后光明正大地盯着门口的身影不动了。
“班长,班长!”
“哎,别喊了,我看团长一来,班长的魂儿就飞到团长身边去了!”一个高个子士官对着半截眉毛的士官挤眉弄眼,做作的拿眼去示意汤向笛。
汤向笛拍拍手:“演的挺好,下周端午节汇演就你俩上去演小品吧。”
高个子士官立马闭嘴,做了个嘴上拉拉链的动作,一转身就冲着队友们幸灾乐祸的脸呲牙咧嘴。
汤向笛再往门口看的时候,那抹引他神魂颠倒的身影已经消失了,不由得暗恨队友耽误自己看老大的时间。
桓容算着时间差不多,便离开训练场前往食堂,早上七点的日头不盛,地面还带着凌晨的微凉。他穿一身陆军常服,肩线平直背肌宽阔,半袖下露出的修长手臂肌rou漂亮,衬衫妥帖地顺着腰下垂掩在长裤中,被腰带一勾勒,越发显得手长腿长猿背蜂腰。
有人跟在他身后,跟了一路,他只作不知。
走到邻近食堂的岔路口,他脚下一转,迈步走进与食堂相背的小路,身后人仿佛得了什么暗示似的大步跟来,与桓容的距离越来越近。
“汤向笛?”桓容把人掼在墙上,旁边是一串标语大字,他皱起眉毛,微微松了手上的劲。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身上哪里都不太对劲,ru头与衬衫摩擦出一阵痒意,内裤好像有点紧,女xue突然存在感异常强烈……他咬着牙又加强了手上的力气,把心里异样的焦躁转变为明显可见的火气。
汤向笛跟着他一路了,他在桓容后面走,看桓容走路的姿势也好看,摆动的笔直双腿也好看,没有汗意光滑的小臂也好看,有些挺翘的窄tun也好看,总之哪里都好看,因一大早起床训练而空空如也的腹部突然像饱食一餐一样充实。
但是还不够。
汤向笛带着细细汗珠的手臂环住他日思夜想的腰,用手丈量了一下,觉得还是略显纤细,右手不顾脖子处暗暗加强力量的手臂,顺着腰眼向下落在翘tun上,暗示意味十足。
“好想念老大啊……”汤向笛汗shi的头发抵在桓容肩膀上,像小狗那样蹭来蹭去。
桓容沉默,他与汤向笛天天相见避都避不开,想念从何谈起。他们这种出身,位高权重的家庭,从来不会直白说话,汤向笛说得自然不是普通的见面,而是那一夜后两人见面只有冰冷的公事公办了。
桓容问:“你们想做什么?”
汤向笛垂眼,狗狗眼的短而浓密的睫毛显得乖巧听话:“我不知道左京想做什么,但是我想爱你。”
说完,汤向笛侧脸,在桓容锁骨窝处很响亮得‘叭’亲了一口。
桓容受惊,手下松了力气,被汤向笛反推到墙上。
汤向笛真的像个未满月的小狗,在桓容脖颈上拱来拱去,间或这亲一口、那舔一口,桓容感觉自己像被小狗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