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做好了英年早逝的准备,并且苦中作乐地想:既然逃不过魂归西天的结局,不如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享受,爽死总比难过死好得多。
他最大限度地打开身体,在贺知州的怀里转了个身,大着胆子吻上他的唇,有些豁出去的急切与惶恐。
贺知州愣了一下,大掌握住他的后颈,把人稍微拉开,戏谑地问:“怎么,迫不及待了?”
谢辞没说话,灵动的双眸睁得圆圆的,想起昨晚这人夸他那里漂亮,一时生出些许舍不得的心思,嘴角一撇,有点儿遗憾。
贺知州见他表情生动,可爱得紧,却又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委委屈屈的。
他拍了一把谢辞圆润的屁股,手指顺着尾椎骨往上,一下一下地点着,弹琴似的,低声问他:“小家伙,你这么无辜地看着我,是准备求我吗?”
谢辞摇头,过了两秒又开口,分不清是喟叹还是失落地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这话可以有很多意思,有的爱侣甚至将其当成往后余生只要你的诺言,但贺知州却在一瞬间明白了谢辞想表达的意思。
——小家伙真以为他要让他死在这张床上,真是……傻得令人忍俊不禁。
贺知州又笑了,却没多做解释,任由谢辞天马行空,他只专注吃“兔子”。
谢辞感觉在脊柱上滑动的手落回tun瓣,顺着婆娑到大腿内侧,继而游走至会Yin,却没去挑逗那shi哒哒的rou缝,而是慢慢往后xue去。
贺知州性经验丰富,手法老辣而色情,不过抚摸几下,就叫谢辞骨头发软,任他发落,直至修长的手指试图钻入禁地,他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贺、贺先生?”
贺知州对上他因为惊讶疑惑而瞪大的眼睛,弯着嘴角啄了一口他的唇瓣:“你这么好Cao,我得留着好好调教。”
谢辞一喜,眼尾弯起,如一轮新月,妖媚又单纯,勾人而不自知:“贺先生,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干死我?”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说不会,好像有自轻性能力的意思,说会,他又不想再次看到小家伙一言难尽的表情。
贺知州思索几秒,决定略过此话题,翻身压住谢辞,瞳色幽深地说:“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宝贝,告诉我,后面想不想要大鸡巴?”
谢辞自己玩过后面,知道插入那里有多爽,可是,一想到昨晚在女xue里搅弄的rou棒,那么大,铁棍似的,要用后xue容纳的话,会被撑裂的吧?
“小sao货怎么不说话?嗯?被我摸爽了?”贺知州尝试第一次,手指没能进去,他便不硬闯,而是极有技巧地爱抚着后xue周围。
谢辞把担忧藏在心底,小声反驳:“才不是小sao货。”
贺知州很想提醒他,昨晚某人哭着喊着自己是sao货,但是,身下那根东西硬得快要爆炸了,他没有闲扯的心思。
“宝贝儿,腿分开。”贺知州掀开被子,直起身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腿。
谢辞昨晚被干狠了,肌rou都酸疼,拍一下都能让他条件反射地瑟缩,连带着花xue也张嘴闭嘴,挤出一小股yIn水。
贺知州看得热血沸腾,rou棒又硬了几分:“sao逼别勾引我,再干真该坏了。”
谢辞并非故意,但那不受控制,他努努嘴,嘴皮子动了几下,不知嘀咕了些什么。
贺知州料想不是什么好话,没追问,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一张一翕的花xue上挪开,摸着后xue问:“自己玩过吗?”
谢辞咬唇,别过脸不说话。
贺知州懂了,掰正他的脸,俯身亲吻他,安抚似的说:“宝贝儿,别害羞,既然自己玩过,那玩给我看看?嗯?”
谢辞不知第几次瞪眼,满脸写着拒绝。
在家关起门来自慰是一回事,要在别人面前玩,他的脸往哪儿搁啊?
贺知州诱哄:“你后面还太干,直接进去你会受伤的,乖乖的,帮我把它弄shi,好不好?”
谢辞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并且提出解决办法:“用、用润滑剂。”
“我从来不用那玩意儿。”贺知州睁眼说瞎话,选择性遗忘曾经用过的无数润滑剂,“我喜欢会出水的,宝贝儿,你这么sao,后面这张小嘴,会出水吗?”
谢辞的脸顷刻间爆红,索性抓过被子盖住自己。
他不好意思说,他后面和前面差不多,每次他都能玩到洪水泛滥一般,不是一般的敏感sao浪。
贺知州看出来了,这小家伙是个宝贝,脸皮薄,身体却yIn荡得很,在他问话的时候,小家伙后xue已经开始shi了。
“啧,你不该叫小sao货,应该叫水货。”贺知州一手继续肆虐后xue,一手从他的耳垂摸到胸口,抓住并不大的nai子揉捏。
“唔……”谢辞的胸是敏感地带,才捏两下,nai头就硬硬地鼓起来,像挺立的红豆,被贺知州夹在指间反复揉弄。
谢辞受不了地扭动腰身,拉开被子露出一双小鹿眼睛,声音闷在被子里:“另一边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