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营地上支了大大小小十几顶帐篷,在暗夜的星空下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
中间的空地上架起了好几堆篝火,有人在唱歌,跳舞,弹吉他。另一边支着好几个烧烤架,炭火烧得通红,人们将刷好酱的各种rou串,豆制品,蔬菜放在铁丝架上,不停地翻烤,发出滋滋的响声。
食物的香味和浓烟一起飘荡在营地的上空。
还有一些人没什么事,三三两两地坐在野餐垫上,玩手机的玩手机,打扑克的打扑克。
大家一边喂着蚊子,一边享受着在野外的闲暇时光。
“啊啊啊”
一阵高亢的女人浪叫突然划破夜空,人群短暂的一静,跳舞的,弹吉他的,翻烧烤的,打扑克的,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防透光的帐篷让人看不清情形,不过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啊啊啊啊”
女人的叫声又尖又急,光听声音就能知道里面是怎样激烈的状况。
小年轻们听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紧,一阵面面相觑之后,有人将扑克牌往地上一扔,“不玩了。”然后拖着女朋友进了帐篷,干什么去了不言而喻。
没女朋友的单身狗们骂骂咧咧地唾弃了一声,继续玩牌的玩牌,跳舞的跳舞,弹吉他的弹吉他,刷烤rou的刷烤rou。
只是大家明显都心不在焉,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支楞着耳朵听帐篷那边的动静,那销魂的声音如同猫爪般一下下挠在人的心上。
听得人面红耳赤,浑身燥热。
不听吧又想听,听吧又难受。
外面的单身狗们正在煎熬,帐篷里面却正干得热火朝天。
程先生双手扶着朱欣的腰,“啪啪啪”地撞击在她的胯下,粗壮的大鸡巴在小xue里飞快地进出,速度快得只能看到一片残影。
朱欣被插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小腹如同触了电般地一阵阵抽搐痉挛,“啊啊啊啊”
超过人体承受极限的巨大快感源源不断地袭来,让朱欣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她的双腿乱蹬,两只手不停地挥打,想往后退却被三个男人牢牢地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致命快感。
朱欣前所未有地感觉自己离死亡这样的近,她总觉得自己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
又仿佛灵魂要脱离rou体的束缚上天。
所谓欲仙欲死,大概就是她现在这样的感觉。
美女的小逼水多又滑,紧紧地绞着他的鸡巴,程先生爽得整个人都快爆了,大鸡巴如同凶器一般狠狠地捣弄美女的小xue,把她插得毫无形象地yIn声浪叫,整个人如同暴风雨中的落叶一般不停地颤抖。
这种成就感和快感简直无法形容。
比世界上的任何春药都有效
程先生高强度地足足抽插了半个多小时,直把朱欣cao得眼睛都开始翻白了,才冲刺了数下,紧紧地抵着她的小xue射了出来。
暴涨的gui头抵在柔软的子宫壁上,一股浓Jing噗噗噗地射了出来,足足射了数十秒才停止。
朱欣摊在软软的睡袋上,整个人如同死过去了一般,只有身体还在反射性不停抽搐,昭示她还活着的迹象。
程先生将软掉的鸡巴从她的小xue里滑了出来,一股白浊从洞口缓缓地溢出来。
眼前的场景看着yIn靡又色情,两个男人胯下的鸡巴胀得发疼,恨不能马上捅进去。
陈南按住想起身的刚子,“让她先休息一会儿。”
她这个样子再cao要出事。
刚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翘得硬梆梆的鸡巴,从在车上到现在,挺了快两个小时了都,却也没有办法,只能耐心地等着。
他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一边紧紧地盯着朱欣的小xue,一边打手枪。
朱欣双腿大张地摊着,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逼上,看着白浊的Jingye从她的洞口缓缓地流出来。
朱欣的呼吸渐渐平复,好一会儿才停止了抽搐。
刚子又等了几分钟,见她休息得差不多了,便迫不及待地走过去,跪在她的面前将鸡巴顶在她的小xue口,也不嫌弃别的男人的Jingye,直接顶了进去。
他等了半天早急不可耐,一插进去便迫不及待地快速抽送起来。
朱欣刚刚缓过来,身体仍旧处于十分敏感的状态,刚子的鸡巴一插进来就爽得她一哆嗦,整个通道如同通了电般地一阵酥麻,“啊”
朱欣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听着却更加地销魂勾人。
程先生被她叫得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迹象,这里还有一位等着呢,一时半会儿轮不到他,干看着太煎熬了,他便穿上衣服先出去了。
知道外面的人都在注意这边,他开的是另一边的门。
这边只有两个人在树下抽烟,闻声看过来一眼。
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帐篷里被男人插逼的场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挡住了。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