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特：……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布兰特可不想自己不如纯种雄子的地方再多一点广为虫知，成为某一些雄虫奚落他的谈资。而且用这样不稳定的精神力给雌虫清除污染说不定也有风险，他也不全然是自私嘛~
眉眼弯弯，若有深意。
但布兰特告诉他，可能这么做在他身上效果会大打折扣。
“我有。”布兰特斩钉截铁。
同时，还有个问题是不太稳定。
总之，不破不立。
只要第四张牌对上面还有效力，那么即便苍殊明知道成功不了，但在对方“信则有”的时候，他就依旧可以明目张胆打着这个旗号兴风作浪！
其中重中之重便是布兰特的精神力。
试想，如果实验证明其他雄虫无法晋级，这个结果被内阁那些老家伙知道了，那苍殊的第四张牌可就废了！
“你真是个奇妙的家伙，我要是再早个十年认识你就好了。”枉自己左右逢源二十多年，那些朋友和情人，都没一个见面才两三个小时的雄虫了解自己。
布兰特故意不满地哼了一声。“原来我还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我还以为您能嘴甜一点，哄我两句说我条件比他好呢。”
，布兰特知趣，甚至是圆滑的，同时又具有很强的自尊心。这两点都指向同一个结果，那就是，如果失败的话，布兰特应该没那么愚蠢，也没那个脸说出去。
而说到该怎么做，苍殊首先提出他关于发情期对抗本能的猜想。他确实还没有一套完整而高明的试验方案，毕竟只有他这一个前例可以参考。
他之所以从不曾给雌虫清除污染，便是因此。
“哦，不对，十年前的你可还没这么有意思。”布兰特又自说自话。
苍殊满意一笑。
总之这么说来，倘若晋级真行得通，那布兰特的第一步就不是向S级迈进了，而是想办法补足他跟A级之间的差别。不能用立竿见影的晋级来证明可行性倒是不打紧，只要有效果，那都是一个信号。
“哈哈哈哈哈……”布兰特一手搭在自己的眼睛上，笑声中有洒脱，有自嘲，有释然，有脆弱。不过等他笑够了，拿开手，再看着一脸无害、仿佛不觉得自己有说出什么触动人心的话的苍殊，布兰特又笑了。
所以，苍殊才会在实验对象的选择上如此慎重。要几番摸索布兰特的性情，而不是一上来就抛出“大好消息”，你情我愿就能行。
接下来就是苍殊针对布兰特的一系列情况而展开的一问一答了，还真是挖出来不少外界都不知道的一手消息，苍殊要是个狗仔把这些公布出去，肯定能出个大新闻哈哈！
而布兰特听了苍殊归纳出来的这两个词，却是一愣，随即竟笑了出来，似哭还笑一般。
“那我再问一个问题，传言你跟圣扎迦利关系很好，你怎么没有找上他，而是找了我？”
“现在能好好跟我说一下你的情况了？”
精神力绝对是越磨越光，苍殊好几次都是在大量消耗精神力之后，精神力就像反哺一般增多了，增强了，使用也更加得心应手了，腰不酸腿也，呸，不是。
布兰特承认，他的精神力其实比A级雄虫明显差一截，但到底还是高过B级的。
苍殊表示，那总之也先试一试，努力抗衡兽性和本能，争取做到完全清醒，完全自控。
雌虫可能感知不大出来他比A雄差了多少，但如果在清除污染的过程中，精神力忽强忽弱忽有忽无，雌虫却一定能感觉到。
布兰特收敛了轻松笑闹的脸色。
另外，再从其他方面多管齐下。
“我这么说，不是让你为以后的失败找好借口，而是希望你放平心态，放稳心态。”
而苍殊则还逮着这个话题正儿八经地说了下去：“关于这一点，我选择你也是担了风险的，但同时这个风险也是我们共有的——可能无法成功；可能其他雄虫能做到，而你不行。”
老实人苍殊老实说：“除了你不是完全的雄虫以外，其他确实更好。”
哦，这样。
布兰特多少期待能听到一点好话。
——害！怪苍殊对雄虫群体的主观印象太差，目前除了圣扎迦利和布兰特，其他雄在苍殊眼里基本等于智障。（雄虫们：？？？）
虽然也不能保证选对了嘴巴严的虫就一定不会泄露出去，但……
但雄虫目前却大都因为精神力稍输出多一点，就觉得头疼脑热精神不济，然后便越发不乐意使用
“我找过他了，不过他好像正在生气，就算了。”
布兰特莞尔，“当然。”
简言之，保密性。
因为，或许因布兰特有一半是雌虫的原因，他在发情时并没有那种神智全无的感觉，只是模模糊糊，以及欲望空前强烈。事后想一想，他还是多少能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的。
“所以，布兰特，你有承担这种风险并且不轻易放弃的觉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