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喷出一股股的黏亮湿液,连嫣红的尿孔都被操得微微张开,从肉洞中狂喷而出了一滩浅淡微膻的液体!
沈嘉玉恍惚地喘息着,连脚趾都痉挛般地紧蜷了起来,手指抽搐着瘫落在床上。他身下一片淫湿不堪的痕渍,俱是他高潮时从身体内潮喷而出的淫乱液体。他已经许久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乃至沦落到这般狼狈的境地。下身都已经在快感中齐齐被玩弄到了失禁,而对方却还如同闲庭信步般地逗弄着他,在他疯狂抽搐着的阴穴中大力抽送,插得淫肉唧唧作响,却只能无力地吮紧了对方粗长的阴茎,被操得战栗不已,身心都几乎沦陷进去。
“不、不要……哈……不要操我了……啊啊……”沈嘉玉微微摇着头推拒对方,“太深了……呜……太深了……你太粗了……会插坏的……嗯呜……我要被你插坏了……哈……求你……!”
汪明泽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凑过去,俯身吻上了他颤抖着的红唇。沈嘉玉恐慌地缩了缩瞳孔,眸光涣散地看着他,眼角流着斑驳潮湿的泪痕。汪明泽便将舌尖探进他的口腔中,重重吮着他无力缩回的舌,自下而上地在他口腔中扫过了一圈儿。
甜腻的呻吟被交缠着的唇舌堵回喉咙中,轻飘飘地落了回去,化成了微弱的鼻息,流淌在二人交换的呼吸之中。沈嘉玉微微仰着头颅,与汪明泽艰难地吻了片刻,终于还是容纳不住身体内疯狂涌动着的快感,挣扎着几乎昏厥过去。汪明泽一手拖着他无力下沉的腹部,另一只手却钻进他湿黏肿胀的花唇,用指尖抵上肥肿发烫的蕊肉,用指腹来回地摩挲挤弄着,逼着他恐惧又慌张地缩紧了眸子,抓着他的手流泪不止。
“……汪、呜……汪明泽……”沈嘉玉低泣着喊他的名字,“……我不行了……别弄、别弄我了……啊……我给你舔出来……舔出来好不好……呜……别操了……别操了!哈……我要被你操死了……呃啊……饶了我吧……求你了……呜!”
“好好夹着,多学学怎么讨好男人。”汪明泽吻着他沁出一层汗水的后颈,泄愤似的用牙齿微微撕咬,“沈总难道不知道吗,像你这样被男人操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求着他,让他放过你。你这样求人,只会让操你的男人更加兴奋,恨不得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
“……呜!我没、没……哈啊!”
“沈总的这张嘴太会叫了。”汪明泽亲了亲他的耳垂,“无论是上面这张,还是下面这张,都是天生来床上折磨男人的。要是真的不想再这么被人玩儿下去,以后在对着男人张开双腿的时候,就老老实实地闭上嘴巴,闷着嗓子挨操就对了。”
沈嘉玉重重哽咽了一声,用力闭上了眼睛,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别咬。”汪明泽又将指尖送进了他的口中,搅弄着舌根深处的嫩肉翻滚撩拨,嗓音低哑地说,“不让你叫你就乱咬自己,都咬出血了,你是不是成心的?”
“……没、呜……没有……”
“那是什么意思?”
“……我、我……唔啊……”
汪明泽亲了亲他被唾液染得湿亮一片的唇角,将腰胯极尽前侵,狠狠捅进沈嘉玉的体内。沈嘉玉微微睁大了眸子,瞳孔控制不住地颤了一颤,骤地又彻底涣散了,抽搐着倒在汪明泽的怀里。他虚弱地喘息着,下身因快感而泄得一塌糊涂,几乎连大腿上都沾满了失禁时潮喷而出的清透水痕。乳首则肿红发涨,嫩生生地在空气中翘着,因孕期而饱涨了数分的乳肉在对方的掌心不甘地向两侧溢出,淌出充满乳香的汁水,从指尖的缝隙难以控制地滴落而下。
沈嘉玉无力地低下了头,眼睫剧颤着垂落而下。泪水顺着他浓黑密集的长睫缓缓淌落,他双眸无神地喘息着,像是只发了情的犬类般温顺地坐在对方的身上。涨硬粗长的肉根完全地侵犯进了他的嫩窄软穴,几乎将腹部下的软肉都撑起一片状似生殖器般的形状。恍惚中,他又被汪明泽抬起了身体,双腿岔开着坐在对方身上,用肥厚微肿的湿润花唇在对方肌肉紧实的腹部间轻轻蹭动,留下一片湿滑的水痕。
肥大的龟头嵌在他的唇缝里,失禁般地吐出些许淡白的腺液。或许是对方也快要忍耐不住了,只是为了折磨他才故意做出这般行径。沈嘉玉像是他掌中的人偶一般地坐在他的肉棒上,任由硕涨的龟头顺着微微凹陷的嫣红肉缝陷进那淫红柔腻的穴眼。含满精水和淫液的女穴顿时便热情地一口衔住了他的粗大肉根,“咕滋”一声吃进穴内,发出了一声柔腻淫滑的水声。
沈嘉玉颤抖着地坐在对方的胯骨上,任由沉重的身躯将对方的肉茎一吃到底。酥麻至极的快感从被深深顶穿的宫口嫩肉间扩散而出,他控制不住地微微后仰了颈子,露出一截因高潮而剧烈颤抖的雪白脖颈。晶莹的汗凝结成露,顺着他沁红的颊徐徐淌落。他颤着唇,顺应本能地将自己的双腿微微紧绷,收拢了些许的力气将臀部缓慢上抬。却又吃不住被肉冠的棱角倒刮进软肉时的酸涨快慰,控制不住地跌落回来,臀肉摔在紧实的腹上,发出“啪”的一声重响。
只听“噗滋”一声腻响,深红色的粗长肉茎重新尽根埋进他的