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尸体直接被苏媚一把业火烧了,烧的一干二净不留痕迹。
张靖很快联系了当地的警局,把几具尸体带回去解剖处理,结果他们发现尸体的内脏已经被掏干净了,他们从尸体腹中取出来将近三十斤的白粉,全用透明的袋子装着,数量之多,令当地民警咋舌,更让他们惊愕的还是这帮人运毒方式,通过尸体运毒,把尸体肢解后再缝合,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
杜家人的尸体最后被重新缝合送回娄市安葬,这件案子当初闹得轰轰烈烈,如今总算是结束了。
张靖暂时没有走,彼时他坐在招待所的沙发上,怔怔的看着桌上的配枪。
已经一晚上没说话了。
裴辛的伤口感染了尸毒,暂时没那么容易好,苏媚给他处理过后缠了绷带,看样子还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好。
苏媚自己呢,本来Jing力就有限,又是开鬼门又是画符的,还强行召唤了天雷,这回算是彻底亏空了,要不是有裴辛在,估计她已经死翘翘了。
苏媚痛心疾首,这次真是亏大了。
裴辛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两人从房间出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张靖,裴辛问:“这是怎么了?”
神枪手,瞄不准了呗。
苏媚不在意的回:“心理障碍吧,这得慢慢养,急不得。”
她嘴里含了两颗葡萄,左右腮帮子各一颗,鼓鼓的,跟只仓鼠似的。
裴辛几乎不错眼的看着她,苏媚被他养的极好,脸上有了点rou,大概是接触的人多了,也有了点人情味,一双桃花眼微微上翘,看得人心里痒痒的,如果不是碍于苏媚的权威,他一定会上手捏一捏。
张靖又在云省待了一段时间,才向两人告辞。
临走前他留下了联系方式,苏媚接了过来,一脸自然的塞进裴辛胸前的口袋里。
她拿了支笔写了个名字和地址给他:“以后再碰到这种事可以找她。”
裴辛看了一眼,上书“张晓”。
张靖没再耽搁,很快回了娄市,裴辛一脸复杂的看着苏媚:“他是警察,这事儿要是让政部知道了,不会对你造成影响?”
苏媚的能力太过逆天,不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一大威胁,他担心这事儿对她不利。
苏媚老神在在:“他只会记得该记得的东西。”
张靖走的第二天,苏媚跟裴辛退了招待所的房间,两人在云省游完了几日。
时值十月,山溪村已经步入冬天,然而在云省,遍地都是鲜花,走在路上穿着单薄的裙子也不会冷。
当然,这个结论是裴辛的出来的,因为苏媚本身就不怕冷,她暂且感受不到这些。
在云省待的这段时间,苏媚每天心情都很好,不仅因为云省天气好,更因为她在这里尝到了更多的美食,大男孩现在对她更加耐心,不会像一开始那样动不动冷着脸。
他几乎是像养猪一样在养苏媚。
三餐一顿不落,睡觉时间掐点,除此之外苏媚简直对他不能再满意了。
在云省半个多月,大大小小的开支不断,章程给的劳务费全换成现钱握在裴辛手里,他本来还有意识的给她省钱,直到一日苏媚看中一款金镯子,裴辛犹豫三番还是没给她买,回去她就递过来一张存折。
裴辛看着存折上的数字,捂紧自己的小口袋,陷入了沉默。
十月底,算算时间,两人已经出门三个多月了,苏媚是没有时间概念的,数十年如一日,还没什么时候像现在一样无忧无虑过,有裴辛在,她也不需要为了攒功德到处奔波,难受了吸一口仙气又能畅快一段时间,云省气候十分温暖,山水也合她心意,苏媚简直有些乐不思蜀。
裴辛简直拿她毫无办法,依着她又在云省待了几天,苏媚这才松口答应回去。
他们来的时候没带行李,走的时候也只有新买的几件衣服。
裴·田螺姑娘·辛收拾好行李出来,看见苏媚躺在沙发上,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胸前,睡的格外安详。
裴辛:“……”
呵,女人。
苏媚睁开一只眼,老神在在的:“有客人要来。”
裴辛:老子信了你的邪!
她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敲门声,裴辛黑了半边脸,双眸扫她一眼,转身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人刚好他也认识——
张晓。
她眼底泛着青色,看起来有些憔悴。
裴辛领着她进去,苏媚的爪子刚从桌上的果盘里缩回来,看到他进来,苏媚悻悻的别开眼坐起来,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的,这是她一贯心虚的动作。
裴辛倒了杯水推到张晓面前,在苏媚旁边坐下。
苏媚一本正经:“看来有急事。”
张晓点了点头。
连一个蛊师都无法解决的事,看来的确有些棘手。
苏媚正色起来。
据张晓所说,林东城死后,他的财产全转到了她的名下,她还把临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