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醒来时天色已大亮,喉咙疼,身体酸软无力,稍稍一动,下面更是痛得超乎想象,甚至能明显地感觉到肿胀。
好在身上还算清爽,想来,昨晚他晕过去后,贺知州有帮他洗过澡。
谢辞以前听人说,做完爱帮对方清理的男人,心里一定藏着喜欢。想到某种可能性,他忍不住偷偷窃喜。
然而,床上只剩他自己,空荡荡的房间无情地提醒他,这是妄想。
谢辞不由得想起昨晚的种种,除了比往日更激烈的欢爱,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贺知州最后说的话。
他要他牢记身份。
是的,身份。
谢辞不知道贺知州昨晚为什么那么暴躁,完全不顾他的感受,逮着一个姿势就恨不得Cao死他,怎么求饶都没用。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他奢求太多了吗?
谢辞心里难受得紧,翻个身蜷缩起来,仿佛这样能好受一些。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谢辞一喜,下意识以为是贺知州回来了。
他顾不得腿间的疼痛,胡乱抓了睡袍披上,小跑着打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五官硬朗俊逸,冷着一张冰块脸。
谢辞愣了一下,问:“呃……请问你是谁?”
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哑到几乎失声,说话间声带震动,嗓子火辣辣地疼。
冰块脸道:“谢先生,你好,我叫段丞宣,贺总让我来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助理。”
谢辞一脸迷茫:“啊?”
他能自理生活中的一切,不需要助理,贺知州为什么给他派个人?他记得他昨晚警告过他不要逾越,难道是不放心他?
可是,他什么地方逾越了?
谢辞的脑瓜子暂时想不明白。
段丞宣递给他一个袋子:“贺总吩咐给你的药。”
“啊,谢谢。”谢辞接过,粗略扫了一眼,有润喉片、消炎药、感冒药,还有擦私处的药膏。
他脸一红,急忙捂紧袋子,嗫喏着问:“是、是贺先生买的吗?”
段丞宣点头。
谢辞嘴角一弯,方才的难过散去大半,他顾自荡漾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请屋外的人进来。
段丞宣摇头:“我在外面,谢先生有事叫我。”
谢辞嗓子疼得厉害,没法和他磨嘴皮子,请了两次不进,他只得作罢。
关上门,谢辞先烧水冲了包感冒药喝下,又吃了消炎药,瞥一眼那管药膏,再瞥一眼,又瞥一眼,不知想到什么,整张脸都红透了。
还没想好要在哪儿擦,手机忽然震动,竟是贺知州打来的视频电话,
谢辞蓦地咬唇,心情有些复杂,过了许久才按下接听图标。
贺知州神色冷峻,看背景像是在办公室,一张口就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才接?”
谢辞有点不开心。
他Cao完就走了,事后让人送来一袋子药,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颗甜枣吗?
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不敢问,因为他记得贺知州说过的话,也在提醒自己,情人而已,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
谢辞戳戳药袋子,答道:“刚刚听见。”
贺知州听他这声音,眉头紧锁,自问他昨天Cao小家伙嘴的时候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能哑成这样?
谢辞却以为他是因为他接视频接得太慢而不高兴,急忙补了一句:“我把你的消息设置成强提醒。”
这话取悦了贺知州,他眉眼舒展开,嗓音也柔和了一些:“脸这么红,干什么坏事了?”
谢辞摇头:“没有。”
贺知州觉得以他的状态也干不了什么,转而问:“药吃了没?”
谢辞乖乖点头。
贺知州又问:“sao逼擦了吗?”
谢辞捂脸不答。
贺知州了然,道:“去洗洗手,我看着你擦。”
谢辞瞪大眼睛:“这……不太好吧?”
贺知州盯着他不说话,俊脸上仿佛写着四个大字:没得商量。
谢辞蔫蔫地一撇嘴,把手机放下,去洗了手,回来刚坐下,便听贺知州说:“手机摆好,我要看你的sao逼。”
这不是第一次,还记得他们视频自慰过,但谢辞仍然止不住地羞赧,摆弄了好半晌才将手机固定好。
贺知州满意地道:“衣服脱了,到沙发上去,张开双腿,我看看sao逼成什么样子了。”
谢辞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解开睡袍就是赤裸的身体。
贺知州面色一沉:“你刚刚就这样去给段丞宣开的门?”
谢辞“嗯”了一声。
贺知州咬牙:“sao货!”
睡袍那么短,内裤都不穿,sao给谁看呢?
谢辞莫名其妙挨骂,努努嘴以示不快,用力拧药膏盖子发泄,而后半躺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大张着。
贺知州一看,只见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