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被禁步的某少女只能百无聊赖地在室内转悠,她翻了近半本奈瓦勒.赛尔达薇那?不求赦免的女人?,她的内心荒芜而充满了对埃及社会道德的谴责,或者说,她开始无穷无尽的思念起了在法国的日子。
不如跳舞吧,不如跳舞吧!
她这么想着。
苏菲舞是她的爱,也是她的灵魂。
没有繁杂的道具,就着随身带的一套白色舞蹈服,她就此起舞。
白色裙的裙摆宽大,穿在身上像是女人的裙子,但又毕竟不是女人的裙子,那是母亲带她去土耳其旅行的时候给予她的宝贵礼物。
不想一本正经的带上红色高帽子,她就这么散着头发,举着手臂,开始旋转。
起初只是慢慢的转,悠闲而又闲适的,像是一种午后的休憩,随后,越来越快,就像是要把内心的愤懑通过这种方式甩出来一样,越来越快,连同头发也飞扬起来,越来越快,几近那种晕眩的感觉,那是一直极度的晕眩,苏菲们相信只有在这种时刻,灵魂才是最贴近主的,而她也相信,只有在这种时刻,自己是最纯粹的。
也不知道这样多久了,她的灵魂飘忽,仿佛自上而下地俯瞰着自己的身躯,见证自己的沉沦。
因为这不是一次极具宗教意义的舞,她只是放了寻常的传统乐曲,即便如此,当苏莱曼踏进房间的时候,还是觉得舞动的她异样的动人。
一种超脱了民族和国界的美感,一种纯然的圣洁和诱惑交织的奇妙感觉。
然后他也被感染了。
叶海亚旋转的身体突然停住了,男人的双臂抱住了她,就像被石子绊住的一颗陀螺。
瞬间,她屏住了呼吸,她感受到揽着自己腰部的火热手臂,那是男性的手臂,带着一种滚烫的热度和他独有的气息。
幸好他的手臂没有再往上一些,不然恐怕自己的秘密就会被发现了,她内心庆幸。
而如她所想,男人也确实没有再往上些。
他也并未打算放手,他切切实实的在叶海亚的背后,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她的触觉勾勒着雄性的轮廓,而他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廓上。
这种感觉让她害怕。
或者说她本能的畏惧任何埃及男性,他们健康粗鲁,他们不会像法国青年一样绅士而又极具调情手段,他们只会粗鲁的用甜言蜜语蛊惑,然后贪婪的占有女性。
而眼下令她畏惧的男性离她那么近。
"我的小猫,如同小姑娘一般Jing致可爱的人儿......或许你迄今为止还对我心有抵触,我丝毫不惊讶你会拒绝我.....尽管如此我还是恳请你给予我此刻暂时的慰藉......以任何形式......"
这绝对是越矩的事情!她的内心警铃大作。
她感觉到身后抵着自己的轮廓,她慌乱,但是心底又泛起了一种异样的情绪,好像起初那种轻易就能出口的拒绝在此刻梗在喉间,半晌也未出口。
大概是昨晚他帮自己解围的缘故,也可能是他在自己心里并没有那么讨厌......
那就,如他所愿吧,以手给予他些许慰藉,男人之间,再寻常不过了。
握着对方那个骇人的器官,她几乎后悔死了自己的心软。
滚烫的性器已经勃起了,相当清晰的筋脉,当握住的时候甚至能感到小小的跳跃。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性器官,自然心底也是忐忑,即便如此,她还是小幅度地开始为对方纾解。
少年Jing致的小手握住那个东西还是勉强,丝毫不熟练的Cao作更是让苏莱曼想爆粗,但是,看着他专心致志的模样,意外的取悦了他。
而对于叶海亚而言,除了强装淡定,在单手爱抚了几下以后,无奈把另一只手也用了上来。
双手围成一个圈,卖力得很,手是软绵绵的,细致的手抚过那表皮跳跃的筋脉,渐渐感受到那粗壮的东西益发饱满。
而每一下抽拉,都事无巨细的挤压到了全部,从小球部分到顶端,起初还是磕磕绊绊的,随后逐步连贯迅速。
然后,当她碰触到那个柔软的顶端时,男人发除了一声闷哼,这使得她越发去刺激那个圆润的顶端,用拇指边缘似有若无地在其周围轻蹭,从而使对方呼吸急促了,发出闷闷的声音,然后再倏得移到根部,继续活动。
不过没过多久,她就不乐意继续了,嫌手酸,另一方面也是着实觉得羞窘。
她还没把手抽回去,就被对方按住了,男性的大手握住她的手,强制性带着她一起动作,怎样都挣脱不开,最后只能勉强跟着继续动作。
这么一来,又过了好一阵子,男人才松开她的手。
结束的瞬间,他们几乎就像结束了一场战役,上尉和他都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气氛有点尴尬,大概是被强迫着做完全程使少年不悦,上尉刚想出口说些什么,就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他打完转身就跑,也不知道又是受了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