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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澜犹豫了。
华熙如今的手指实在不算好看,军中征战两三年,没处可供她再细细养着这双手,免不了薄茧处处、关节变形,这会儿更在林中练了半晌的枪剑,满手都是汗渍和细碎的砂尘。
罢了,从锦都到封城那一路风尘仆仆,和着沙砾的冷硬馒头也吞过了,早已不是能好洁的境况。
怀澜努力说服自己,低头轻轻含住华熙食指,眉眼内敛低垂,脖颈也压出十分温顺柔和的弧度。
但对于做了二十年皇族的怀澜而言,她也只会含住而已。
久处深宫,太后规矩又严,用餐呷汤略有声响,便要挨上一顿训斥,坐姿略有不端,便被罚举着一顶极重的象牙高冠站上一个时辰。至于“舔”这样不雅的举动,更是禁中之禁,十分不符合皇家典范。
华熙手指头搁在帝姬口中,明显察觉到她舌根僵直了好一会儿,才局促地动了一下,甫一触碰到她的指尖,又受到莫大的惊吓般缩了回去,显然根本不晓得该怎样去“舔”。
华熙随口威胁道:“动作快些,不好好舔shi舔干净,待会儿你可别又哭。”
怀澜忽而想起这人在温泉池边抱着自己,煞有介事地指着自己光秃秃的私处讲荤话的样子。
“这是殿下今后的承欢处。”华熙曾如流氓般这样说道。
身下那处怀澜自己都没碰过的小洞口紧张兮兮地缩了缩,怀澜硬着头皮、试着轻轻用舌尖扫过华熙的指腹,力道小得像小猫用尾巴在搔痒。
好脏……。
苦咸不提,单单是那些久握兵器而来的老茧,也让怀澜心里难受。这双手,不知染过多少鲜血,才成了如今这副样子,而那些亡魂中又有多少是曾经南梁的子民?
同样是金枝玉叶、皇家之女,却一个天之骄子,一个零落成泥。
从前她是南梁最负盛名的帝姬,大约可算不少人心中的Jing神图腾,如今却要用这样谄媚的动作来取悦敌国的公主,等待即将到来的侵犯。
不,以如今为奴的身份而言,这连“侵犯”都算不得,是来自主人的宠幸。
怀澜本就因失血而眼前发晕,念及此处,更忍不住一阵干呕。
“啧。”
人方才还算乖,这会儿却像丢了魂一般死气沉沉,华熙耐心耗尽抽出手指,一手捏住怀澜下巴,另一手便是两个凶狠的耳光。
怀澜本就因伤十分虚弱,这下被打得更加脑袋发懵,反应不及间华熙又将手指伸进来,却不是让舔,而是自己戳进去肆意玩弄翻搅,模仿插入的动作用手指侵犯她的咽喉。
口腔敏感,怀澜被她凶狠的动作折腾得又呕了几下,被锁链吊住堪堪止血的双手徒劳地挣动,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上布满了水痕。
情急之下,她才本能般想起去讨好这个所谓的“主人”,笨拙生涩地用自己的舌面去蹭那两根正在施虐的手指。
有些开窍,但是舌头太僵硬,舔得人不太舒服。
华熙停下动作,将手指压在怀澜舌根处,一边威胁一边循循教导道:“别怕,舌头放软些。”
明明是她折磨人,偏也是她另一只手摸着怀澜的头发,轻声说“别怕”。
怀澜努力睁眼,却昏沉到连眼前人的模样都看不真切。
好像还有残存的一息之力,也好像已经死去。
唇舌已在暴力威逼之下变得足够驯顺柔软,怀澜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却在想,我这样的动作,像宠物像牲畜,总之不能算人。
她用这双手,攻占我的国家,如今也要用它来占领我的身体。
怀澜绝望地闭上眼睛,放缓呼吸,慢慢去接受插入体内的、华熙的手指。
一根、两根……
未经人事的处子之地,堪堪容下两根手指,便已胀痛难忍。
柔嫩的一圈xue口紧紧咬着入侵物,由于太过紧致生涩,rouxue边缘已经绷到极处,被怀澜辛苦舔过的两根手指靠着这层润滑堪堪挤进去,能活动的空间十分有限。
“……嘶——”还是疼得厉害,华熙手指卡在那处,即便是十分轻微的动作,也让怀澜疼得直抖:“华熙、我求你了……好疼……不要!”
她真的是很不会反抗的一个人,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允许发过一次脾气,能隐忍的尽都隐忍,如今被逼到了这个份儿上,也吐不出几句像样的咒骂。
“说了不许求饶。”华熙低头,轻轻吻她被汗水浸shi的额发。
两根手指,逐渐探明这处隐秘的桃花源,从未被人触碰疼爱的xue中软rou十分敏感,只需稍加调教,便能更驯顺乖觉。
“沽啾、沽啾——”
手指碾过的那点秘处间,水声慢慢大了起来,直把怀澜听得头昏脑涨、羞愤欲绝。
甬道过紧,怀澜甚至能凭触感在幻想中描摹出华熙手指的形状——第一处指关节微微突出,而后是一个向内收束的弧度,第二处指关节便变形得厉害,动作间每每刮过敏感的xuerou。
这是怀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