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进入灵堂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一踏入这龙家上上下下数百人具在的大厅,黑压压的看不清每个人的面孔,但却无一例外都是男性,人人一副严肃的样子,眼睛却死死地盯住他,神色不明。虞秋刚刚嫁入龙家不过三个月,这期间他名义上的丈夫一直病重,平日里他并不太与龙家人来往,人人背后都骂他清高,又嘲讽他因为父亲嗜赌像货物一般被输给了龙震天。如今龙震天死的这么突然,他在这个大家族里更是没有了地位。
坐在第一排的是龙震天的三个小儿子,各个年轻健壮,平日里与他们见面,虞秋总是不知该如何自处。这几人身高强健,每每见他总是面色不善,又带着纯男性侵略性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只有家里的大少爷虽然年轻俊朗却温文尔雅,对他也不曾为难,今日却没在其中,这让虞秋更是不知所措。
厚重的大门在虞秋身后“哐”的一声落了锁,随行又进来了数十人黑衣保镖。龙家在整个城中都是一等大家族,这般戒严倒是并不夸张,可是如此一来,虞秋似乎孤零零地置身于雄性的围场里。他尽力不表现出慌张的模样,还是如以往一般,高昂着头走过前厅,停在了龙震天的相框前。当他正准备祭拜的时候,龙家的三少爷突然站了起来。
“小妈,还是这么傲气啊?来了也不与我们这么些人打个招呼啊。”他站了起来,近乎高虞秋两头,狼一般的眼睛盯着他,让虞秋有些不知所措。”父亲死的这么突然,我听说还是在你照顾的时候突然犯了病,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众人一个交代?”
虞秋强定了定心神,回过身来,他本是名花倾城,清冷绝色之名在整个城中都是响亮,不然也不会引得龙震天对他下手,如今这般憔悴又身着白衣,更是美得令众人都抽了口气:“你父亲是旧疾复发,我和医生当时已经全力施救,但还是无力回天。”
那三少爷鼻子里哼了一声,走得离虞秋更近了,几乎也贴在他身上,虞秋感受到强大的压迫不得已向后退了一步,底下的男人们开始抱怨:“看他嫌弃的样子,真是把自己当正经人了。平日里就这般态度,今天老爷都不在了,看谁给他撑腰!”
虞秋含着水雾般的眸子轻抬,只见龙家的三少爷居然让人拿来了一条领带,他一见那纹路,本就白皙的脸上更是没有了血色:“你这是做什么,你搜了我的房间?”
“小妈,你和哪个野男人纠缠不清,害了我父亲?!这领带是谁的!说!”
虞秋咬了咬牙,他不能说,不然麻烦更大。这是他刚来不久,不小心打破了家中的骨瓷茶杯又弄伤了手指,被路过的大少爷看见用领带包扎留下的。他本应该事后还回去,或者扔掉,可是大少爷待他不像这里的一般男人带着轻视和冷酷,他存了私心收在了自己衣柜的角落,如今却被人翻了出来。他若说是大少爷的东西,怕还是要连累他也受人怀疑。
“我不知道。”最终,虞秋只得勉强答道,他的回答一下子就让灵堂里沸腾了起来。
“这个荡妇!平日里装得那么清高,居然和别的男人有染!赶紧问清楚,是不是他加害了老爷!”
“看他那副勾人的模样,老爷一直重病也满足不了他,肯定是出去找野男人喂他的小洞了吧,哈哈!”
虞秋面色惨白,这些男人说出的话又脏又难听,不堪入耳,他转身想走,却被身后的数名保镖一下子拦住了:“夫人,还请不要为难我们。”
龙三少一把握住了虞秋纤细洁白的手腕,把他往那些人中一推,就有两个保镖将他的手臂向后拧去,动弹不得:“怎么了小妈,看到罪证想跑吗?我龙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把我们当什么了。今天就当着龙家老少爷们的面审审你这sao货,替我父亲惩罚你这不贞的贱人!”
“你要做什么?!”眼看自己被制住,虞秋惊慌地责问道,他用力地挣扎了几下,但是身后强壮的保镖像是钢铁一般,他那样瘦弱没有一点作用。
“做什么?自然是让你坦白了。”龙三少冷笑一声,走到虞秋眼前,他的大手一把按在虞秋雪白的孝服上,“你若不肯说实话,我就要当着大家的面验验你这身子是不是干净,给所有人一个说法了。”
虞秋拼命摇头,美丽的大眼睛里几乎落下眼泪:“你不能这么做,我没有和人私会,你放开我。”
“是吗?小妈,你可是双性。人道你们这种人最是yIn乱,一天不被男人Cao都受不住。我父亲大病自结婚以来都不能人道,你居然说你就这样一直守身,我怎么不信呢?”他的大手说着在虞秋的胸上重重一抓,居然隔着衣服就抓住了虞秋孝服下左边软润硕大的ru房,只见他五指收紧,虞秋惨呼出声,那大nai球就这样被揉成了一团,疼的虞秋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嗯......”,虞秋克制地轻声yin叫,然而他的声线婉转,听在那些男人耳朵里,竟然像是娇yin一样。如此美人穿着白色孝衣,在灵堂前被继子玩弄起一边的ru房来,这般yIn靡的景象让所有在场的男人都呼吸粗重了起来。
虞秋无力地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ru房从龙三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